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一看,气氛也差不多了!总要给两位领导面子。腾的一声,翻身从房上跳了下来!
刚刚站稳,阎埠贵就赶紧凑了过来,低声道:
“向东兄弟,何必搞这么大动静!这就是个误会,先让郭主任和刘所长回去。你那点儿事情,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有我老阎在,断不能让你吃了亏!你看……嘿嘿!”
“滚一边去!阎埠贵你比刘海中还特么可恨,他是没脑子让人当枪使了!你就是属于充分发挥自己主观能动性了,那就是真坏。我跟你没话说!”
“郭主任,刘所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刚下班,进院以后…………。我是寡不敌众,诉苦无门,报警无路。万不得已才上房呼救。幸亏您们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凑近郭主任,耳语道:
“您知道!不管年纪大小,我也是个处级干部,今天要是让他们屈打成招,甚至害死在这大院里。恐怕你们也没办法和上边儿交代吧!”
这时刘海中也被俩儿子搀扶着过来,对郭主任谄媚道:
“郭主任就这点儿小事!我们自己就能解决。向东,给我个面子别闹了!”
“呵呵!刘海中谁给你的脸?你在我这儿没面子。再说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吧?你也别想浑水摸鱼。既然领导们都来了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想着捂盖子了!”
“好了!向东同志注意影响,别在院里让大家看猴戏了!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傻柱,还有这几位非本院住户,都和我们去派所解决问题吧!”
此时派所援兵也到了!控制住那五个壮汉,并且留下人收集大院住户的口供。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派所。经过分别单独询问,事情基本清晰。只要明天对陈向东不在现场的说辞进行确认,就可以收尾了。
结果肯定是没有意外的!第二天的调查,证明陈向东不具备作案时间。
那么现在案情就非常清楚了!是按误会定性,还是按诬告定案。这道选择题,就交到派所刘所长手里!
至于刘所长为什么纠结?这就要从上午的一个电话说起了!
刘海中还是留了后手的!去派所前,他就让老伴儿,去了刚刚结束疗养,回京不到一个月的原街道办主任王建军家里,寻求他的庇护。
王建军仗着年轻,经过长时间的疗养。身体健康状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现在的生活还算不错!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看着跪在眼前的妇女,想起了当年自己学业不继,生活无着,人生一片晦暗。
就是眼前这个妇女的丈夫。那个没什么文化,说话也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憨厚锻工。给了自己希望和帮助。……
“唉!师母,您快起来。刘工和您资助我读书,对我有大恩,我一直铭记在心。您说说是什么事情吧!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建军。事情是这样的…………,老刘也是受了蒙蔽,做了错事。你可一定要拉他一把,要不然我们这个家就完了!”
“哦!又是那个陈向东……,刘工糊涂呀!……,您先回去吧!我会想想办法的!”
当晚王建军就和胖媳妇儿一起拜访了他岳父。
老人对女婿上门还是很高兴的!对他知恩图报的性子也是很认可的!毕竟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就怕家里出现白眼狼。所以就有了第二天早上的那个电话。
刘所长考虑再三,还是找陈向东单独把事情说开了!
“向东同志,……情况就是这样。我也很为难!毕竟你也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那位的能量不小……!
你年纪轻轻就能到现在的级别,上边儿也肯定有人!你看是不是……”
“感谢刘所长的坦诚布公,现在如果没有其他外力介入。结果是什么?”
“那五个外院人,拘留一周通知其单位。刘海中,阎埠贵免除大院管事职位,书面检讨。傻柱拘留半个月,通知轧钢厂。街道办开会恢复你的名誉。”
“那秦淮茹呢?”
“唉!最难办的就是她。所有问题都推到棒梗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身上了!那孩子又确实残废了!……”
“嗯!我知道了!让我考虑考虑!”陈向东点上烟,陷入沉思。
就现在这种情况,陈向东在考虑是不是要动用自己的人脉拍死这群杂碎,还是暗地里下手。
这两种选择各有利弊,自己确实有着很唬人的靠山。“大管家”案头挂号,“乔木”先生都能搭上话。可是梁将军在外地,京城里除了赵刚和王胖子他爸,其他人和王建军老丈人比较都差点意思。
但是在这个起风的前夕,让赵刚或者王胖子他爸和王建军他老丈人对上,是不是不太明智?
事情捅上去就可能失控,自己手里的砝码用到牛马们的身上值不值?
再说棒梗致残的事情也经不起推敲。
连大院里的牛马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何况那些大佬了!至于证据!呵呵!到了他们那个层次更多考虑的是动机和受益。证据倒是细枝末节不重要了!
真要闹大了!自己出境做过“特勤”,有些特殊手段和人手,在有心人的调查下就可能暴露。那就乱成一锅粥了!
罢了!明面上就先这样吧!暗地里偷偷下手也不错!
理清思路,陈向东把烟按灭。开口道:
“刘所长,事情就按您说的办吧!”
刘所长有些诧异,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有了新的认知。不急不躁,果然是个人物!
“好!这个人情我老刘记下了!向东兄弟思路清晰有城府,有大局观!不争一时之长短!……”
“呵呵!刘哥您就别捧了!我遇上这种事儿,心里就剩下腻歪了!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呀!
这种事情本身就糊涂账,现在法律法规也不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