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个字?”
“这难度又上来了。”
“看他怎么解?”
“我就不信他能再答得上来。”
.........
然而面对众人的嘲笑,江自流却是一个慵懒的伸腰,极为响亮的打脸。
“不就是一个“门”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阑’里的柬没了是门;“间”里的日没了是门;“闪”里的人没了是门;闷里的心没了是门。”
噔噔噔...
余见章连退十步,显然被江自流这几下搞得不轻。
江自流不屑一笑:“我说状元郎啊。能不能搞点真正有难度的,你不会就这么点本事吧?”
下方百官全都阴沉着脸,他们没想到江自流能打出来,更没想到是这么轻而易举。
要知道这些可是有的殿试上才有的题啊。
那也就是说江自流的才华最少也是“进士及第”。
一个大内总管说到底还是个太监,一个太监都是进士级别,这特么玩呢啊?
这不是暗指他们连太监都不如嘛?
当即满朝文武脸色都是难看了起来。
而余见章这边的脸,也堪比猪肝。
不过随后,余见章长吐一口气:“这字谜算你赢了。”
“接下来,我们比诗!”
“比诗??”
当下,满朝文武脸上的阴霾都是一扫而空,好似这短短两个字给他们注入了精气神。
要知道,余见章最擅长的可是作诗。
当初,他可是凭借一首:“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一举夺得殿试头筹,奠定了朝歌状元的地位。
这比诗,余见章必定是碾压这小子。
当即满朝文武,也是又重新乐了起来。
“作诗可是余大人的强项,字谜只是小菜,能答出来不足为奇。”
“我看这大内总管,这比诗究竟拿什么比。”
“说什么呢,流总管能比,直接说嗻就行了。”
“哈哈哈哈...大内总管别撑着了,还是回冷宫的合适。”
.........
对于众人的嘲笑,江自流只回了一句:“把脸洗好。”
说罢,江自流示意了余见章一下:“余大人出题吧。”
余见章昂首挺胸,显然也是重新有了自信:“题目就是长安。”
“哦?”江自流挑了下眉:“怎么个说法。”
余见章负手而立,有掌天下之气魄:“很简单,就是以整个长安为题,能把长安的繁荣全面描绘出来,越生动越具体越好。”
江自流了然的点了点头:“那余大人先来吧。”
余见章很有自信的一笑:“这次还是流总管来吧,毕竟再怎么说也少个物件,得让着不是?”
江自流一听不怒反笑:“我劝你还是先来比较好,不然等会你都不好意思作了。”
“别到时候再觉得自己有个那玩意儿,实际上跟没有一样,自己闲那累赘给剁了少点尽量就得不偿失了。”
“你!!”余见章脸上一怒,指着江自流。
最后一拂一袖:“我看你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余见章趾高气扬得看着江自流,连想都不带想得:“听好了。”
“赤阑桥尽香街直,笼街细柳娇无力。金碧上青空,花晴帘影红。
黄衫飞白马,日日长安中(青楼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
一诗作完,余见章脸上更是宛如江山在手,睥睨天下得神情。
众位百官也是齐声道贺:
“余大人当真是才高八斗,这诗词放在咱们朝歌都是一绝啊。”
“这下,这流总管怕是对不出来喽。”
“开什么玩笑,能说上一句,都是我输。”
“要我说,还是滚回冷宫当太监吧。”
.........
前方,李思也是微微一笑,这词是民间赶考落榜的人作的,在所有的诗词里都是佳作。只不过他将这份文采给了余见章而已。
如今余见章再度拿出,他可不信这江自流能够比得过。
太监总归是太监,哪有可能饱览群书。
当即,李思便是对着武媚儿赞赏有加道:“女帝,余大人作的可谓称得上名作了。”
“此词上片写繁华都市花街柳巷之景,下片写游玩长安之人不愿离去,恋恋不舍。前后相合,寓意其中,委婉含蓄,艺术上颇有特色。”
其他大臣也是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余大人有为我朝歌创一佳作。”
李思见状也是不禁瞟了身后的江自流一眼,心想,你拿什么跟我斗。
然而,他这次低估了江自流,手握华夏五千年文化的传承,集华夏穿越者而来之气运,他江自流丝毫不惧。
江自流抬眼一笑,又是一样的台词,对着众臣:“就这?”
顺带着,江自流还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意指“太小了”。
这下群臣皆是坐不住了。
“好狂妄的小子,此诗堪称一绝,竟然还敢嘴硬。”
“可能他连什么叫诗词都不知道吧。”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狂妄之极。”
“别在此处丢人现眼了...还是当个太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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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自流脸色一沉,直接指着百官的鼻子骂道:“再特么说太监,老子当场阉了你。”
说着,江自流直接朝一旁的侍从拔出了刀:“再说个试试。”
见状,嘈杂声立马减弱了下来。
江自流朝着他们唾了一口:“真特么能叨叨的怂货。”
对面,余见章可是丝毫不惧:“我劝流总管别拖时间了,你要作不出直接认输就行。这不丢人,毕竟大家也没把你当...”
余见章看着江自流那凶狠的眼神,下一句话没敢说出来。
江自流冷哼一声:“自以为是的蠢货。”
随后江自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