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我是真应该给您面子。可是因为岁数大了就随便砸别人家玻璃,还不用赔钱。我以后就得看,隔壁脸色过日子了”。
“要不这样,今天我给您面子,玻璃不要钱了!”
“但是明天我回老家把我爷奶请来,也砸她家一块玻璃就算扯平”。
“不就是岁数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们村里还有百岁寿星呢”!
这王主任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易中海道:“不就是老太太摔倒的时候失手碰碎一块玻璃吗?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陈向东道:“易师傅说的有道理。明天我接来老寿星要是不小心碰碎你家东西,你可不能说别的,认了就行”!
易中海:“你这是不讲理,欺负老人。
这样吧!玻璃我赔你行不行”?
“行吧!有人陪就行!五块钱或者12点之前给我换块新的”!
易中海拿出五块钱放到桌上道:“这事儿算结了!咱们说说你踢我的事儿吧!你认不认”?
“认呀!是我踢的。这是赔你的一块钱”。
易中海和三位调解干部都惊呆了!
这姓陈的这是侮辱人呀!
马所发火了道:“陈向东同志不管什么原因,你给人家易师傅一撩阴腿,就赔一块钱。不说够不够医药费,我觉得你是侮辱人”。
陈向东呐呐的道:“马所长您别急呀!这是易师傅自己定的价格”!
“不信您去院里了解一下!我来这院儿仨月出头,就亲眼所见何厨师踢了许放映两回,刘师傅家大儿子一回,闫老师大儿子一回”。
“易师傅说嘴欠挑事儿,挨踢活该。陪一块钱买点儿药酒擦擦就得了”!
马所长一听心里就乐了!问道:“老易有这么回事吗”?
易中海道:“那不一样,那是院里小子闹着玩。和他踢我不是一回事儿”!
“易师傅,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呗!用不用叫那些挨踢的兄弟们评评理!这挨踢有什么不一样”。
“同样都是撩阴腿,你说说哪一脚踢的高尚,哪一脚踹的龌龊”。
“你也别说什么小辈儿打长辈!你姓易我姓陈,没有任何亲友关系,咱们就是普通邻居”。
“你要是觉得我一小年青把你打了,你这么大岁数了挂不住脸,就想让我赔钱,也不是不行”!
“你说个数,不管多少钱。我姓陈的砸锅卖铁,不打驳回的”!
“就是明天让我爹,从村里找几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叔伯上我这儿住几天,就照着十块钱花就行”!
陈向东刚说完话,马所长和赵干事就以不是刑事案件为由,你们自己处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主任道:“老易,这事儿怎么说都是院子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你们就自行商量解决,不过以后都不许打架。更绝对不可以搞什么撩阴腿”。
“不然街道办绝对严肃处理,通知你们单位通报批评”。
“小陈明天班儿也先别上了,直接到街道办写检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老易,你和小陈的事儿暂时就先这样。你看好伤,拿发票找他要钱。他要是还敢耍混,你直接找我。我给他好好拿拿笼”。
“另外你明天找个时间,和老太太说说。这大家愿意送吃的是好事儿!不愿意送是本分!不能骂街,更不能砸人家玻璃”。
“要是觉得街道办的孤寡补贴不够用。就把私房和瓶瓶罐罐的都交公,衣食丧葬街道办都包了。送寄养院也行”!
“要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在院里摆老祖宗的款儿!没人举报还好,要是有人举报,查实后我就打报告取消她姑寡补贴”。
“就这样吧!陈向东送送我,这大晚上的为你个混小子可折腾坏我这把老骨头了”!
陈向东赶紧狗腿道:“好嘞!您说的是,都是我的错!我送您”。
易中海脸色阴沉,也不知道是荔枝疼,还是心里不痛快,可能两者兼得吧!嘴唇蠕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陈向东陪着王主任已经走出四合院儿几百米了!王主任还在碎碎念,“你说你刚住进去就得罪院里最难弄的几位”。
“忍着点儿不行吗?从今天这事儿看,老易可不是表面的样子”。
“你以后过日子可得加小心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的姨,不是我生事儿犯浑。前几天易中海到我家让我和贾家搭伙过日子,每个月交20斤粮食配额”。
“我怎么可能同意!他就用我现在的房子超标举报威胁我”。
“这房子别人不知道什么回事儿?您肯定门儿清。我能虚吗?就给他撅回去了”!
“今儿又整这么一出,我要是不来点儿楞的。以后日子没法过了”!
王主任听后,叹了口气,“哎!都是穷闹的!你以后再也别这么冲动了!这易中海今天是让你打了个措手不及,给踢蒙了”!
“再有下次,看他不讹死你”。
“是是是,姨教育的是。以后我就好好上班,深居简出,尽量不掺和院里的破事儿”!
“话说王姨,咱街道有没有空房呀?我想换出这个四合院儿!忒闹心”!
“你就甭想了!慢说真没有合适的空房。就是有,你这房子可是上边特别奖励给你爹的,是有房本儿的”。
“换经租房,你乐意。你爹知道能去我家砸锅。所以你就在这儿忍着吧”!
“王姨说的是。您这也到家了!这个给您”!
王主任问道:“什么呀”?
“嗨!就是今天晚上惹事儿的根苗。我是无福消受了,还是孝敬您吧”!
王主任接过一个长方形灰布包着的盒子,手上传来了温热的感觉,心中了然。
陈向东道:“那饭盒是孝敬您的!这块铁灰的毛哔叽是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