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好不容易的把小包子带到了大姐的店里,因为孩子还小,所以一路上都是抱着走的。王海都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大姐就说,“去给我买点东西来吃撒,我饿了。”
王海翻了个白眼,这才又起身去买吃的。
中午给曦曦姐发了消息,但曦曦姐一直都还没有回,王海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好像是这几天她那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就挺忙的。王海也理解,就没有去打扰她。
王海买了两份吃的就回去了,和姐姐一边吃着一边说话。
微信声音响了,曦曦姐发了一句,“我爸爸生病了,在医院,我才到家。”
王海一看到这句话,东西也不吃了。连忙问着她,“你还好吗?”
结果隔了一会她还没有回,王海皱起了眉,内心开始不安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王海实在忍不住了,出门拨打了她的电话。她接了,王海连忙问了一声,“你还好吗?”
王海听到的是她的抽泣声,又问着,“你是在哭吗?”
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她一直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大声的哭出来。王海就这么听着她的哭声,第一次听到她哭,第一次感受到心,原来可以这么痛。
她说,“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王海听到她这么说,心都碎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假装坚强?
“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没事的,会没事的。”
“我…先…挂了,我…电话…来了。”
“好,你接嘛。会没事的,你要好好的。”
她挂了,王海在原地傻傻的站了很久。终于,他动了。内心有一个声音超过了一切:我要去找她,她需要我,我要去找她!
王海回到了店里,给大姐说了一声,“我要去一趟山城,三天后回来,你晚上喊哥哥把包子先送回老家,我走了。”
说完王海也不等大姐说话,直接就跑了出去。因为时间已经是五点半了,王海也就没有打开手机看票,而是直奔到车站。在手机上买票要等,但去车站可能就会买到没有来的人的票。
跑了十几分钟,一路上那个声音越来越大,他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都要去找她。可是,他跑到了车站却发现门已经关了。他也顾不上擦脸上的汗水,而是直接向旁边的阿姨问道,“阿姨,车站是已经关门了吗?”
阿姨回答,“它是五点就关门了,现在都快到六点了。”
“那它明天早上最早几点开门?”
“早上六点。”
“好,谢谢了。”
王海在手机上找着票,可是今天的票早就已经没有了的。
王海只能一边发着消息一边往家的方向走。先是给妈妈发了自己要去玩了,三天后回来。才是看着大姐的消息,她发了好几条。都是问的“怎么了?”,“你钱够用不?”,“你戴上口罩”这些话语。她还发来了一个200的红包。
王海回复着,“没有票了,只能明天去。我有事,一定要去。钱够,不用发给我。”
因为车站离家不远,而王海一直在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今天去。心里一直在想着:她需要我,我要给她拥抱,给她依靠,我要去陪着她。
可是,在无能为力的年纪,感觉做什么都不会称心如意。王海连个私家车都找不到,因为外面还是疫情期间,私家车也不敢带。王海只能等明天早上,明天早上才能去寻找她。
等我,明天我就来了,我来给你依靠了。
回到家后,妈妈的电话来了。妈妈的态度很强硬,就是不许王海去。现在还是疫情期间,而山城那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有疫情的。王海不听,声音特别大的说,“我无论如何都要去”。随后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心里一直自责着:对不起,对不起,就让我任性一次吧,就这一次。
妈妈给大姐打电话了,而大姐发来了消息,说着,“你要去就去,我来和妈妈说,你不要和她吵,她有点伤心了。”
王海回道,“嗯。”
二姐也打来电话问着怎么回事,王海也没说太多,只是说,“我有事,很重要,我一定要去。”
王海心乱如麻了,他想把手机关机了,但又怕收不到曦曦姐的消息。坐了一会,王海这才摸向自己被打湿的衣服,走向了厕所决定先洗个澡。
洗完澡后,看了看手机没有曦曦姐的消息,王海也没有去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吧。
王海找着自己的衣服,准备拿几套换洗衣物。但家这边因为昨天下雨了,衣服都还没完全干,而王海带上来的衣服并不多。所以他只能拿着吹风机一直吹,再看看自己穿回来的鞋子一直都没有洗,他就先去把鞋子洗了后也拿在吹风机旁准备吹干。其它的衣服已经装好了,放在自己的书包里,王海还塞了好几个口罩进去。
可能是因为王海从来没有用吹风机吹过衣服,鞋子。所以他吹了一个多小时,这衣服都还没完全干。大姐都回来了,也只是看着他随口说了几句。
“妈妈挺伤心的,她说这还是你第一次那么凶的对她,你是怎么了?”
王海没有说话,保护曦曦姐的最好方式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并且,她们知道了还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曦曦姐好像好了一点了,她问着王海,“你在干嘛。”
王海回着,“我在吹衣服、鞋子,可是我为什么吹了一个多小时它都还没有干啊?”
因为曦曦姐经常拿着吹风机吹衣服这些,所以王海想问问她,找寻一下经验。
曦曦姐有点疑惑,她问着,“你在家不都是穿拖鞋吗?为什么你要吹鞋子?”
王海说着,“我就不能穿鞋子吗?”
曦曦姐也没有在意什么,就对他说,“你吹衣服的时候不能平着吹,要裹着吹才干的快。吹鞋子要把吹风机弄进去一点,但都不能捂到后面了,不然容易短路。”
王海答应了一声后又继续吹着,直到吹得差不多了才是把已经酸了的手放下。
王海看着坐在那的大姐,和她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