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打我!!”慕容婉儿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她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在这皇宫里面也只有皇上才能如此对他。
只是,她又怎知江自流是个什么角色,那可是在朝堂手打重臣,在寝宫杀内阁元老的人。
不过,要怪就怪江自流出手太快,短短一天多的时间,便是把整个皇宫清的干干净净,以至于慕容婉儿都是没有收到一切主使是江自流的消息。
不然,慕容婉儿说什么也不会招惹这么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狠主。
而面对慕容婉儿“你竟敢打我”的质问,回应的还是江自流的一巴掌。
啪!!1
“老子,心情不爽,你这贱货又该打怎么了。”
左右两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将慕容婉儿两边的脸打得肿了起来。
而在武力上讨不了好的慕容婉儿只得将目光投向女帝求救:“女帝,您看,这太监就是如此的作风,当着您的面,还敢目无帝尊,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没将您放在眼里啊。”
武媚儿脸皮扯了一下,何止没将我放在眼里啊,这家伙还调戏我,还给我告白呢。
只是这些话又怎能让你们知道。
武媚儿摆了摆手,有些不太耐烦:“好了,你赶紧退下吧,朕自有判断。”
赶紧退下?
自有判断?
委屈巴巴的慕容婉儿原以为得到的会是武媚儿对江自流的动怒,谁曾想得到的却是这么两句话。
当即那脸上的怨容别提有多精彩,伴随着瞪大的眼睛中夺眶而出的泪水,宛如遭受了无比的冤屈。
只是,再如何笨拙,慕容婉儿又怎能听不出武媚儿的偏袒之意。
于是,慕容婉儿强忍着内心的怨气,躬身道:“奴婢告退。”
不过,在垂首之际,慕容婉儿眼中却是有着一抹阴沉。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得我了。
伴随着慕容婉儿的退下,江自流也是朝着门口的两名御林军示意了下:“跟紧她。”
“是!”
待两名御林军走后,江自流还没转过身,耳边便是响起了武媚儿那威严的质问声:“江总管真是好大的威风。”
“在朕眼皮子底下调动御林军,还与服侍朕的宫女打的火热,私自又调动物资,还送往北五所。”
“江总管这种种迹象,可是让的朕寝食难安啊。”
江自流身子一颤,看着武媚儿那此刻手扶龙椅,俯视而下,极具帝王威严的样子,心里也是不禁一毛。
特娘的,可是你这婆娘说的让老子自由发挥的。现在不会又不认账了吧。
不过,在看到武媚儿那嘴角若隐若无的笑意后,江自流也是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是暗笑:好你个婆娘,这是要给咱威压是吧。
“女帝这可有些难为微臣了。”
江自流一副泼皮无赖样。
“微臣说要伺候主子,主子却让微臣打地铺还命人拿刀二十四小时看管。”
“微臣不伺候主子吧,主子却又寝食难安。”
江自流摊了摊手,一脸的委屈:“你说说,微臣要如何做,女帝才能满意。”
武媚儿听得江自流这无奈之言,也是不禁火冒三丈。好你个江自流,倒是怪起朕了是吧。是不是让你为朕沐浴搓背,躺一张床上你才满意啊?
一旁的楚回雪也是看不下去了:“服侍女帝是你的荣幸,岂能有此怨言?”
江自流看着楚回雪那虎头虎脑的样子,也是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咱这想要服侍,女帝也不给咱机会啊。”
“而且有怨言说出来,那还能叫怨言吗?刚刚那慕容婉儿临走时的样子,才算有怨言呢。”
“你!”楚回雪眉头不太高兴:“你就这么伶牙俐齿的吗?说都不让说了。”
江自流无语道:“那你这让微臣也说都不让说了。”
眼瞅着,她们两个都没有江自流一个能打的,武媚儿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将内心的不悦压了下来。
然后她看着江自流脸色无奈道:“说吧,这又弄牛奶又弄茶的,是准备干啥的。”
闻言,江自流才想起来,他这是要干正事的,当即也是脸色一换,嬉皮笑脸了起来:“微臣,这是要帮女帝分忧,给女帝挣钱呀。”
“替我分忧?给我挣钱?”武媚儿有些奇异地看着江自流:“把那些太监卖了?”
噗...
江自流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那么忠实,没有任何羁绊的劳动力,怎么能卖了呢?那是咱们商业帝国的骨干。”
武媚儿眉头一挑:“你想要干什么?”
江自流豪气如云:“臣准备在这朝歌最繁华的长安开一个奶茶店,并且再先开一个妓院。”
“什么!!!”
武媚儿和楚回雪面色皆是大骇,随之又是忍不住的暴跳如雷:“好你个八品县令,朕就知道你就没安好心。”
“看来你来这皇宫,一开始就准备搞你那奇技淫巧了。”
“把你天水县的妓院开到国都,成何体统!”
“你是不是还要再搞你那些个上门服务,塞卡片之类的。”
武媚儿脸色有怒:“对了,朕之前在天水县听过你在青楼开业的致辞。”
“你那时的愿景就是要把妓院开到帝都,甚至还有做成百年老店,更要做成一个品牌。”
武媚儿怒视着江自流:“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动的如此歪心思,这旁门左道的经商之法,如何治理天下。朕坚决不允许。”
看到武媚儿如此生气,江自流也是咂了咂舌,没想到这女帝反应如此激烈。
但是无奈,为了天下,江自流只好硬着头皮道:
“女帝,此言诧异。旁门左道是不可取。但是何又为旁门左道呢?”
“在微臣看来,只要是对天下百姓好的,那便是正道。如若是对天下百姓不好的,那即便是天下正道,也是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