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鼠丢丢不满的爬了出来,眼睛之中也满是怨意。
“那个讨厌鬼也真是的,竟然叫我臭老鼠,再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一只神老鼠啊!不过那个讨厌鬼有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我确实是一个比较聪明的老鼠,乃是老鼠之中不可多得的存在。”
骑在银西的脖颈上自我夸耀着,鼠丢丢也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那种美好幻想中。
一个振翅高飞,险些将书鼠丢丢,扔了下去,银西满意的笑着。
不管是谁都不能轻易的忤逆余烬,哪怕是这个臭老鼠也行。
死死的攥住了银西的皮毛,不停的喘息着,鼠丢丢惊魂未定。
“银西,你难道是想要杀了我吗?我告诉你,如果你把我杀了,你未必能够顺利的回来,如果你不能顺利回来,讨厌鬼就会一直担心你时间长了就会郁郁寡欢,吃不下去饭没过多久她也就死了。”
他知道对方是在报复自己,鼠丢丢也立马开始了自己的还击。
这个银西,每一次遇到和余烬有关的事情就开始变的慌慌张张,也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那个讨厌鬼到底有什么好的脾气,还臭没事还冷着一张脸,动不动就拿出那把剑,要是他,他可不会喜欢那样的老鼠。
“鼠丢丢,我劝你最好老实一些,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如果你再敢说余烬的不是就别怪我不客气。”
将鼠丢丢从自己的脖梗上拽了下来,看着对方那已经炸了的毛发,银西满意的笑了。
就是应该这个样子嘛,如果这老鼠毛发不炸一些,又怎么能够突出它老鼠的身份呢?
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鼠丢丢只得在对方的淫威之下服从。
没办法,谁让对方现在是飞翔在空中的,而自己也不是蝙蝠。
跟随着银西一同降落在了漠北部落,看着漠北部落那渐渐少了的兽人,鼠丢丢不免有些疑虑。
“银西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这漠北部落的人越来越少,难不成是前段时间天灾所导致的吗?”
鼠丢丢压着自己的声音,询问着,话语之中也是无尽的猜疑。
不可能啊!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又为何会在这部落之中萦绕着一股那么大的血腥之气呢?
这血腥之气貌似是时间一点点积累起来的,而最近的便是刚刚。
偷偷摸摸的查看着整个部落银西看了许久,也不曾发现任何的异样。
这部落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至少在部署方面大大的松懈了。
偷偷摸摸的潜入到了那一步,不停地打探着消息,一番打探过后银西也得知了个大概。
为了防止自己被发现,银西偷偷摸摸地远离了数十里,这才振翅高飞。
重新回到金和部落,看着站在那里焦急徘徊的余烬,银西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就连飞翔都开始变得不稳。
“啊!谋害老鼠了,你快飞得稳一些,那个讨厌鬼一直都在那里等你,你在这里激动什么呀!”
鼠丢丢慌张的说着,抓住银西毛发的爪子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在一番惊慌失措下,二兽也终于稳稳的降落。
一看见银西回来了,余烬也立马凑上前去。
“到底怎么样?有没有被发现没有?发现吧?也没有受伤对吧?”
不停的查看着银西的状况,见对方确实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余烬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然她这颗心恐怕真的就要跳出来了。
感受着余烬的那份关怀,银西欢喜的笑着。
大大的爪子,不停的在自己的头上抓弄着,银西此刻的动作也异常滑稽。
倒在雪堆之中,不停地喘着粗气,许久鼠丢丢这才爬了起来。
“讨厌鬼,下次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会让银西失控,他每一次一时空飞翔的时候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方向。”
小小的老鼠爪叉着自己,那仙纤细腰身说着,鼠丢丢还在不停的抱怨着。
它好歹也是一个尊者,如今闹得这般田地,岂不是让其他的老鼠笑话?
面颊不自觉的带上了一朵红雨,余烬也在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轻轻的咳了咳,转移了话题,余烬果断选择避开,“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漠北部落那边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动向,又或者说他们那边出现了其他的问题。”
紧张兮兮的询问着,余烬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也不自觉的紧我。
真希望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安稳。
提起正事,银西也立马变得正经。
“漠北部落不知为何兽人们越来越少,那里的人也在不停的议论表示见过族长的都已经消失了。”
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如实的进行了一番汇报,银西也未曾有任何的隐瞒。
在余烬面前所有的一切就是应该说真的,不然又怎能对得起余烬的信任。
余烬听完这番言论,不免有些顾虑,这是怎么回事?见过漠北族长的人全部都已经消失了吗?
这群人到底是生是死又有人会知道吗?
鼠丢丢一听,立马就蹦了起来,“讨厌鬼,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是银西不知道的,那个部落有特别浓重的血腥之气,那血腥之气貌似是一点一点积压起来的,而最近的血腥之气就是在不久前,也就是说这个部落每一天都在死人。”
鼠丢丢神秘兮兮的说着,也在不停的表示着自己那聪明的见解。
它可是老鼠,这鼻子乃是最灵的,如果连这东西的气味都秀不出来,那可真是枉当老鼠了。
余烬听完这番言论,立马就开始变得紧张,“我问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玩笑之意。”
余烬不确定的问道也生怕这只臭老鼠在开玩笑。
这兽人的性命可断不能用玩笑来解决,如果真的用玩笑来评价兽人的性命,那就是这只老鼠的不对了。
果断的点头面对讨厌鬼的这份不信任,鼠丢丢有点难受。
它虽然平日中是顽皮了些,但正经事情还是没有轻易的懈怠过。
突然之间就让人不信任了,倒是觉得有几分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