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提出的要求秦淮茹都一一答应。
可贾张氏还是不松口……
秦淮茹只得出去。不大一会儿就把易东方叫来。要求他给贾张氏表个态,以安抚老虔婆的心。
易东方:“贾婶子,您放心,我和淮茹……”
贾张氏:“停停停!姓易的,我可没你这么大的侄子,你这也太不要脸!
咱们还是各论各的吧!你这一声婶子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特么的,要了亲命了!”
易东方老脸一红,眼皮一耷拉。憋了半晌,最后还是开口道:
“淮茹和我结婚以后,可以生一个男孩儿姓贾,续你贾家香火,这事儿我同意了!200彩礼钱我也准备好了!
每个月给您五块钱养老,也可以落到纸面上。您和淮茹还有什么条件就一并说出来吧!”
贾张氏:“嗐!除了这些也没别的条件了!就这么办吧!明天早上你们就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此话一出,易东方心里就是一松。这下好了!易家的香火可算有希望了!
有了秦淮茹这块儿“肥田”,自己再努努力。要几个儿子没有?
本来自从秦淮茹的“肌瘤”被摘除以后,易东方的心就死了!
这几个月来总是做噩梦,梦里一个浑身是血的小男孩,在叫爸爸救命。
梦醒时分,已经是泪湿枕巾。……
现在终于又有机会了!真是易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呀!至于些许钱财!对现在的易东方来说真的已经不太重要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易东方和秦淮茹就去街道办开介绍信,悄无声息的去把结婚证领了!
回到院里,还给各家各户发了喜糖。
顶门立户的男人们,都去上班儿挣“嚼谷”了,不在家里。
当然这个时间这也是贾,易两家早就算计好了的!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能低调点儿最好!
在家的婆子们可是有乐儿了!吃着糖就开始说起闲话……
就连刘海中媳妇儿和阎埠贵媳妇儿都难得的凑在一起……
要说最高兴的,无疑就是凤姐儿了!
秦淮茹嫁人,还是嫁给一个院子里的易东方。这个消息可比“黄油球”甜多了!
这下子秦淮茹肯定就不能再缠着傻柱了!自己家终于可以过上踏实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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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帽村,马家,猪圈。
马婆子倒完猪食刚要回屋,邻居胖婶儿的大嗓门儿就机关枪似的喷出一连串的问话。
“他三婶儿!喂猪呢?一会儿去场院儿看电影去呀!听说是城里红星轧钢厂宣传队,专门来咱们村“支农”的,准备连放三天,今儿晚上放《大海航行靠舵手》,和《红灯记》。明儿晚上放《林海雪原》和《地道战》…………”
马婆子:“我们两口子肯定去呀!归置归置家什,一会儿就去!……”
猪圈里,靠着母猪身体取暖的“盗圣”棒梗,被一句红星轧钢厂从半昏迷状态唤醒。
心里本来已经像绿豆大小的希望之火瞬间点亮。
机会!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机会了!一定得紧紧抓住,要不然自己一定会无声无息的死在猪圈里!
棒梗的CPU疯狂运转。“啪”的一声,“铅封”都直接蹦飞了!“超频”运算中……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棒梗的99个逃跑计划还未执行,就腹死胎中了。
因为马老汉拿了一块破布和一条麻绳儿,拉开猪圈的小木门,猫腰钻了进来。
二话不说直接给“盗圣”的双手捆上,还把破布塞进他嘴里。
猪圈外边儿!
马婆子:“老头子,快点儿!一会儿该抢不到好位置了!”
马老汉:“催什么催!知道了!马上就好!不给这小崽子捆结实咯,心里总是不塌实。……”
棒梗火热的心如同被浇上一瓢冰水,那真是从头凉到脚后跟儿!
一下子心如死灰,如同万丈高楼失足,恰似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又好似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后怀里抱着冰。……
心里哇凉哇凉的!
完了!一切都完了!
别了!我的四九城;别了!我的红星轧钢厂;别了!我的四合院儿!……
没人理会“盗圣”的心里活动!
三村五里,几百号老少爷们儿拉家带口的聚集在官帽村不大的场院里。
许大茂剔着牙,指挥着村里的劳力加固着幕布。
“许放映,您看这样可以吗?”
“凑合吧!村长同志,维持一下现场秩序。十分钟后准时开始放映《大海航行靠舵手》,这可是八一厂去年的新片子。
你们算是抄上了!也就是我!换了旁人可搞不来这么好的片子……”
“那是!谁不知道四九城红星轧钢厂的许放映,是个神通广大的大能人呀!”村长捏着鼻子吹捧道!
场院里的照面灯熄灭,幕布上亮出厂标,音响里传出歌声!
喧闹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许大茂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咳嗽一声开始片头解说……
此时猪圈里的“盗圣”,听到喇叭里传出熟悉的声音。两行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冻成冰茬儿!
冷吗?脸上和身上的冰冷,根本抵不上心冷的万一。
那个声音是许大茂的!即使是通过喇叭的传导已经有些失真,可还是被棒梗一耳朵就分辨出来了!
好像是许大茂的声音又给棒梗注入了新的活力和希望。
棒梗开始像蚯蚓一样蠕动,终于来到墙角的砖头旁。开始把手上的麻绳儿蹭转头棱角。
至于手腕破皮了!“盗圣”表示根本感觉不到疼!
二十分钟后,麻绳儿终于被磨断了!血肉模糊的双手得以解脱。
掏出嘴里的破布,呸了两口唾沫。
棒梗开始对自己腰上的铁链子发起进攻。
铁链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