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云层,如同金色的箭矢,划破了长空。
纳兰国的大营里,数十万大军已然列队就绪,士兵们铁甲如林,气势如海。
巨大的战鼓声在朝阳中回荡,每一击都如雷霆巨响,震撼人心。
在队伍的前方,扶桑骑着一匹黑色的战马,他的衣甲熠熠生辉,在朝阳的照耀下,像是战神降临人间。
他的目光环视四周,观察着大军的每一个细节,确保一切都准备妥当。
无涯和穆北都在他的身后,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几分期待,也有几分忧虑。
纳兰熙则坐在大帐之中,望着地图,心中计算着路线与策略。
扶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整个天地的气息都吸入胸中。
他高举手中的长剑,朝天挥舞,那锐利的剑尖,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的声音如金钟大吕,穿透整个大营:“将士们,今日,就是我们围攻弗兰帝国的日子!为了夺回弗兰帝国,为了荣耀,为了我们的未来,前进!”
随着他的命令,数十万大军开始缓缓地移动,他们的脚步整齐划一,仿佛是一道巨大的洪流,滚滚东去。
军鼓连天响,铁蹄踏碎了边疆城市的石砖,联军如猛虎下山,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下了每一座堡垒。
城头上的旗帜,在朝阳的照耀下,换上了三国联军的图腾,仿佛表示了整个边疆已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在扶桑的统领下,大军行军间无半点杂音,仿佛一块完美的翡翠,没有半点瑕疵。他的眼中带着几分得意,但更多的是凝重,因为这一切似乎太过顺利。
大帐之内,无涯和穆北围坐,面前是点点繁星般的地图,标识着他们所经过的城市。
穆北微微一笑,道:“萧凡这回真是软弱了,边疆的城池,这么轻易就落入我手中。”
无涯眉头微皱,凝视着地图,道:“也许是他内部不稳,需要兵马去平叛。”这话中带着几分猜测,也带着几分担忧。
扶桑听着这些议论,眼中的火焰闪烁不定,仿佛是对未来的战局心存疑虑。
他问:“诸位,如果萧凡真的派遣大军来,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纳兰熙的心中却有些隐隐的不安,虽然边疆的胜利如此容易,但他知道,真正的战争,可能才刚刚开始。
三日后,阳光铺满了天空,万物都在这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鲜明。
弗兰帝国的国都,曾是一片繁华热闹的地方,但此刻,这里的大街小巷都被密密麻麻的士兵所覆盖。
三国联军的指挥旗随风飘扬,仿佛是要宣告这片土地的新的主宰。
士兵们行列有序,仿佛铁壁铜墙,紧紧围住了皇宫,这是萧凡的据点。
扶桑骑在高高的战马上,他的战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眼眸里藏着决然和严肃。
他指了指前方的皇宫,低声道:“萧凡就在里面,我们必须要小心。”
纳兰熙坐在战车上,他的眼神更是沉重。
他沉声说:“萧凡不是那种轻易投降的人,他一定有备而来。”
无涯与穆北站在扶桑的左右,他们脸上都流露出严肃之色。
无涯的目光一直盯着皇宫的大门,仿佛期待着什么。
皇宫的大门突然缓缓打开,萧凡身穿黑色长袍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惊慌,反而带着几分玩味的微笑。
扶桑见状,紧握住了手中的长剑,他能感觉到萧凡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
萧凡看着三路军队,轻声笑道:“你们终于来了,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扶桑身披金色的战甲,驾驭着高大的战马站在前方,他的身姿笔直,仿佛一根金属铸造的标枪。
在他的心中,对于胜利的欲望与对于萧凡的愤怒交织,使他几乎不能自已。
扶桑高声道:“萧凡,你已无路可退,快出来投降吧!”声音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
萧凡站在皇宫的台阶上,他的身影在阳光中显得那么渺小,但他的气场却像是包围了整个皇宫。
他身穿的黑袍在阳光下流转,仿佛是深渊中的黑水。
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玩味,就像一位看到儿戏的大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扶桑,你真以为你能够让朕投降吗?你也太过高估自己了。”声音中的嘲讽和不屑,如冷风扑面。
扶桑的脸色一红,手中的长剑差点脱手。
他怒气冲冲地盯着萧凡,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穿透。
但萧凡似乎并不介意,他轻轻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悠然地走回了皇宫,留下扶桑气得直咬牙关。
扶桑的心脏似乎被火焰烧焦,一颗怒火在胸中翻滚,冒出滚滚热浪。
萧凡的那股肆无忌惮和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无能。
扶桑的腮帮子因愤怒而泛红,眼中的火焰仿佛要烧毁这一切。
“萧凡!”扶桑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何必装腔作势,你有种就下来与我决一死战!”
萧凡的眼角却仿佛带着一丝懒散,他看着扶桑,仿佛在看一只踩到尾巴的猫。
他嘴角轻轻上扬,身上的黑袍在风中飘扬,如同深渊之中的魔影。
“堂堂王子殿下就这般气度吗?”萧凡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充满了玩味,“朕今日无意与你舞刀弄枪,更何况在朕眼中,你,不足为惧。”
扶桑几乎快被自己的愤怒窒息。
“你这懦夫!你若是够胆,便出来与我一战!”扶桑的每个字眼仿佛都带着怒火和震天之气,试图挑衅萧凡,激起他的斗志。
萧凡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玩味和不屑,他缓缓转身,背对着扶桑,仿佛已经把他忘在了身后。
“战与不战,朕说了算。”
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