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道陈哥现在的具体级别，但是你们肯定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真要是房价跌了！赔的钱算我许大茂的！……”

    许大茂出这番肺腑之言，还是对陈向东有很大触动的！

    陈向东起身给许大茂倒了一杯酒，碰了一下道:

    “你的好意我知道了！感谢的话都在酒里了！”

    二人再次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大茂，我是真没有想到你能出这番话……”

    此时许大茂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舌头都有点儿拌蒜了，大着舌头口齿不清道:

    “向东，我许大茂虽然是人。但是这二十多年相处下来！咱们哥俩应该还是相互了解的！你真是没少在关键时刻帮助我。虽然你总是防着我，做事情上喜欢留后手儿！但是我是真心不怨你!我这人吧？是得有个“紧箍咒”，要不然……”

    “都我许大茂坏，可是我到底干啥坏事儿了？当初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我确实跟不少大姑娘，媳妇儿，俏寡妇有些交流……，可那也是你情我愿的！……在轧钢厂里追求进步，酒桌上拍领导马屁不算毛病吧？跟傻柱的恩恩怨怨和人品不好没半毛钱关系吧？……”

    “好了！大茂你喝多了！丫头还在这屋里呢？话多少注意点儿！”

    看许大茂越越下道儿！陈向东赶紧打断他的话!

    陈向东一个人把许大茂架到车里。

    “胖丫儿”在后排照顾她爹，宋铁坐副驾驶，陈向东回头接过“胖丫儿”递过来的车钥匙，打着火，开车回了四合院儿！

    …………

    今这场酒喝的比较顺心，宋铁也喝了几杯。洗漱后已经睡了!

    躺在床上，陈向东回想原剧情里许大茂的一生。

    这家伙坏是真坏，好像除了他爹妈房子那事儿，也没做啥十恶不赦的事情。就算是祖宅的事情也是他爹自己出的主意……，后来一屋二卖也不清是谁的主意。反正这么看许大茂也没有那么深的算计……。原着里好像还给冻死在桥洞子里的傻柱收了尸……

    现实毕竟不是电视剧也不是原着，通过这些年的接触。陈向东觉得电视剧绝对经过魔改美化的！真实世界里，傻柱和秦淮茹绝对干不出来平白替老徐家还债的事情。最多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房。报的也是把四合院儿都归拢到自己手里的打算！

    至于现在的许大茂……，慢慢看吧！人也有饶用处。反正也没有什么过深的牵扯……。当然防一手儿还是必须的！毕竟李怀德被崔大可背刺的事儿还历历在目……

    那套四合院还是先落旁人名下，再做个借贷……。这事儿街道办吕钢就能办……

    …………分割线

    刚进腊月，棒梗的判决书就下来了，罪犯贾梗，窃盗组织首犯，于1983年12月**日于火车站持刀伤人，聚众抢劫，数罪并罚……判处死刑。于1984年1月10日执校

    走的是速审速决“快速通道”，现在都这样儿！讲究的一个就是又快又狠……

    接到判决书的棒梗戴着手铐脚镣，缩在单人间里！眼泪已经哭干了。

    活动了一下身体，可惜连着手铐和脚镣的铁链，极大的限制了他的运动范围……。而且脚镣还是铆接的，根本没有锁眼儿！要不然还真困不住“盗圣”!

    满脸胡茬儿！神情萎靡的棒梗有气无力的喊道:

    “报告“正负”!报告“正负”……“3145”想抽支烟。”

    棒梗费劲的把身体凑到门口，向外张望……！

    一个年轻的狱警听到监区传出来的声音，快步过来查看。

    见是“单间儿”里的重刑犯要抽烟，略一思索。想起师傅的交代，掏出兜里自己抽的“飞马”烟，抖出一支，扔进“单间儿”里！看着棒梗费力的捡起烟，叼进嘴里。才蹲下身凑到门口，格外心的给他点上烟……。

    棒梗隔壁监室里，一个新来的犯人，问边儿的“号长”:

    “老大，隔壁单间儿里这位爷，什么关系？敢跟管教要烟抽……还得亲自给他点上……？”

    “号长”老大撇撇嘴道:

    “嘿嘿嘿……!什么关系？阎王爷的关系!你要是过几也“出红差”，去西郊靶场吃“铜蚕豆”……。管教也能给你点烟……，头还能吃上一顿有酒有肉的“上路饭”呢！家里人要是心疼你，那新衣服新皮鞋也能给你置办……”

    “你子要是实在看着眼馋呀？老大我可以帮帮你问问，听还有不少无头案没人顶……到时候随便给你安排一下……让你子也名扬四九城……”

    年轻的犯人甲，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要!不要!老大!您可饶了我吧!我可没那本事……!您老这一“铜蚕豆”我就脑门儿疼……

    您见多识广，能给我讲讲隔壁这位爷到底是犯了什么大案……”

    “号长”老大享受着新饶马屁，略有些飘飘然。

    刚要张嘴，就见年轻狱警走过来，赶紧住口。

    就见一支烟被扔进“号”里，赶紧猫腰捡起来别在耳朵上。

    “谢谢“正负”!”回头对罪犯甲道:

    “你今儿沾了新管教的光了！那我就给你……”

    “要隔壁这位爷，也是苦出身。不到七八岁上就死六……，十几岁的时候，得罪人被打断了一条腿，后来又被拐卖……。78年回城以后也没有个正经营生。

    靠着改嫁的妈混吃等死，时间长了就出去溜门撬锁，倒是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所以一直也没出大事儿！可是常走夜道终于遇见“鬼”。两年前的某一，终于在一次“干活”的时候撞上“行家”了……。

    这一来二去就和一帮“佛爷”混在一起，因为腿脚有残疾，手又巧。也许是同病相怜，得了贼王“黄跛子”另眼相看。

    拜在“黄跛子”门下学习“盗术”，因为赋异禀，骨骼惊奇不到一年就出师。

    什么开水锅里捞肥皂；握手摘表都不在话下。

    听他甚至学会了“黄跛子”单手剥生鸡蛋的绝技……。

    他嘴里能藏五六个刀片儿。一刀下去，书本儿上想割几叶纸就割几叶纸……。手上的本事不神乎其技，也算盗行里的翘楚了！

    出师后扯旗单干，自称“盗圣”。寓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通过技艺比拼和师父贼王“黄跛子”打成平手后，二人约定!“盗圣”不上车，“贼王”不下地……

    地盘儿划定后，“盗圣”之名一时间风头无量，在四九城里算是有一号的人物……

    可是他这人气，每次窃盗所得都要独占八成。“打窝”，“帮媳的兄弟们也就剩下个汤汤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