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鼻子里好像要喷出来白气的刘海中,陈向东知道这把火烧到他尾巴上了!
于是开口道:“咱们四合院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您一大爷刘海中的声音!其他的都是杂音,尤其是某些道貌岸然的绝户头!”
“向东同志!你说的真好!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就是嘴笨说不出来!”
看着眼球明显充血的刘海中,陈向东真怕一个不好,丫血管再爆了!
自己这一句话都特么顶的上20肾上腺素了!
这顿饭陈向东总体吃的还算不错!毕竟是两个人吃一桌饭菜。除了刘海中频频失神,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以外。
临近饭局结束,刘海中又问出了最后一个让陈向东无语的问题!
“向东!你说我在轧钢厂能不能有所发展?”
陈向东:“哎!您还背着处分呢!不着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待的风起云涌时,一遇风云变化龙。乘风直飞九万里!”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刘海中眼里转着蚊香圈,不甘心的问:“现在是五月份,这么说我还得等明年了!向东,你说的到底是明年几月份?是阴历还是阳历呀?”
听了刘海中的问话,正在吟诗装逼的陈向东就是一个趔趄。手扶门框暗道一声!这老白干劲儿真特么大!
…………
宋铁:“向东哥!你先出去!”
陈向东:“我不!正好给你搓搓背!”
最后为了照顾自己新媳妇儿的面子。陈向东还是顺势被推出了浴室。
院子里一个熟人正抱着肩膀神色怪异的看着陈向东。
陈向东没好气的问道:“娄大小姐。你津城的舅舅这是好了?还是嘎了?”
娄小娥所答非所问道:“你就那么看不上我?……”
陈向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别往一块儿掺和了!对大家都不好,会死人的!”
娄小娥:“我爸还想问你几个问题!”
陈向东:“一个问题!一万块钱。十句一批,多了不答,少了不退。要先给现金!”
只见娄小娥气的脸红脖子粗,完全没有了千金小姐的风采气度。
“你怎么不去抢!”娄小娥恨声道!
陈向东:“呵呵!抢劫可不如这个来钱快。再说娄老板要是走了那步棋,这钱跟纸也没太大区别了!这句也算,现在还剩九句了!”
娄小娥跺了一下小皮鞋,扭着腰气哼哼的走了!
宋铁用毛巾包着头发走了出来问道:
“向东哥!刚才你和谁说话呢?”
陈向东凑过去在宋铁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呵呵!财神爷!”
宋铁推了陈向东一把道:“净瞎说!今天罚你做饭!”然后哼了一声回家了!
陈向东:“行!我先去买包烟,回来就做饭!”
南锣北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胡同里。十几米外站着一个精壮汉子。正在朝陈向东招手。
陈向东和他错身而过的时候空间之力一探一收。
又走几步,开门坐进了车里。
“娄老板!这是给我送钱来了?”
娄振华也不答话,抬手将一个整砖大小的报纸包递了过来。
“这是你要的!”
陈向东接过纸包道:“抓紧时间吧!家里还等我做饭呢!”
娄振华:“还有多长时间开始?”
陈向东:“三五年吧!”
娄振华:“那就是说我还有不少时间了?”
陈向东:“那是对别人,对您娄半城就难说了!”
娄振华:“去什么地方好?”
陈向东:“大马,猴子,hk!”
娄振华:“哪里最好!”
陈向东:“我选HK!”
娄振华:“用什么借口?”
陈向东:“买粮捐赠,HK看病!”
娄振华:“我的那些护身符还能不能用?”
陈向东:“越早越好!”
娄振华:“怎么讲?”
陈向东:“护身符在很多时候也会变成催命符。”
娄振华惊愕道:“怎么会?”
陈向东:“娄老板当局者迷了!不说别人就是我陈向东,真到了事不可为的那一天,也不会给你开口攀咬的机会的!何况那些老狐狸!手黑的狠!”
“好了!谈话到此结束!再附带一句免费的话!你那位保镖的两把枪不错,算是这场交易的添头了!后备箱里有我送给娄老板的小礼物!再会!”
陈向东下车走出十几米后将报纸包随手丢在路边,哼着小调走了!
小金捡起纸包撕开一看旋即丢下,回身跟娄振华复命道:
“老板!是砖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我枪丢了!”
娄振华:“去看看后备箱!”
小金下车打开后备箱,看了一眼。急声喊道:
“老板快下车!”
娄振华闻声急忙下车,两人在轿车几十米外的拐角处。
小金喘着气道:
“老板!是炸药!起码十公斤以上。”
娄振华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道:
“这特么是个疯子。走马上走!”
小金:“老板!车……”
娄振华:“特么的,不要了。想来那小子会处理的!”
小金:“老板!我发誓!真不知道后备箱里的炸药是怎么回事儿!我对您绝无二心!……!”
娄振华斜睨着小金道:“先回去再说吧!”
十几分钟后陈向东从一个胡同转了出来,发散意识。确定周围没人,远处也没人关注这里,一瞬间收起轿车。施施然离开,回家做饭去了!
…………
“向东哥!收音机里的电池没电了!你换两节新电池!我去做饭。”
陈向东挽起袖子从收音机里卸下一节旧电池放到嘴里,用牙咬了两下,另一节也如法炮制。然后又把它们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