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病倒了??”
江自流一听这,顿时站了起来,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昨天出宫一趟,恰巧被传染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江自流着急问道。
晴儿摇了摇头:“是柳贵妃的侍女,桃香说的,她说柳贵妃让我给你说一声,毕竟你是大内总管,别让病情在宫里面蔓延。”
闻言,江自流也是瞬间明白柳如是为何突然找上他了,当即江自流起身说道:“走,我们现在去一趟柳贵妃那里。”
说罢,江自流看向诗诗:“你先把卫生巾让他们先戴上,有啥情况及时跟我说。”
紧跟着,江自流又是对撼庭秋招呼道:“老秋,你也跟我来。”
撼庭秋昨天是跟着他们一块过去的,以防万一,撼庭秋还是跟着他一块走得好。
出了门,江自流先是拿了几块卫生巾,然后便是向柳如是那边赶去。
不多时,江自流来到柳如是的宫殿门口,带好卫生巾后,江自流吩咐撼庭秋守在门口,然后便是走了进去。
刚刚走进屋内,江自流便是听到里面时不时的咳嗽声。
此时,床榻边一名太医刚刚给柳如是诊断完,便是连忙后退数步,欲要赶忙离开。
桃香在一旁赶忙抓住太医的衣角:“冯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怎么连说一声都不说。”
冯太医面色难看,心里止不住地骂娘,谁能想到这特么检查一个病,检查出一个疫疠来了,这搞不好自己也特么得玩完。
于是冯太医,一把将桃香的手给扯开,面色难看道:“你们就不要难为我了,这不是普通的咳嗽,这是一种传染的疫病。”
“因疠气疫毒从口鼻传入所致,有强烈传染性。其发病急剧,证情险恶。若疠气疫毒伏于募原者,初起可见憎寒壮热,旋即但热不寒,头痛身疼,苔白如积粉,舌质红绛,脉数等。”
“柳贵妃这症状是完全符合啊,她得的是疫疠。”
疫疠?
桃香心里一咯噔,她当然知道,这是瘟疫的一种,她没想到柳贵妃出去一趟,竟然得了这病,只是此时的她已经来不及去想到底为何得这病,更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安危。
她朝着冯太医哀求道:“太医,我知道,您心里一定也很不舒服,但求求你救救柳贵妃啊。”
冯太医哀叹一声:“这病无解啊。这种传染性的伤寒,也是瘟疫的一种,下官也是无能为力啊”
说着,冯太医便是欲要离开。
桃香声音都带着哭腔:“冯太医,您怎么可以这样,您至少也得开两副药试试吧。”
然而,冯太医面对此病情也是想尽量远之,他叹息一声:“这真的是无能为力,目前所要做的就是不要让柳贵妃出门,看看能不能自愈。”
“自愈??”桃香气急道:“冯太医您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跟等死没什么区别吗。”
冯太医显然不想多做解释,更不愿在此处过多停留。因为他心里还在骂娘自己咋那么晦气呢。他唰唰写好一张药方说道。
“这个你让柳贵妃先试试,其余的我也真帮不了,我现在也要赶忙禀告女帝,柳贵妃这边怕是得封锁了起来。”
说着,冯太医便是背上药箱。
桃香在身后有些无助:“冯太医,您这样,柳贵妃可真的只有等死了。”
冯太医着急得向外走去:“你就知足吧,如果要是先皇在,那是直接处死,连尸体都得焚烧了。”
呜呜呜...
桃香急得都哭了起来。
咳咳...
床上,柳如是虚弱地睁开双眼,摆了摆手:“桃香,别难为冯太医了,就让太医去吧。”
而在此时,江自流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让你走的。”
江自流一把按住了冯太医的肩膀。
冯太医一见江自流,犹如见到了救星,他自是听过江自流的威名,于是赶忙劝阻道:“总管大人,您赶紧离开吧,柳贵妃得的是疫疠,是会传染的。”
江自流心里一沉,果然是这样嘛?
接着江自流看向冯太医,眉头一挑:“那你还不赶紧救治。”
冯太医面露难色:“这是在皇宫,出现此种情况那是轻则封锁,重则处死的。”
“混账!!!”江自流呵斥道:“既然是传染病,那你也有被传染的风险,是不是也该处死了。”
冯太医面色慌张,果然这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冯太医赶忙跪倒在地:“流总管饶命。”
江自流冷哼一声,然后询问了一下柳如是的病情。
听完之后,江自流心中已是有了一个大概的病情分类:病毒性流感之类的。
江自流稍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什么重病,不然他还真的束手无策了。
于是江自流对外面的撼庭秋招呼道:“把冯太医就近关起来,然后让任何人不得靠近,包括此处宫殿。”
“流总管饶命啊,流总管饶命啊。”冯太医一听以为是要让自己自生自灭呢,当即老泪纵横。
江自流冷声道:“看把你吓得,要想活命就好好钻研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好。我也只是怕你被传染而已,没事自会放你出去。”
说完,江自流挥了挥手,然后撼庭秋便是把冯太医带了下去。
而江自流则是快步走至柳如是的床榻,当看到那两眼泪汪汪的桃香还有虚弱的柳如是时,江自流收起了以往的吊儿锒铛。轻轻的拉上柳如是的手,满眼的温柔。
“放心,柳柳,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