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被玷污?”
江自流看着床单上一小片血迹,不错,的确是处子之血。
可是,和杀自己有关系吗?
江自流拿着沙漠之鹰的枪口顶在秦忆娥的胸前。
“你觉得你这样说有意思吗?我的好脾气不多,现在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
秦忆娥听着满脸的惊恐,本就不傻的她,再结合刚刚江自流一脸的淡然,她已是明白江自流已经全部把她给看穿了。
“刚刚你都在逢场作戏?”秦忆娥不可置信道。
江自流挑了挑眉头:“那你以为呢?不然你这狐狸尾巴舍得露出来?”
秦忆娥紧紧咬着红唇,虽然很想说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占有了我。
但是秦忆娥已是明白,此刻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秦忆娥提起难过事,一下子哽咽了下来。
“我的父母被人抓走了,他们说只有把你杀了,才把我父母放回来。”
江自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和沉稳。他看着秦忆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没有说谎的机会。”
秦忆娥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问道:“那我为何要不杀你,而选择说谎呢。”
江自流一听,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啊。
刚才他虽然躺着,但是枪口已是隔着被子对准了秦忆娥,只要秦忆娥敢扎下去,那么她和江自流说话的机会都是没有。
江自流:“那既然你说你父母被抓,你可知道是谁抓走的?”
秦忆娥噙着泪道:“是长安的恶霸胡阳伯。他带着十来个人闯进了我家里,然后直接把我父母给打了一顿,最后绑起来要挟我这么干的。”
江自流眉头一挑,开始上下打量着这身材极好,现在还光溜溜的秦忆娥:“你这么美,他是个恶霸,没有占取你?”
秦忆娥满脸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愤和愤怒,但她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江自流见状,又是将枪口怼了一下秦忆娥,冷笑道:“身为一个恶霸,不强抢民女,显然有些说不过去吧。”
“龌龊!!”秦忆娥忍不住的羞怒道。
但是紧跟着,秦忆娥看着江自流黑下来的脸色,心想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赶紧补救道:“对不起,我不是想冒犯你。胡阳伯这种恶霸的确恶盈满贯,但是那天还有着两人,胡阳伯对其毕恭毕敬,他眼中虽然贪婪,但是却不敢轻举妄动。”
江自流眉头一皱:“还有两人?认识吗?”
秦忆娥摇了摇头:“不认识...”
“诶...”不过随后,秦忆娥紧皱着眉头说道:“好像有着一人有点似曾相识,不过,想不起来了。”
江自流倒也没继续问下去,而是看着秦忆娥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向你们老板夜游宫求救,你们情趣客栈应该在你们入职的时候说的第一条就是:把彼此当家人,有什么困难第一时间向店里寻求帮助。”
闻言,秦忆娥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江自流微微一笑,只是靠在床上看着秦忆娥:“我问,你说就行了。”
秦忆娥脸上有着难色,许是知道自己这一次在劫难逃后,心中坦然:“有想过,但是觉得是一句客套话。而且,最主要的是...”
“老板对我们挺好的,我们不想给老板找麻烦。那胡阳伯不是个善茬,长安的捕快衙役都认识,听说他认识长安的一些大人物。”
江自流诧异着,倒不是因为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胡阳伯,而是没想到秦忆娥会说出这么一番善解人意的话。
“那你刚刚朝自己手腕扎是什么意思。”
秦忆娥幽怨地看了江自流一眼:“良心发现了呗。”
江自流听着这语气带着点怨嗔的话,也是笑了笑:“那让我看看,良心在哪呢。”
在江自流单手准备“扶把”的时候,秦忆娥赶忙回道:“刚刚我是在想,既然自己都被逼得杀人,为何要让无辜的人去死,为何我不去杀了他们。”
说着,秦忆娥披好一件薄单,跪在了床上:“大人,所以我恳请你放我一条生路,哪怕我有幸回来,为你做牛做马呢。”
“那要是回不来呢。”
秦忆娥紧咬着红唇:“就当赎罪了。”
江自流沉默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秦忆娥,这一次不再是她的光溜溜,而是她的眼睛和神情。
良久之后,江自流凑上前来:“我可以帮你解救你父母。”
秦忆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自流。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但又担心这是对方的谎言。
“条件是,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江自流缓缓说道,眼神深邃。
秦忆娥毫不犹豫地回答:“大人,只要能救我的父母,我什么都愿意做。”
江自流微微点头,低声说:“很好,不过现在,你先将衣服穿好。”
他可不是柳下惠,别说着说着,就成干着了。
秦忆娥这才注意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呢,她急忙裹紧被单。脸上有着难以启齿的娇羞。
不过随后一想,自己不是都给人家了吗,而且此时又是有着解救父母的方法,秦忆娥便是直接把被单松开,露出来完美的躯体,让得江自流都是又抬了抬头,差点把持不住。
秦忆娥见状,头垂得更深。刚刚的旗袍虽然被撕破,但是所幸还能凑合。
秦忆娥一边穿着,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她不明白江自流为何要帮他,但眼下她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办法。
穷苦人的命运只能像是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衣服穿好后,江自流也是直接出声道:“回去报信,就说我死了。任何人问,也说我死了,你杀死的我。”
秦忆娥惊愕地看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