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娄小娥看着人事不省的许大茂,听着陈家传来的奇怪声音,有如百爪挠心!
娄谭氏教给她的各种各样的,奇奇怪怪的知识也没有了用武之地。这新婚之夜过的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憋屈!
烦躁之下一脚蹬过去,许大茂就像滚地葫芦。滚倒床下,还继续打着小呼噜,没有半点儿清醒的征兆。
听着隔壁房里已经开始二次战役。
娄小娥长叹一声!穿着真丝睡衣,下床。
给被她一脚蹬到地上的许大茂,盖上一床被子。
回到床上自己堵上耳朵,闭眼假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陈向东被鼻子上传来的瘙痒弄醒,又和拿头发逗弄自己的宋铁嬉闹一番。
本来春光乍泄,春意正浓,战鼓擂动,彩旗飘飘。…………
“哎呦喂”一声惨叫!
好好一场比赛就活生生被院里的吵闹声打断了!
陈向东暗骂一声晦气,只好穿衣下床。
却原来是许大茂两口子吵起来了!
“娄小娥,你……,有你特么这么给人当媳妇儿的吗?特么就让老子在地上睡一宿。哎呦喂!我的腰子!”
娄小娥:“许大茂你嘴给我放干净点儿!你这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喝的烂醉如泥自己滚下床。我也没看见呀!再说就算我看见了也没本事把你弄床上去呀!”
说这话的时候娄小娥多少有点心虚,但是很快就被气恼羞愤掩盖。继续吼道:
“再说我还给你盖被子了呢!腰疼你能怨谁?你以后少喝点儿猫尿吧!不然早晚喝死你!”
听着院里传出来的激烈争吵,陈向东和宋铁两口相视苦笑。好好一个春日早晨就被许大茂两口子搅和了!
宋铁穿戴整齐去厨房收拾饭菜,陈向东叼着烟来到许大茂门前。
“大茂哥!你这新婚燕儿的可不兴吵闹!不吉利!再说也让邻居们看笑话!”
许大茂开门出屋,还是昨天那身衣服。就是经过在地上睡了一宿,显得狼狈不堪。嘴角还有呕吐物。听见好兄弟的劝慰,情绪也平稳了一些。
“向东兄弟,你说我这……!唉!让你看笑话了!”
陈向东递给许大茂一根烟,继续劝道:
“大茂哥!这结了婚好多事情都和单身汉的时候不一样了!咱们男同志得大度点儿!”
“你这是昨天晚上太高兴了!给那仨大爷敬酒的时候也不知道留点儿量?这是傻柱不在家,要不然更有你受的!”
“话说这孙子干嘛去了?你结婚,丫都不知道随份子。更不知道帮着忙和忙和,这发小儿处的?啧啧啧!”
许大茂一听傻柱名字,心情都不由得高兴了三分。
“嘿嘿!那孙子住院了!说是尿血了!胃也坏了!你可加小心,背不住还得找你讹医药费呢!”
(傻柱尿血?应该是前几个月被陈向东在腰上打那两下子,他没当回事儿!没正规治疗,现在恶化了!胃病猜测应该是吞噬菌效力过了以后,丫还继续吃砖头了!)
陈向东心里猜出个大概却装着一头雾水道:
“不是吧!他病了可找不着我的毛病呀!想讹我也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再说哥们儿可不是软柿子?”
许大茂:“他要是讲理就不是傻柱了!再说还有易中海在背后蛊惑……!”
陈向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能让他们拿捏了!那不成笑话了吗?”
许大茂挑起大拇哥赞道:
“要说这院里不受那几个老东西欺负的,还得是你。哥哥是真服气。”
说曹操曹操到,二人正在插磕打屁。易中海就背着手走了过来。
“小哥俩聊着呢!”
许大茂:“呵呵!一大爷早呀!”
易中海虽然早已经不是管事儿大爷,可是听了这句恭维还是非常满意的!
“还是大茂你懂事儿!我现在虽然已经不是院里的管事儿大爷了!可是好多事情还是得操心呀!毕竟都是一个院的老街坊,求到我这儿了!不管不行呀!”
许大茂:“您忙!我可得回屋哄媳妇儿了!”
说完这句话就回身进屋了!
陈向东一看许大茂走了,也想回屋。刚要迈步就被易中海叫住。
“向东,你先别走!我找你有事儿!”
陈向东:“易师傅,有话快说。我媳妇儿都做好饭了!没功夫跟你闲扯!”
这几句话听到易中海耳中,那是一个不受用。脸色变了变,想着自己的打算,换上一副笑脸道:
“向东呀!我先祝贺你新婚快乐!……”
“停停停!咱们两家关系好像就那样吧!你还是挑要紧事儿说吧!不说我回家了!”
易中海:“别呀!向东!事情是这样的!傻柱住院了!……”
陈向东截话道:“我和傻柱可没什么交情。你要是想组织院里老少买点儿东西去探病,就别算我家这份儿了!”
易中海:“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傻柱的腰子总归是你打伤的!让你赔偿医药费,这可不算过分吧?”
陈向东:“呵呵!傻柱住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老易恐怕最清楚,当时可都处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都好几个月了,你还替傻柱找后账,恐怕是另有所图吧?”
“今儿我结婚第二天,你要是给我添堵找不痛快。你可别怪我下手黑!出腿狠!”
陈向东说完这句话就向易中海缓步走去。
易中海明显有些慌神儿道:“向东,先别动手。让我把话说完!”
“呵呵!行!我听你说!”陈向东停住脚步看着易中海道!
“我今天来找你没别的意思,就是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翻篇儿了,以后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说完这句话,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嗖的一下跑回中院。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