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许大茂是刚刚打完傻柱的脸,现在反手就是揭他的短儿!还是心底最疼的那块儿伤疤,被揭开结痂,往嫩肉上撒盐!。
这下傻柱是真怒了!像炸毛的刺猬,就想不管不顾的先把许大茂干躺下再说。最少也得废了丫那张臭嘴。
可是现场的三位保卫科人员,都是退伍兵,那可不是吃素的!怎么能容他撒野,当时就出手拦住了发疯的傻柱。
吴组长阴阴的笑着问:“傻柱你先别急,你再详细说说你那把刀的细节。尤其是刀身上的印记。说不定我能给你找回来!”
傻柱还不明就里,甩开了钳制他的保卫科人员。开始详细叙述那把刀的特征……。
当他说完话,吴组长嘿嘿笑道:“小郭,小赵!把傻柱拿下!如遇反抗可以采取任何措施。出了问题我负责!”
傻柱一下子傻了!直到被郭赵二人把他两只手拧到身后用麻绳捆好!他才反应过来。
嚷嚷道:“姓吴的!你特么这是几个意思?抓我这个失主干嘛?”
吴组长:“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傻柱呀!傻柱!你这是不打自招呀!你的事儿发了!带走!”
没了易不群,院里是真没人替傻柱出头说话。
秦淮茹眼圈发红,紧紧咬着嘴唇。向前半步,顿了一下,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露出那白皙的脖颈,轻轻抬起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傻柱。如同送别新婚丈夫的小媳妇儿!
傻柱瞬间被那灿若星辰的眼泪击中,像是触电,又像灵魂出窍,暗道一声:果然秦姐心里还是有我的。
好像被下了降头的傻柱,不由得张嘴道:
“秦姐,你别担心!这帮孙子肯定是抓错人了!最多明儿早上,就得把我送回来!”
自始至终秦淮茹都没说过一句话,纯靠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就死死的拿捏了傻柱的三魂七魄。
傻柱在一声声“秦姐,等我回来!秦姐,别担心!”的嘶喊中被拖死狗似的拖走了
一场闹剧彻底结束!众人散去,各自回家!
回到家宋铁开口问道:“向东哥!这个王主任为什么针对你呀?简直莫名其妙!咱们好像跟他没什么交集吧!”
陈向东挠了挠头道:“这事儿应该多少跟你有点儿关系!听说他娶的那位夫人相貌一言难尽,这见到我家铁宝儿的漂亮模样。估计牙都酸倒了!
再说他现在是代理街道办事处主任,应该是副处也可能才是正科。我比他还小好几岁,现在就是正科待遇的副处!他这特么是嫉妒心作祟!逮到机会就想给我添点儿堵。”
宋铁红着脸道:“人家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好看!不过这个王主任是真坏,小肚鸡肠!嫉贤妒能。”
陈向东:“我媳妇儿的模样俊,是公认的!这个小王主任既然敢先出手!就别怪我反击了!就是这事儿出的莫名其妙,真特么腻歪!”
许大茂和崔大可洗了把脸,就急急忙忙去了轧钢厂给傻柱加料去了!
贾家婆媳回到家就犯起嘀咕。
“淮茹!这可怎么办呀?”
“婆婆,少了何屠夫还吃连毛猪。离了傻柱咱们的日子还不过了!再说不是已经把傻柱的钱都弄了个七七八八了吗!您放心,日子过得去。”
“嗐!你看看吧!”贾张氏从橱柜里拿出那块儿用盐腌好的猪肉。
秦淮茹看着这块猪肉,脑袋瞬间感觉爆炸了!声音发颤道:
“婆婆!这不会是轧钢厂跑的那头猪身上割下来的吧!”
贾张氏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讷讷道:“还不是棒梗……,我就……傻柱家的刀……,你说怎么办呀?要不然,你明天还是去把环儿上了吧!”
秦淮茹惊诧的看着贾张氏道:
“婆婆!您怎么可以说这话!这事儿和上……环儿!又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抬起头,换了一副面孔恨声道:“你看着办吧!反正是你儿子起的头,大不了我们婆孙进去蹲笆篱子。你带着那俩丫头过好日吧!”
“你可想好了!纸里包不住火。这事儿早晚得漏底。你要是能让傻柱背锅当然最好。但是这可不是小事儿!弄不好得吃花生米。
傻柱再傻估计也不能为了棒梗去死,要不让你去试试!万一要是能行呢?”
秦淮茹心里有一万匹草尼马奔过,她对自己的容貌和手段还是有着清晰认知的!要说骗些钱财食物,她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让人顶罪吃花生米,她就只能呵呵了!
…………
这一宿陈向东睡的香甜,傻柱可就惨了。毕竟许大茂的烟.酒.烧鸡,和崔大可的吹捧马屁,可不是白白享受的!
值班室的这几个保卫员,先给傻柱上了“苏秦背剑”加“金鸡独立”。俩小时后又是“倒挂金钩”加“寒鸦浮水!
要说傻柱还是真有几分狠劲儿的!这吃了半宿保卫科的“小灶”,都没有承认杀害“小壮”的“事实”。
吴组长也不好拿出太过激的手段收拾傻柱。所以事情就僵住了!
第二天,秦淮茹打饭前就和段长“郭大撇子”请了假!吃过午饭就直接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啪啪啪!”
“请进!”
秦淮茹推门进屋,站在李怀德办公桌前。弯腰鞠躬,起身后眼泪已经滑倒腮边。一副柔弱小白花样子,露出雪白的脖子十分惹人怜惜。
李怀德起身绕出办公桌,来到秦淮茹身前道:
“秦淮茹同志,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说出来,厂子里一定给你做主!”
“李厂长事情是这样的…………!”
一番吞吞吐吐交流过后,秦淮茹起身给李怀德抛了个媚眼道:
“李厂长,我这几天身上……,等过几天……!”
释放完火气的李怀德,抽着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