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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天上掉下的女人
    石春生给秦政打的电话,自然没有打通。

    秦政手机关机,切断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如今陪伴他的只有山间的清风和芦苇的虫鸣。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了起来。

    而这种方式取得的效果,则是显著的。

    经过一天一夜的苦修,秦政如今的心情已经彻底平复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浮躁。

    只不过秦政心情虽然已经平复,但他对楚若曦复婚的话,却是依旧没有想好答案。

    在审视了自己内心一番,秦政发现他的大脑对此依旧是一片空白之后,他拿起一旁的水和食物,开始补充一天所需的能量。

    苦修不是不吃不喝,秦政背包里装的就是各种食物。

    但就在他吃完东西准备重新打坐静心的时候,突然,一道破空声从他头顶上方传来。

    秦政下意识抬头。

    看清上方景象的时候,他想也不想,一脚踢在了他的背包上,背包瞬间激射而出将从高处落下的一道黑影砸翻。

    与此同时,一声惨叫才缓缓传来。

    从上方落下的黑影,竟然是个穿着雪白长裙的女人。

    但此刻,女人身上穿着的雪白长裙已经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芦苇丛生长的地面虽然湿软,但其中一些石头却是无可避免。

    若非秦政刚刚用背包砸的那一下,即便山峰底下是个松软的湿地,这穿着雪白长裙的女人也必死无疑。

    速度太快,人的躯体根本承受不住和地面撞击的那一下重压,五脏六腑就会破裂出血。

    可即便如此,白裙女人受伤也不轻。

    “咳咳——”

    落地后,她止不住的开始剧烈呛咳。

    秦政来到她身边,一手搭在了女人雪白的胳膊上,缓缓道:“肺部轻微挫伤,略有渗血,肝脏受到冲击较为严重……”

    说话间,他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一针针扎在了女人身上。

    随着秦政银针的一根根落下。

    “咳——”

    一大口鲜血被女人咳了出来。

    随着这口鲜血咳出之后,女人脸色明显轻松了不少,而秦政的声音则是适时响起:“肺部瘀血已经排出,接下来放松,深呼吸。”

    听到这些话,女人自然知道秦政是在救她,她尽量开始放松身体,进行深呼吸。

    秦政手上的动作没停。

    肝脏出血的治疗,比逼出肺部瘀血要复杂,并且稍有不慎会引发疼痛,他直接开始交谈转移女人的注意力:“你叫什么?”

    白裙女人虚弱开口:“我……叫简月怡,谢谢你救了我。”

    秦政没看对方的脸,随口道:“简月怡,挺好听的名字,看你长得也挺好看的,怎么会想不开来这里跳崖?”

    说话间,秦政又扎两针。

    而简月怡脸上则是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悲哀和痛苦,泪水无声无息的从她眼角滑落,她悲伤开口:“我是被人推下来的。”

    秦政又扎两针,继续问道:“是仇人吗?”

    简月怡脸上痛苦之色更加浓郁:“是我老公,他说带我来爬山,让我站在悬崖边,说风景好要帮我拍照……”

    话还没说完,简月怡已经泣不成声。

    秦政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可听到简月怡这话的时候,却是忍不住手指停顿了一下,回头认认真真的看了简月怡一眼。

    简月怡是那种带着一丝知性美的那种女人,五官比例极好,无论是什么衣服,放在她身上都会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如同她现在身上的这件雪白长裙,长裙虽然染血,却没有丝毫影响她的美丽,反倒让她身上多了一丝凄美。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如今却被她老公带着爬山,然后推下山崖。

    秦政一时间都有些沉默了。

    他开口道:“你和你老公之前关系就不好吗?”

    简月怡带着泪水摇头:“不,我和他的关系,根本谈不上不好,除了我的第一次之外,我什么都给他了。”

    “我为了他,从上京搬到了南都,在南都最繁华最贵的地方,给他买了一套三百平米的大平层。”

    “房子太大,为了防止他爸爸妈妈在乡下过得不好,我还专门从乡下把他爸爸妈妈接了出来,和我们一起住。”

    “我们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矛盾,即便吵架,也不过是短短一两天的事情,可我没想到……没想到这次他带我出来爬山是想将我推下悬崖摔死。”

    说到这,简月怡眼中泪水再次汹涌起来。

    秦政将头转向一旁,简月怡的话没有撒谎,根据他刚刚的号脉,他知道简月怡还未经人事,但越是知道事情是真的,就越发让人难以接受。

    南都市区最繁华最贵的地界,房价起码十万一平,三百平的大平层,那就是三千多万。

    三千多万的大平层,外加将男方的父母接过来一起住。

    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可如今,简月怡做到了这些,她老公却一心谋划着怎么弄死她。

    秦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拿着银针捻动了一下,缓缓道:“接下来的治疗可能会有点痛楚,你忍一忍。”

    简月怡凄凉开口:“痛?不痛了,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刚刚他推我下悬崖的事情更痛了。”

    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背叛。

    从坠崖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痛苦,相比之下,她身上的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秦政再次沉默。

    这种痛苦,他在前天才刚经历过,如今简月怡提起她自己的痛苦,他心中顿时就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浮现。

    沉默的替简月怡再次扎了几针之后,秦政开口问道:“能细说一下你和你老公的事情吗?”

    简月怡心如刀绞,根本没有半点隐瞒:“我和他是在大学的时认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