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许大茂家。
崔大可又来找许大茂喝酒,最近这是两个老光棍儿的常规节目。
“斯哈!许大哥!你说咱们说个媳妇儿怎么这么难?我就是多看了何雨水两眼,傻柱就追着我打。还在轧钢厂给我抖勺。”
“不是说她跟傻柱都登报断绝关系了吗?傻柱这是几个意思?”
许大茂吐了一口烟雾,嘿嘿笑道:
“该!傻柱不抽你!我都得下手。你是真特么贱,那特么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妹妹,也是你个坏种敢肖想的!真是想瞎了你的黑心了!”
崔大可做举手投降状,“许哥!我服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个小姑奶奶,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了!”
“您说那个秦寡妇怎么样?那家伙可是贼带劲儿!那大灯,那后丘儿!啧啧啧!”
“呵呵!你要是真有本事,玩玩可以。要是想娶回家当老婆吗?我给你个故事。”
“话说在想当初,明朝年间。一个叫王空的孩子,生下来他父亲就去世了。那时候世道艰难啊,年轻的母亲实在拉扯不动这个孩子,有天夜里母亲就抱着王空来到河边,决定要抱着王空一起跳河自尽。
这时,在一旁观察许久的一个和尚跑了上来,他上前一把拉住将要自尽的年轻母亲,并把他们娘儿俩接过河去。
原来,河的对岸,有一座庙,这和尚是庙里的主持。庙里也只有他这一个和尚,平日靠化缘和香火钱度日。
和尚说,你若不嫌弃,我帮着你拉扯这个孩子吧。
于是,每天这个年轻母亲要涉过这条河去偷偷跟和尚幽会,回来给孩子带些吃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王空长大了。
王空多少懂事的时候,觉得母亲经常到庙里去实在不太好,就劝说母亲不要去庙里了。
母亲却说,我是给和尚烧茶呢,烧完茶和尚才给咱们工钱,不然我们娘俩早饿死了呢。
王空看出来了,母亲已经对和尚有了依恋,有了感情了。
王空只得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可是他看到母亲每天要趟水过河,夏天,河里涨水,冬天,河里结冰,母亲都要趟水,王空知道心疼母亲了。
看着湍急的河水,王空突然萌发出一个修桥的念头来,他想,如果在河上修上一座桥,以后母亲过河就再也不用趟水了。
于是,小小王空一有时间便去到山上搬石头,把石头搬到河边,他想,等攒够了石头,就能修一座石桥来。
又过了七八年,王空长到了18岁,在乡亲们的帮助下,他完成了一个庞大的工程,一座石桥修成了。他想,从此以后,母亲到庙里去再也不用趟水了。
石桥开通的那一天,乡亲们敲锣打鼓放鞭炮庆贺,还争夸王空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善事。
可是,母亲却在这一天病死了,她没能走过一次儿子专为她修的桥。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王空拿起一把杀猪刀,出门,从桥上走过,径直来到庙里,一刀子将那和尚杀死了。”
“你猜贾家棒梗会什么时候动手?”
看着自以为是,不以为然的崔大可。许大茂给出了最后致命一击。
“好像秦淮茹和李怀德厂长关系不一般。弄不好……嘿嘿!”
这一下,崔大可酒醒了八分,连忙起身给许大茂鞠躬致谢!
“许哥!小弟多谢提点,要不然,险些酿成大错!……”
许大茂:“行了!坐下喝酒吧!以后有求你帮忙的时候,你别翻脸不认人就行!”
崔大可:“那不能,那不能!大可一定为哥哥马首是瞻!”
“哎!大可呀!不是哥哥多嘴,这事儿吧!即便是没有李厂长!也真不是你我这样的小人物能搞定的!想想那睿亲王多尔衮,是何等人物?最后还不是被挫骨扬灰了……!
咱哥们可斗不过那带着儿子的俏寡妇!这种九死一生的活儿,还是让傻柱来吧!”
“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提醒他了!也算尽到“发小儿”的兄弟情了!可是……唉!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儿!”
崔大可心里觉得李怀德可比多尔衮要命多了!还是把尾巴夹好了吧!
崔大可:“许哥!来,弟弟敬您一杯。管他傻柱去死!咱们哥们潇洒快活就行了!”
许大茂:“唉!……干杯!”
…………
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又言:“君子坦荡荡 ,小人长戚戚。”
许大茂和崔大可这俩典型的小人!蜜里调油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因为轧钢厂医务室新来的实习医生丁秋楠,变的微妙起来。
离撕破脸就差一奈奈了!
这天,貌合神离的二人又凑到一块儿喝酒。
“大可!你这些日子可是不对头呀!”许大茂叼着牡丹过滤嘴,斜睨着崔大可道!
“许哥!您这可是冤枉死弟弟了!有事儿您明示?”崔大可张口闭口就是撞天屈!
许大茂:“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咱们哥俩就别打哑谜了!小丁医生,我看上了!你还是换个目标吧!”
崔大可:“许哥!要是别的事儿!您吩咐下来!兄弟一定照办!可是这事儿!恕难从命!咱们还是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吧!也省的伤了兄弟感情!”
许大茂:“好好好!你好滴很!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二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可惜!对丁秋楠医生感兴趣儿的可不止他们两个。
不提轧钢厂那些没结婚的年轻小伙子,就是傻柱和南易这两个大厨也是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块“肥肉”呢!
最近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发现一个问题!一食堂和二食堂的菜色越来越好了!看来是傻柱和南易在手艺上较上劲了!
虽然这是他喜闻乐见的场面,有竞争才有进步吗!
可是作为主管厂长总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