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抗拒,不由自主的迎合。
等我回过神来,吊带裙已经被扔到一边,苏清渊让我跨在他的腿上,双手扶着我的腰……
两人的契合度越来越高,我浑身发颤,娇喘连连。
苏清渊呼吸粗重,欲望高涨,恨不得把我揉碎了,跟他合为一体。
满室旖旎,酣畅淋漓。
等我醒来,身上已经被苏清渊冲洗过,没有出汗后的黏腻感。
苏清渊侧躺在我旁边,睡颜绝美。
眉宇间不见疲惫,倒是有种餮足后的宁静柔和。
他上身没穿衣服,白净的肩膀上还有一个红紫色的咬痕。
是我昨晚受不了他索要无度,为了撒气咬的。
苏清渊也是个狠人,被我咬了一口,动作丝毫不见迟缓。
然后回敬了我一身的吻痕。
我现在脖子上,锁骨上,胸口上全是草莓印迹。
好在最近已经入秋,天气转凉,可以穿长袖秋衣。
不然我这一身的红痕,根本出不了门。
想到这里,我又来气了,趁着苏清渊没睡醒,凑过去对着他胸口的豆豆咬一口。
“嘶——”
苏清渊吃痛出声,下意识捂住痛处。
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
睁开眼睛,有点懵的看着我。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有种恶作剧得逞的窃喜。
“白湘湘!”苏清渊磨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威胁意味十足。
“信不信我在你脸上留点印迹,让你三五天不能出门见人!”
我脖子一缩,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
“苏清渊,你别太过分!”
“现在知道怕了?”苏清渊很顺手的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我痒得直躲,一不小心就把被子卷了过来。
露出苏清渊光溜溜的躯体。
小兄弟精神头依然很好啊!
我:……
苏清渊:……
隔了两秒,我老脸一红,眼珠子不自然的往边上看。
“那,那个,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苏清渊赶紧扯过被子盖上,不以为然道:“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
“反正都要脱的。”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掀开被子赶紧往里面瞄了一眼,确定自己穿了吊带睡裙,这才稍稍安心些。
苏清渊把我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嗤笑一声道:“你以为穿了衣服睡觉就很安全?”
我无语的翻白眼。
就这薄薄的一件小裙子,防狼指数几乎为零。
我就是单纯的没有裸睡的嗜好而已。
苏清渊托着腮看着我,笑意吟吟,我有种被饿狼盯上的危机感。
想着他那精神头十足的小兄弟,我怂了。
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赶紧起床:“你再睡会儿,我下午还有课,我先走了!”
结果一着地,双腿一软,直接跪下了。
我草!
苏清渊这禽兽!
昨晚折腾了我几回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苏清渊这淫狐狸,是要把我的小身子骨掏空啊!
再这么下去,我怀疑我迟早有一天会马上风。
苏清渊看我扶着腰慢腾腾的站起来,笑着道:“你身体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话别硬撑,下午就别出去了。”
我看他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暗暗把一口牙齿咬得咯咯响。
是!我不行!
就你行!
你可太行了!
吃干抹净了还说风凉话!
没搭理他,我深深吸了口气,稍微适应了一下,小步小步的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苏清渊两步追了上来,直接把我抱起。
“你干嘛?”我拿眼珠子瞪他,“放我下来!”
“不放!”苏清渊抱着我往客厅走,“你省点力气别挣扎了,反正你也挣不过。”
我:……
就,好气啊!
苏清渊把我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半蹲下来,双手在我腿的酸胀处揉捏。
我瞄了一眼,发现他身上已经披了睡袍,这才暗暗松口气。
苏清渊手下力道适中,揉捏的恰到好处,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肌肉的酸痛。
捏了十几分钟后,苏清渊问:“还酸吗?”
我红着脸摇头:“好多了。”
苏清渊又道:“下次换个让你舒服点的姿势。”
我脸红得直冒热气:“苏清渊,大白天的你说什么呢!”
还要不要老脸了!
苏清渊挑眉,显然不以为耻。
“白天不能说?那本座晚上说?”
我又羞又恼,不想说话了。
这精虫上脑的淫狐狸,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是带颜色的!
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那么快放过他。
我越想越懊悔,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哄好了呢?
这狗男人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前几秒还情真意切,期期艾艾的,下一刻就如狼似虎,两眼放光。
关键我自己也不争气,经不住他的撩拨。
没两下,腿就软了。
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在想什么呢?”苏清渊见我不说话,抓着我的手捏了捏。
我回过神来,突然想起一件事,道:“今天有点晚了,来不及,明天你陪我去个地方吧?”
上次教苏薇血祭的那个火葬场的烧尸工,我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跟苏薇非亲非故的,教她那么阴毒的法子,图个什么?
还有,他可以教苏薇,肯定也能教别人。
我不由得联想到了高晴晴的妈妈,还有之前徐天宇家的司机老冯,和给顾骁下阴桃花的卢清清。
他们和苏薇一样,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没有研究邪术的根基和背景。
之所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学会阴邪的术法,肯定是背后有人出谋划策。
虽然我不知道给老冯和卢清清出主意的人是不是这个烧尸工,但这个人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