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风,实在难以相信,这么暖心的话竟然是从神机道的副门主嘴里说出来的。
“别这么看着我,吃吧!”风一边催促一边重新拿起筷子给我布菜。
我忐忑的端起碗吃了几口,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忍不住偷瞄他一眼。
不过,他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是一个劲的往我碗里夹菜。
我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忍不住道:“不用了,我自己吃吧。”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伺候着吃过饭。
实在是不习惯。
“好,那你自己吃。”风也不勉强,直接放下了筷子。
我看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这么大剌剌的盯着我吃饭,我都快消化不良了。
于是主动找话聊:“你刚才说我之所以晕倒,是被那个什么封印大阵给吸走了灵力。”
“那到底是什么法阵,封印什么用的?”
之前在福溪镇的时候,我就挺好奇的,只是没有机会了解。
神机道的消息那么灵通,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风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语气冷淡了下来:“白小姐,你觉不觉得你问得有点太多了?”
“你凭什么以为,这么重要的信息,我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额……
说的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只是觉得你人挺好的,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一时没把握好分寸,心里想什么就直接问了。”
“你要是介意的话,我道歉,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
风没说话,但也没生气。
我老老实实的闷头干饭,再也不敢吱声了。
等我吃饱喝足,我试探着又问:“吃得有点撑了,我能出去走两步消消食吗?”
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跑!”
风倒也痛快,点头道:“可以,不过,要有人跟着。”
看来还是不放心我,要找人盯着,防止我逃跑啊!
“可以!”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
而且,换做我是他的立场,我可能也会这么做。
在这个屋子里呆着实在是憋得慌,能有机会走出去已经很不错了。
双方达成共识之后,风把陈邪叫了进来。
陈邪瞄了一眼茶几上剩下的菜,满脸都写着可惜。
估计是觉得我太浪费了,糟践了好东西。
不过当着顶头上司的面,他到底忍住了没说出来。
“你带她出去走走吧。”风语气冷淡的吩咐。
“天快黑了,别走远。”
“行!交给我吧!”陈邪答应下来,转头给我递了个眼神。
我会意,乖顺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出了房间。
从别墅出来的路上,我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我发现,偌大一个别墅,好像只有我们三个人住,其他连个管家保姆都没看见。
当着陈邪的面,我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顺嘴说了一句:“你这位顶头上司是不是挺孤僻的?”
“这么大的别墅,怎么一个管理员都没有?”
陈邪本来抱着胳膊走在我前面,听我这话,顿住脚回过头,斜眼看我:“妹子,慎言啊!”
“当着我的面说我上司的坏话,小心我回去给你穿小鞋!”
“那你肯定不会!”我哈哈一笑,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哟,你这么信得过我?”陈邪挑了挑眉,像是故意逗我。
我往前走了两步,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心情也舒畅了几分,笑道:“谁让你是我哥,你总不能坑我这个妹妹吧?”
陈邪走到我边上,皮笑肉不笑道:“之前是我错看你了,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
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没办法,脸皮厚点关键时刻能保命。”
陈邪点点头,认可道:“这话倒是没错。”
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觉得这次光靠着脸皮厚能活着回去吗?”
我愣了一下,狐疑的看着陈邪:“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你们没打算让我活着回去?”
陈邪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道:“你是死是活那都是老大一句话的事,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可没有左右你生死的权利。”
“你要是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讨得老大的欢心,自然有可能苟全性命。”
“可我们这位老大喜怒无常,城府极深,有时候连我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我就搞不懂,你明明是个肉票,为什么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还得让我亲自给你当保镖!”
“肉,肉票?”我嘴角抽了抽,听到这个词,心里多少有点打鼓。
“你们该不会是想拿我来勒索林业深吧?”
“他那个守财奴,死抠死抠的,肯定不会为我掏赎金!”
“你们想都别想!”
陈邪回头笑望我一眼,意味深长道:“你觉得我们神机道差钱吗?”
额……
我回头看了一眼价值好几千个w的豪华别墅,沉默了。
是啊,神机道挣的都是黑心钱和死人钱,这样的别墅,风名下都不知道有几套,他能差我这三瓜两枣?
“那,你们想用我交换什么?”我本来看风对我客客气气的,也没打算扣押我,心里还挺乐观。
可听陈邪这么一说,我顿时又有了危机感。
陈邪耸了耸肩,语气稀松平淡道:“这我哪知道?”
“我这个人简单,平时都是老大发号施令,我照章办事。”
“多余的事不问,多余的话不说。”
“只要老大指令下来,让我把你绑上几块石头沉塘,我也不带犹豫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好就站在别墅前面的荷花池边上。
当即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