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后,江自流便是回到了情趣客栈。
眼下的长安是没有半点烟火气,也没有什么好逛的。而且江自流在医馆也是亲力亲为了一天,属实有些累得慌。
回到客栈后,夜游宫去安排晚餐,江自流因为想安静一会儿的缘故,便是让的撼庭秋还有锦堂春在门外守着,自己则是和诗诗躺在了床上。
看着江自流那疲惫的模样,诗诗不免一阵心疼,为江自流贴心的揉起了太阳穴。
江自流长长出了一口气,算是一种对疲惫的发泄,他睁开眼,看着面前那一直乖巧懂事的丫头,忍不住一笑的捏了捏其脸蛋。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天水县舒坦。跟着少爷这些天,让你受苦了。”
诗诗甜甜的一笑:“才没有呢,其实这样跟着少爷才是诗诗想要的。”
江自流微微诧异:“此话怎讲啊。”
诗诗翘起小下巴,有些小得意:“在天水县的时候,少爷对诗诗那么好,其实诗诗倒感觉非常的无聊。”
江自流想了想好像也是,在天水县的时候,有时候让诗诗一个人在府里,这丫头本来可以过少奶奶的生活,却是总会给自己找一些事做。
为江自流做饭,栽花,洗内裤...
暖被窝那就更不用说了,有时江自流调侃着说今天本少爷带个娘们回来,诗诗也都照暖不误。可见诗诗是一个多么“傻”的“傻丫头了”。
诗诗看着沉浸在回忆里的江自流继续道:“其实比起那些享福的日子,我倒是喜欢跟少爷这样奔波流离。”
“嗯?为什么?”
诗诗眼中深情,脸上幸福:“未曾和少爷颠沛流离,怎能称之为共苦,又如何配得上同甘。”
“能为少爷做点什么一直是诗诗想要的,这样对于少爷的好,诗诗才会心里好受点。”
“所以,诗诗并不感觉辛苦,反而在忙碌分担中感觉到了幸福。”
这...
江自流抿着唇满满的感动,他一把将诗诗搂进了怀里,亲昵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你这妮子,差点把少爷都给搞哭了。”
诗诗依偎在江自流的胸膛,任由江自流的爱抚。
没有鱼水之欢的温存相拥良久,外面夜游宫也是传来饭菜好了的消息。
江自流牵着诗诗下了床,一行五人坐于圆桌之上。
桌子上的菜十分丰盛,上齐之后,江自流夹菜之时,锦堂春这家伙虽然有时比较憨憨,但遇到正经事可一点都不含糊。
他拿出银针在菜上挨个试探,江自流见状笑道:“不用试了,三天内不会有毒的。”
锦堂春没放下手中的银针,依然挨个地试着。
一番试完之后,锦堂春也是不禁诧异:“江哥,你不是说万事小心吗,为何这次如此断定。”
江自流哈哈大笑地为诗诗夹上最爱吃的菜肴说道:“凡事不过三,这三字啊有独特的魅力。”
“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们三天内我们的警惕性最高,所以怕打草惊蛇,这三天内断然不会有什么行动的。而当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掉以轻心的时候,那便是他们下手的最佳时机。”
锦堂春伸出一个大拇指:“江哥,高,实在是高啊。”
江自流无语地摇了摇头,这家伙拍马屁的时候什么时候能让人看不出来是拍马屁那就好了。
而夜游宫在一旁也是补充道:“后厨每次上菜之时,我都会检查的,江哥请放心。”
“我靠!老宫,你丫的不早说,还得老子还在这儿干点针线活。”锦堂春看着夜游宫一脸的幽怨。
“我要是给你说了,你还怎么变现啊?”夜游宫呵呵笑道。
“好像也是啊。”锦堂春摸了摸下巴,的确挺有道理的。
“双层保险,还是小心点好。”撼庭秋在旁补充了一句。
江自流看着这三人不时斗嘴,也是有些好笑,身边的虽然都是憨憨,但是这日子都是润色了不少。
江自流举起酒杯,几人一块碰了个,便是吃了起来。
吃了一半,江自流似是想到了什么,对夜游宫说道:“老宫,明天的话我会给你一份图,你去兵部找下黄钟乐,让他抓紧给做下。另外的话,原先给咱们加工竹筒的那帮村民让他们先停停吧,我等会让诗诗给做个口罩,你拿去让他们按着做。还有的话,你一直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该忙你的先去忙你的吧,我这里有老秋他们没事的。”
夜游宫想了想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江自流道:“江哥,这现在账户上可只有三万五千两,眼下没有生意,这买药,熬粥,瘟疫这块就是不小的开支啊。”
其他人听后也是纷纷出声道:
“是啊,江哥,其实让那些病号住客栈是根本没有必要的,那一天都是几百两啊。”
听着,夜游宫都在这帮家伙的熏陶下都不喊自己大人,而是称呼江哥了,江自流也没有生气,其实这称呼他挺喜欢的,毕竟都是家人吗...
“钱的话,不用愁,我这里还有着上次分剩下的二十万两。”
“客栈的话是必须要用的,这样对于瘟疫还有人员的管控十分有利。”
江自流看向众人,一脸的认真:“知道什么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虽然我们的钱是取之于官,但是这些王八蛋哪个不是搜刮民膏把自己养肥的。当然也有着其他富商的上供,可他们这些人有着官员的撑腰,大多也都是压榨百姓甚至是抢过来的。不然百姓也不会过得如此凄惨。”
“我自认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对于钱我也不吝啬。我们把从他们身上拿回来的钱,再还给百姓,对百姓,对我们都会是好事。”
“就说此次,药商,米商,还有客栈,有了购买,势必也会让得他们腰包鼓起来,到时采购,还有人工,消费都会得到改善,而这些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