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贾大妈,快别说了!我头晕!
您就说介绍费多少钱吧?
行了!您也别想着狮子大张嘴了!咱还是按规矩来吧!”
“我先给您两块钱跑腿儿钱,事成之后再给您八块钱。这可是四九城里的最高价了!”
贾张氏一听,眉开眼笑道:
“行!拿钱吧!可惜了那么好的闺女,便宜你小子了!今儿中午就能来,你可把时间安排好!”
“放心吧您,这是好事儿!虽说是急茬的!不过也不怕,因为这种事儿请假。领导是肯定会准的!”
看着骑车走远的许大茂,贾张氏捏着手里的两块钱。面色却越来越古怪。
自言自语嘀咕道:这个家要是没有老娘把持着,特么的!早就散了!我这个心呀!都操碎了呦!不行!浑身都不得劲儿!得赶紧去买上几毛钱的止痛片儿……。
陈向东出门上班儿的时候,在大门口正好听见一句“止痛片儿”的尾音儿!。
看着贾张氏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这贾婆子又是讹了谁的钱?
闲着无聊,去问问阎埠贵。这老小子准知道。
于是咳嗽一声!喊道:
“阎老师!阎老师!”
“哎呦喂!可不敢当!陈处长!您还是叫我老阎就行!有事儿您吩咐!”
阎埠贵像个大灰耗子,嗖的一下子窜到陈向东车旁,狗腿的恭维道!
“我刺,吓老子一跳!
嗯……!也是哈!你现在也不是老师了!老阎倒是听着亲切!可是你这岁数?……”
陈向东略一沉吟便道:
“那行吧!就听你的!以后就称呼你老阎!”
“不碍的!老阎就蛮好!陈处长!当年的事儿!我…………!”
“呵呵!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我问你!贾张氏刚才在大门口又“下什么蛆”呢?”
“停!就站那儿说话,别特么往前凑了!你自己什么底子不知道吗?
你的历史问题到现在也没个说法。我可是根红苗正的国家干部。离得太近对老子影响可不好!”
陈向东抬脚虚踢要凑上前的阎埠贵。
阎埠贵笑呵呵停住上前的脚步,也不以为耻!而且是真没放到心上!
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这座95号四合院里,要是没有陈向东这个“活阎王”镇着。他阎埠贵恐怕早就“出街”了!
他的那三个“好大儿”,因为受他牵连,在大西北遭了二年罪。心里怨气大的很,尤其是老大解成,眼看到手的媳妇儿都飞了!…………。
这要是有机会给他“开会”,恐怕下手比刘海中那几个“大笑子”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他打心里是感激陈向东的!对当年的事情也十分愧疚……
“老阎!回魂了!”看着有些愣怔的阎埠贵,陈向东在他眼前晃着手说道!
“噢!对不起!陈处长!我走神儿了!刚才是贾张氏拦着许大茂…………”
“哦!有点意思!等着看戏吧!”
“陈处长!您圣明……!”
…………
昌平县,南口镇,秦家峪。秦老栓家。
“淮茹!这不年不节的?你怎么回来了?”
“妈!这不是我们院里有个邻居条件不错!我想着小叔家京茹,她岁数也到了说婆家……”
回京的长途汽车上,秦京茹叽叽喳喳的问这问那的!
“姐!你给我介绍的那个人条件怎么样?多大了?工资多少钱?长得怎么样,多大岁数?……”
“到了你就知道了!有俩人,一个是电影放映员,一个是……,条件都不错!你可以挑一挑。”
“谢谢姐!我要是嫁到你们院里肯定好好报答你!……”
中午11点半,东直门长途汽车站。
秦淮茹姐俩刚下车就看见许大茂等在车站旁。
许大茂捻灭了烟头,迎上来开口道:
“秦姐,这就是京茹妹妹吧?……,我是许大茂……,咱们这就去国营大饭店吃顿好的!给我京茹妹妹接风洗尘。”
秦淮茹很有眼色的告辞离去,把空间留给许大茂和秦京茹。
对付秦京茹这种村姑,许大茂可谓经验丰富,那叫一个手拿把掐。
秦京茹又是个眼皮子浅的!对糖衣炮弹没有半点儿免疫力。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先是吃烤鸭,再是百货大楼买衣服。然后就是小旅馆走起……。
常规的就是只看看,不乱动。
就是在门口…………不…………
结果就是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三分钟后!
对!您没听错,就是三分钟!
可怜的许大茂,现在这个时间已经算是超水平发挥了!
秦京茹哭哭啼啼道:
“大茂哥!你可得对我负责呀!要不然我可没脸见人了!”
许大茂抽着事后烟,吐了个眼圈,笑道:
“哈哈哈!放心,大茂哥心里有数!过些日子就去你家提亲。…………”
提亲?呵呵!大茂哥表示自己还没潇洒够呢!怎么能因为一颗歪脖树而放弃整片寡妇森林。这不是笑话吗?
…………
这几天,陈向东忙的飞起。
一边儿在HK找白手套注册了一家公司。
专门负责满世界的申请专利,包括但不限于九州中医药汉方,药名等等。
还在HK开了一家中医院,把沿海地区已经“出圈”的国手名医偷运过去。让他们一边儿出诊,一边儿办传习班教徒弟。
本地普通民众和底层家庭里,很多有天赋的孩子又多了一条养家糊口的出路。
以陈向东的财力养几百人还是没有丝毫压力的!
何况这个医馆由于是走的高端路线,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自给自足,不用陈向东投钱了!
时间不长,有几位医术高超的先生已经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