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岔开话题道:“蔡哥刚才见面的时候好像有什么难处要说?咱们兄弟之间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了!”
蔡全无答道:“向东兄弟,这这样。那些铁杆庄稼都想要粮食物资什么的!钱他们不缺。
“蔡哥,说实话。少量的粮油物资我有,你可以挑几个不生事儿的交换,别把自己搭进去就行!
“明天吧!明天早上我送来些米面粮油和腊鱼腊肉之类的稀罕吃食!”
“东西就照今儿这水平来就行,我先把这梅瓶和画轴拿回去。
正好前些日子得了一斤牛肉票,中午咱俩牛街开荤去!”
……
下午陈向东逛了一圈荣宝斋,什么虾.馬.牛.鹰.驴,凡是能入口的整了十来幅。
这东西保真,价格稍微贵点儿倒也可以接受。就是买多了要登记,还特么特招眼。
这的售货员差不多都是老年间留下来的,眼尖记性好!认主顾那叫一门灵!
一年也就一次半次的!要不然谁找蔡全无当手套呀!不够麻烦的呢!
陈向东也想过顾点儿人来买东西,可是这事儿吧!还是少留点儿尾巴比较好。
就这样吧!零敲碎打的先整着。等过几年抄两波肥羊就都有了!
想想傍晚的相亲还是很期待的!就是这个年头要是相亲成功,用不了仨俩月的就得结婚了。
这四合院里得捋顺一下子,起码不能让秦寡妇住进老聋子那间房子。
刘海中和许大茂之流的也最好给他们轰走。最好能独占后院,剩下那两家……。想想真是麻烦呀!
海子倒是早就解冻了!可是这三月份的鱼获,经过一冬天的消耗瘦的很。根本没吃头,还是从游戏空间里掏存货吧!
看看时间才一点多,还是回四合院儿家里歇歇吧!
刚到四合院儿门口就听里边有人嚷嚷:
“陈向东是住这院儿,可是人现在没在家。你再胡闹就给你扭送街道办!”
听声音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谁找我?”陈向东推车进院儿大声问道!
贾张氏舔着满是讨好假笑的老脸上来道:“向东,就是这个小崽子找你。问他什么事情也不说。”
“你这是院儿里的青年才俊,这不三不四的人。我作为邻居可不就得替你拦着点儿!”
陈向东没理会贾张氏的一番虚假讨好,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少年。
看着有个十二三岁,将近一米五的个头儿!一张国字脸,就是瘦的有点儿脱相。一身儿补丁摞补丁的土布夹袄,脚上一双露脚趾的单层布鞋。
这孩子应该没怎么进过城,现在让贾张氏和院里的婆子们给吓唬住了!
“小兄弟,我就是陈向东。我应该不认识你吧?你找我什么事儿?”
“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那孩子壮着胆子说。
“呵呵!行吧!你跟我来后院儿慢慢说。”
“几位婶子都散了吧!可能是老家的邻居找我有什么私事儿!大家就别围着了”
来到后院儿!陈向东支好自行车,开门进屋给那孩子倒了一杯白开水。
端到院里给他喝。不清楚来路的人就没必要请屋里坐了!
“小兄弟,你先喝点儿水,慢慢说!”
那孩子咕咚咕咚的把水喝了!抹了下嘴说:“许大茂,您认识吧?”
“嗯!认识。就住边儿上这屋。怎么了?”
“他在我们村里出事儿了!让你去救他!”
我刺!几个意思?陈向东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给自己下的圈套。
又一想不应该呀!还是先从这孩子嘴里掏出点儿实话吧!
“小兄弟,你叫什么呀?吃饭了没有呀?来跟哥进屋座着说。”
陈向东把那孩子领进屋,关上门。
“我叫栓子,今年十三了!村长叔不让说什么事儿!您去了就知道了!”
“呵呵!”嘴还挺严!
“栓子兄弟,吃饭了吗?”
栓子瘦削的脸上泛起红晕,低头呐呐不语!
这就好办了!这年头,大饼夹猪头肉,一张就开口。
“栓子兄弟,先吃点东西,咱们再说救人的事情!反正许大茂又不是得了急病,是吧?”陈向东套话道!
栓子:“不是,不是得病!”
(你看,这不就排除了一个选项了吗!)
“呵呵!许大茂那孙子准是和村里人打架了?”
栓子:“大哥!你就别问了!村长叔真不让说!”
(不让说,那就是知道了!特么的,看来大饼夹猪头肉是省不下了!这得让许大茂加个零给我报销。)
陈向东没理还在催促赶紧走的栓子,起身去了厨房。从游戏空间里拿了一张足有八两的杂粮饼子卷上半斤猪头肉。
又回了堂屋,递给栓子。栓子虽然看着油滋滋的大饼卷肉,眼睛都直了!
可还是忍着本能拒绝道:
“大哥!咱们赶紧走吧!村长叔他们该等着急了!”
“栓子兄弟,我也是村里出身。进这四九城才刚刚半年。你叫我一声哥!”
“当哥哥的,不能让兄弟你饿着肚子回去,咱们村里没有这规矩吧!”
“给你吃,你就吃。别和我客气!”
栓子终归是个半大的孩子,这年月能拒绝一次大饼卷肉已经不容易了!
这陈向东说话又好听,办事也敞亮。两次三番的把大饼卷肉往自己手里塞。
栓子兄弟终于沦陷了!
看着狼吞虎咽的吃着大饼卷肉的栓子,陈向东开始了他的表演。
“唉!栓子兄弟,这城里人,坏呀!都像中院儿那几个老娘们儿似的,看不起咱们村里人。”
看着边吃边点头的栓子。陈向东继续道:
“我这半年可没少让他们欺负。这许大茂是我朋友不假,但是我也怕他坑我呀!”
“栓子兄弟要是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别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