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站在城楼上,眉宇间并无因为这一千马匪而有任何的惧意。
他朝着下方朗声笑了笑:“兄弟,真是不巧,本官就是这天水县的县令。至于你说的压寨夫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
说着江自流将武媚儿和楚回雪拉到前来。
一时间下方口哨声四起。
马匪头子看着如此美妙的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举着大刀大笑道:“不错不错,就是这两个,跟画上的一样。”
此话说完,马匪头子也觉得说漏嘴了,赶忙转移话题道:“既然你们都在的话,老子也不废话了。”
“今日咱这里有着一千余弟兄,你们县城不过区区三四百人,奉劝你们还是识相点。不然,可不是只要你们三人这么简单了。”
“而且...”马匪头子看着江自流一笑,高声道:“刚刚你不是还与我等称兄道弟吗?”
“那既然是兄弟,就下来让咱砍两刀。”
上方,庆春宫看到马匪头子如此嚣张,一把带有准星更加细长的烧火棍指着马匪头子怒骂:“特娘的,想要我们县令的命,得看看你有没有本事。”
说着庆春宫,将长火统瞄向马匪头子。江自流说过这叫狙,在火统上加上了瞄准的准星,而且里面零件更精密,火药弹丸穿透力也更加的强,可谓是两百米穿杨。
下方,马匪头子看到庆春宫如此操作,愣神之后,哈哈大笑:“有你妈个锤子,你特么拿个烧火棍侮辱老子呢啊。”
“看来你们这城墙修得不错,实际上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武器都没有,拿什么跟老子斗。”
说罢,马匪头子挥了挥手,然后身后一千余名马匪便是缓缓向城下靠近。
那闲庭若步的赶紧,好似不是来攻城的,反而更像是观光旅游。
江自流看着这群马匪如此,嘴角也是挂起一抹冷笑,他伸手按下庆春宫的狙,沉声道:“上面只留几十名放火炮的弟兄,剩余的给我出城门迎战,记住,骑马拿枪,一个都不能跑了,只留几个活口就行。”
“是!!!”
吩咐完后,江自流看着下方笑道:“兄弟,既然你说要砍兄弟两刀,那咱就下楼让你砍两刀。”
说罢,江自流径直沿着城楼而下。
少顷,江自流骑着战马,和府衙中的捕快以及守城军,总计三百余人出了城门,与正缓缓而来的马匪对峙。
双方有着默契的相隔五十米停下,马匪头子冷哼道:“还算你识相,那就带着那两个美人儿过来吧。”
此刻的马匪显然心里已经窃喜得不能行,从看到江自流这边人手一个烧火棍后,他就知道这场仗,他们是稳妥的赢了。
一个武器都用不上的县城,他们真的不知道如何输。
而今,这江自流再是打开城门而出,那比起攻城,显然更是喜上加喜。
当即,其脸上也是更加的狂妄:“小子,不错,你是我见过最有眼色的县令,老子会给你个痛快的。”
江自流不置可否,他拿着他那特质,堪称霰弹枪的火统,示意了下马匪头子:“跟你们走,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得先打赢了我,这样我才心服口服。”
哈哈哈哈!
马匪们哄堂大笑:
“这白面小子说要和我们比试下武力。”
“拿这个烧火棍嘛?你拿什么赢。”
“我看这脑子是被吓坏了,已经到了胡言乱语的地步了。”
“这特么的真是个奇葩,真不知道怎么当上县令的。”
.........
对面马匪头子也是在错愕之后,哈哈大笑,他指了指自己:“小子,你要和老子比?”
江自流郑重地点了点头:“两军对垒,首将先打,你敢吗?”
马匪头子再是捧腹大笑:“老子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谁两军干架,为首的先单挑的,那不是找死吗?”
“不过你既然脑子不够数,那老子就当完成你最后的夙愿,陪你疯一把。”
说着,马匪头子,也是一口唾沫吐在了大刀上,缓步走来。
而就在这时,身后一名马匪笑道:“老大,杀鸡焉用宰牛刀,让小子砍了他吧,免得砍了一个傻子,坏了您的名声。”
马匪头子朝那走出来的手下看了一眼,笑道:“哈哈,好,那就由你去立这功。”
“保证一刀解决。”
江自流看着那脸上有着得意之色的马匪,也是毫不畏惧的骑马迎了上去。
身后,庆春宫和谢六州让下方的人摆好阵型。
两阵正中,两马碰头,江自流淡淡地抬了下眼,将火统举了起来:“都说了给你老大干,你非得当替死鬼。”
“我呸!”
马匪嘲笑道:“亏你还是个县令呢,我看不如叫乞丐吧。拿着个烧火棍,老子砍你都觉得丢人。”
江自流笑道:“你懂个毛线,这以前叫火统,后来叫枪,一枪直接爆你的头信不。”
“哈哈哈哈!!”
后方的马匪哄堂大笑。
“这家伙当真是疯了!”
江自流面前的马匪,也是笑得眼泪都快挤了出来:“你别逗爷笑。”
“拿个烧火棍,哈哈哈哈...”
马匪指了指自己的头:“来,往这里敲,我看你这小火棍能敲个疙瘩不能。”
江自流眉毛一挑:“当真?”
马匪挺了挺胸膛,将头往前伸了伸:“来,就朝这敲,你能敲个疙瘩算我输。老子给你个机会,不中用的话,一刀直接砍了你的脑袋。”
江自流也是噗嗤笑出了声:“你们还真有意思啊。”
接着江自流将火统对准了马匪的头。
身后马匪无不起哄!
“呦,这是真准备敲啦啊。”
“今天真是逗死爷爷了,从没有见过如此傻的人。”
“烧火棍干架!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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