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架势不对的陆琴儿掉头就要开跑,结果眼疾手快的谢六州直接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扔在了那两名宫女身上。
“大胆,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可是嫔妃。”
谢六州脸上冷笑:“干什么?你说要干...什么。”
谢六州淫笑一声:“当然是先J后杀,杀后再J。”
陆琴儿满脸惊恐:“混账,你竟敢亵渎先皇的妃子,你这是死罪。”
“我呸!!死你妈个头啊,傻逼娘们,得罪了谁都不知道,今日就将你先杀后J,奸后再煎。”
“不!不可以!”
陆琴儿脸上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挨了几巴掌余红未散还是因为许些年未做女人想到了不该想的画面。
只是,江自流却是对此没有任何的想法。
“he...pei!”
江自流一口唾沫直接唾在了陆琴儿的脸上:“就特么这种货色,给猪,猪都不拱。”
“老大,我可以啊。”
谢六州一听这急眼了,这好不容易搞个大城市的,还是宫里的,又是皇上的老婆,这特么想想都刺激啊。
只是在气头上的江自流狠狠瞪了谢六州一眼:“滚蛋。”
谢六州悻悻地缩了下脑袋不敢言语,江自流抽起谢六州腰间的刀。
噌!!!
一道刀光闪过,吓得陆琴儿尖叫,这次她再也没了刚刚的狂妄,而是满脸凄惨地求饶着。
“大人,大人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了?”江自流挂起一抹冷笑:“晚了!”
说着,江自流举起了刀。
而陆琴儿这时也是顾不得其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求求你放过我,我父亲是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江自流眉头一皱。魏安歌有个女儿?
不对啊,他姓魏,你特么姓陆?杂交的啊?
不过随后,江自流想起了一个人:陆元良。
果不其然,看到江自流的疑惑,陆琴儿迫不及待地说道:“我父亲是工部尚书陆元良。他若是知道了,你肯定也难逃一死。”
“呵...煞笔娘们。”
“he...pei...”
江自流又是一口唾沫唾在了陆琴儿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正好,不久后我送你爹去与你父女团圆。”
“什么???”陆琴儿瞪大着眼睛,显然不敢相信江自流竟然连堂堂尚书都不放在眼里。
噗!!!
啊!!!
一刀下去。
一声尖叫。
陆琴儿手腕处喷血如柱。
啊!!!
啊!!!
喷出的血溅在一旁的宫女脸上,让得她们也是跟着尖叫起来。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身旁,李选侍也是一哆嗦,显然是没想到江自流真的会下得去手,当即看着江自流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崇拜。
这么一个在床上温柔,又护女人的男人,谁不爱呢。
“啊啊!我要让你死,我要让我爹把你剁成碎块!”陆琴儿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眼泪和血啪啪啪地往下掉。
江自流面无表情,眼中有着极致的冷漠。
“你打她一巴掌,我剁你一只手。”
噗!!!
啊!!!
江自流又再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不过,我不知道你哪只手打的,干脆给你手一个公平全都给剁了。”
说罢,江自流的视线从陆琴儿的那双断手处离开,转移到她的脚踝。
噗!!!
啊!!!
又是一刀下去,陆琴儿少了一脚。
噗!!!
啊!!!
再是一刀,陆琴儿脚中公平。
“啊!啊!!”
惨叫连连的陆琴儿在痛苦中披头散发,满眼的怨恨:“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江自流笑了笑:“怎么现在才问啊,早点问,不就不会犯傻了吗?”
“但是现在嘛。”
江自流突然伸出一个舌头,外加一个鬼脸。
“我偏不告诉你,我偏不告诉你,气死你,ruo...ruo...ruo...”
噗...
看着江自流那舌头在外放肆的样子,本就奄奄一息的陆琴儿那是再也忍不住的一口鲜血喷出,脖子一歪。
“这特么就气死了啊。”
谢六州目瞪口呆,这才哪跟哪啊,要照你这肚量,老子认识少爷第一天就全村吃席了。
江自流耸了耸肩,随后看向那两旁的宫女,将刀递给了谢六州:“你俩来吧。我见不了血多。”
靠!!!
你特么刚刚剁手跺脚给屠夫似的时候怎么不说啊。
这特么气的啊。
噗!!!
谢六州反手就是一刀。
撼庭秋一看这,这不干就是不忠啊,这得干。
噗!!!
两名宫女纷纷倒地。
江自流拍了拍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三人都是他杀的呢。
“把尸体处理一下,然后等会来找我。”
说罢,江自流莞尔一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宠溺地揉了揉诗诗的头:“看把我这最爱的丫头脸都弄花了。”
江自流一脸心疼:“让你受苦了,少爷帮你出了恶气了,等会儿我给你好好敷敷。”
“少爷...”诗诗嘟着嘴,一直没哭的她这时眼泪夺眶而出。
“怎么了这...”江自流一脸不知所措地捧起诗诗的脸:“是不是少爷刚刚没听你的话啊。”
“没...没有...”诗诗摇了摇头,然后赶忙抹了抹泪痕:“诗诗高兴,诗诗会为少爷念经吃斋的。”
噗...
江自流笑出声来,然后又揉了揉诗诗的小脑袋瓜:“你个小丫头。”
“不用,少爷啥都不信,只信自己。”
说着,江自流将诗诗给搂在了怀里:“少爷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丁点委屈的。”
身后,李选侍看着这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