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户部尚书三人脸色难看,这特么本来想的是将难题抛给武媚儿这方,怎么这一下子被将了一军。
他们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李思,再这样下去他们的乌纱帽不保啊。
户部尚书、工部尚书还有巡抚都是极其重要的官职,李思这方自然是不能让武媚儿将他们得乌纱帽给摘了,削弱他们得实力。
于是,李思对武媚儿行礼道:“陛下,刚刚不是流总管说有良策吗?眼下就让流总管好好说道说道吧。”
其余官员一听也是眼中一喜,这皮球当然是提给流自江最好。
于是纷纷附和道:
“陛下,流总管既然有良策就让流总管说一下吧。”
“陛下,流总管既然有良策就让流总管说一下吧。”
“陛下,流总管既然有良策就让流总管说一下吧。”
.........
江自流昂首挺胸,一副傲娇:“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刚刚我说的时候,是你们不让我说的,现在你们让我说了,我偏不说。”
李思笑着脸:“流总管别生气吗,都是国之大事,不要斤斤计较,心胸要宽广。”
“国之大事,流总管请不要斤斤计较,心胸要宽广。”
“国之大事,流总管请不要斤斤计较,心胸要宽广。”
“国之大事,流总管请不要斤斤计较,心胸要宽广。”
.........
江自流白了这帮子同气连枝的官员一眼,一扭头:“不好意思,刚刚被你们给气忘了。”
“这...”李思面露难色。
龙椅上武媚儿抬眼说道:“巡抚大人你们三位说说吧,流总管是气忘了,你们不会是一点良策都没有吧。”
闻言,李思也是阴沉着脸。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三人要是再不说,那么这把柄可就被握的死死得。
总不能人家一个四品的大内总管都能说出一点,你们几个是说都不说的吧。
“既然这样,陆大人,聂大人,付大人,你们就说一说吧。你们有想法自然得说一说,好不好至少都是为民思策。这样相信陛下也没什么说的,毕竟也是有这份心,尽力了。”
听到李思这么一说,三人眼中也是一喜。
的确,说跟不说完全是两码事。
你说了,有没有被采用至少是尽心尽力了。
但是如果你不说,那么人家就能拿着这点去打你,甚至把你的乌纱帽给摘了。
于是刚刚的工部尚书陆元良赶忙躬身道:“启禀陛下,臣觉得应该要开仓放粮。”
噗...
高台上的江自流忍不住的给笑出声来。
就连同党中的其他官员也是捂嘴掩笑,这不是人家刚刚说的,咱们还大力反对人家的吗?怎么你又给拎出来了。
高台上,江自流毫不掩饰地大笑道:“陆大人啊,你是来搞笑的吗?”
“你刚刚反对的现在自己又捡起来用。”
“就像你拉了泡屎,现在又重新拿起来吃了。”
“这叫废物利用吗?”
“你不觉得恶心吗?”
工部尚书面呈猪肝,硬着头皮道:“百姓为重,我觉得这样最为稳妥。”
“稳妥?”江自流眉毛一挑:“这哪里稳妥了?”
“那么多流民得放多少粮?”
“而且,这是长久之计吗?能支撑到什么时候,百姓庄稼被洪水破坏,颗粒无收。”
“即便是熬过了这次灾害,但是卫河决堤无法修补,下次大雨再来呢?”
江自流将刚刚他们的嘲笑又丢给了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一下子那脸给死了爹一样。
让得江自流不禁暗骂,真特么的蠢货,朝歌有这种煞笔担任要职,没亡都是大幸。
李思这边也是赶忙出声解围道:“流总管,不管怎么样,陆大人三人都是一片好心。”
“既然能摒弃刚刚得不愉快,而选择最利国利民得方式,显然这态度堪称不计前嫌得高风亮节啊。”
其余百官也是点头称赞:
“陆大人高风亮节啊!”
“陆大人高风亮节啊!”
“陆大人高风亮节啊!”
.........
“我呸,高风亮节!就是三头猪,天天吃得圆滚滚的,脑袋都转不起来了。”江自流无情讽刺道。
“你!混账!你区区四品竟然如此辱骂二品,成何体统。”户部尚书付乐安站出来怒斥道。
江自流眼中不屑:“骂你都是给你们面子。”
“老子区区四品骂你们二品大臣,这叫不畏强权,这才叫高风亮节呢。”
“老子要是能骂醒你们这几个猪头,你们祖坟上都不是冒青烟,而是着了。”
“你特么个死太监!老夫特么给你拼了!”户部尚书付乐安怒喝道。
啪!!!
一声枪响,只见户部尚书的乌纱帽直接掉了下来。
江自流一脸惶恐:“呀,走火了!”
“你没事吧,付大人。我都说了不能叫我太监的,一听这两字我就激动。”
付乐安呆在原地,心都是短暂的骤停。望着江自流手中的那还冒着烟的黑洞,咽了咽口水,刚刚的气势也是被压了下来。不敢言语,更不敢乱动。
李思眉头一皱:“流总管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你在大殿如此胡作非为,将陛下置之于何地!”
江自流摊了摊手:“都说走火了。”
武媚儿见此,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当即龙颜大怒:“够了,你们身为朝廷重臣,百姓的父母官,如此在大殿胡闹,成何体统。”
“眼下是解决百姓水深火热的大事,如若再有人在大殿如此胡闹,直接就得免职。”
“喏!!”
李思阴沉的目光看向江自流:“眼下,既然三位大人已说了自己的想法,那么接下来请流总管也说一说,为何觉得三位大人说的不在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