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停后,江自流一行人便是马不停歇得沿着河流赶去司州。
在全速赶路下,四天后他们终于看到了河边得人山人海正在忙碌得修着水路。
而江自流这一行人个个骑着骏马也是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工部尚书魏安歌这边没有待在营帐,而是在和王工头这边站在河堤上看着图纸,比划着这水路得进程。
“禀,大人,前方出现一队人马,他们个个都骑着马。”一名工部得成员这时跑了过来,对魏安歌说道。
魏安歌眉头一皱:“有多少人?”
“差不多有百来号人。”
“什么?百来号人?”魏安歌得眉头皱得更深。
这百来号人都有马骑,可不一般啊。难不成是朝廷派过来的人?
“走,随我看看去。”魏安歌伸了伸手,然后便是和随从一块快步走了过去。
而随着离得越来越近,魏安歌脸上得忧愁也是愈加明显。
因为他看到那一帮子人都将为首得几人给围了起来,警惕着四周。这明显不可能是一般的富商和百姓。
而为首得人则是正在两人托着得地图上,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
这,姿态,不会真的是朝廷上派过来的人吧。
可是朝堂上又怎会有如此看起来认真仔细的人吗?
他们可是一向不拿地图,只拿菜单的。
“来者何人!!”
在魏安歌一行人快要靠近得时候,身为西厂指挥使得锦堂春第一时间发现了动向。
当即,火统在手,天下我有。
二话不说,那是直接瞄准了魏安歌。
而其他一些太监也是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纷纷拿起了火统,枪口瞄准了这里。
魏安歌见状,那是吓得一个冷汗直冒,这火统得威力他可是见过的,在朝堂上的时候,江自流的火统可是让人胆寒。
如今这么多的火统一股脑得对准他,这特么得,他好像看到了先皇在朝他招手。
只是,随后魏安歌便是心里一紧,这怎么这么多火统啊,这到底是什么人。
王工头显然也是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多得火统,在他得认知里,这玩意儿只有天水县才会有的吧。
而现在出现的这么多火统是什么状况?
难不成???
王工头眼珠爆睁。
莫非被人偷了老家?
团灭了?
天水县就他这些人了?
可是你总得留个娘们吧,不然天水县最纯正得血脉怎么流传下来。
一时间王工头头皮发麻,直接朝着一旁的几名工人招呼道:“特娘得,被偷家了,把火药包给我拿过来。”
瞬时间,十几个随身携带火药包得工人纷纷举过头顶。
这一幕直接把转过头得江自流还有谢六州吓得够呛。
“我C尼玛得,王狗蛋你干啥,你不想活了吧。”
谢六州朝着王狗蛋怒斥道。
而江自流也是赶忙反应过来:“快特么把火统都给老子放下,这特么在河堤,砸了,全特么得玩完。”
随着江自流和谢六州得这么一嗓子,场中的人也都纷纷把火统放下。
而对面魏安歌还有天水县得工人看到江自流时,都是一愣,接着发出跟中了奖似的欢呼声。
“老爷!老爷!”
江自流见状赶忙走了过去,特马的,再不盯着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来至魏安歌跟前,虽然魏安歌是工部尚书,但是依然对江自流比较恭敬得微微垂首:“流总管。”
江自流笑着拍了拍魏安歌得肩膀:“可以啊老哥,这进度不慢啊,再过个把月就能将雍州也给打通了。”
魏安歌谦虚道:“多亏了,流总管身边的神人啊,我们这工程进展得十分顺利。”
“那就好,那就好。”江自流笑着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王狗蛋,甩给其一个狠色:“要不是老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们,特别想你们,说什么老子也得把你狗头给按水里泡泡。”
王狗蛋嬉皮笑脸:“能把老爷给按着,那也是一种幸福。”
砰!!!
“你特娘得数日不见,学会跟老子一样拍马屁了。”谢六州这铁憨憨直接给了王狗蛋一脚:“下次别让我听到你比我拍的好听,要不然我按你到茅坑里。”
王狗蛋一看谢六州当即就怂了下来,这谢六州在天水县得赫赫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说的话那可不是吓唬得,那可是真干得。
记得前年,谢六州跟着江自流去吃席,看着那富商家得儿子比较有出息,就说了句:你家儿子真有本事,祖坟真是冒烟了。
富商也是客气得说了句:“哪里哪里。”
结果,谢六州似乎觉得富商在打别,喝醉之后真是一把火将人家祖坟给烧了。
那家伙,烧的那是一个火焰升腾几丈高,最后人家富商都不知道自家祖坟在哪了。
而谢六州竟然还一脸傻乐着回应:“这里,这里。”
因为这事,江自流把谢六州可是足足吊了三天,可这货当时很长记性,逢坟就绕着走。之后,那是什么都给忘了。
所以看到谢六州得警告,王狗蛋那是瞬间吃瘪得话都不敢说了。
“哈哈哈!”江自流拍了王狗蛋一下,然后转过身子对魏安歌说道:“有没有什么需要给帮忙得。”
魏安歌摇了摇头:“暂时没有,天水县供应的很全,就连吃的都有。”
“哦?”江自流诧异了下:“什么吃的。”
王狗蛋嘿嘿一笑:“就是我们得天水泡面,那简直就是在外必备。”
闻言,江自流也是喜出望外。继而朝着王狗蛋挑了下眼,暗示:小伙子干得不错,这只要能挣钱得都不放过。
王狗蛋刚想得意两下,谢六州又是一脚,给硬生生得把火给踹灭了。
而一旁得魏安歌看到此,也是有些习惯他们天水县得经常打闹,于是对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