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给你说过了吗?移花接木懂不懂。”江自流有些无语的说道:“在意这些细节干什么。”
魏安歌哭丧着脸:“可也不算细啊。”
江自流撇了撇嘴:“好了好了,又不是给你用,你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魏安歌一听,好像还真是这个理啊。
“码头建得不错,这两天就开始陆陆续续进货了,记得这码头重点防护,给陈汤和说一声。”江自流环顾了一下码头,然后对魏安歌交代道。
“还有以后别叫我流总管了,流自江已经死了。我现在是江自流,一个只会经商的商人。以后形态注意点,该我卑躬屈膝的,毕竟士农工商,咱这也是下等人。”
魏安歌点了点头:“这倒是很细节。”
似乎不愿意再听这个细字,江自流询问道:“其他几个工程怎么样了。”
闻言,魏安歌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惊慌。
“流...那个江老板,刚刚下人来报说修厕所时出了点问题。管道都刨得差不多了,只是百姓纷纷不愿意啊。说什么修的公共厕所搁街道边,身为帝都形象受损,而且还让他们入厕大小便,说朝廷管得太宽了。”
“这帮子家伙,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江自流气的一招呼谢六州等人,便是向那城中心而去。
半炷香后,江自流等人来到了城中心。
只见一群人围在一座厕所旁边,吵吵闹闹的,原来是五城指挥司的人正在和百姓们争执。
“老天啊,开开眼吧,这什么世道啊。”
“管天管地,也管不了人拉屎放屁。现在这是有违天道啊。”
“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吗?拿着我的税收,干这种狗事?”
“你们咋不给狗盖个茅厕呢?你们这些闲着没事干的狗官呐。”
.........
江自流看着那里一层外一层的百姓,再看看那主要说话的人,便是明白这是有人带头的。
估计很大可能是李思他们搞的鬼。
好在,江自流这一行人都是穿的现代衣服,也没有人能认出来。
江自流直接丝毫不怂地直接上去撕逼。
“wRNm!!”
“法克鱿!!”
“你们这帮才是特么最弄不清的人。朝廷给我们修厕所,你们却在这儿瞎闹什么?”江自流走上前去,大声质问。
江自流这一大嗓门,外加着一句英文和乡音,直接把他们搞蒙了。
百姓和衙役都是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只见迎面走来的是四男一女,穿着不伦不类的人儿。
这是??
他们有些懵逼。
这穿得真特么稀奇,不是朝歌人吧?
他们上下打量着江自流一行人。
他们的衣服和头发颜色不一,风格各异,仿佛是从不同的世界混合而来。
有的身着一件黑色的马甲,配以一条明亮的蓝色牛仔裤,头发则是银白色的,犹如月光一般耀眼。
还有的身着古典的中式长袍,却戴着一副现代的墨镜,
另一人则穿着短袖T恤,上面印着一些他们看不懂的符号。
当然无一例外,他们都有着共同的标志:鸿星尔克。
在这个古老的年代,这样的装束无疑是极其罕见的,以至于百姓和衙役们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秩序和规则,仿佛带来了一股异世界的风气。
然而,江自流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丝毫的不安。他站在那里,毫无惧色,眼神坚定地注视着面前的众人。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道道雷霆之力,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嫩娘的B,嫩说嫩这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吃了,还给狗建特么厕所。你们有厕所就烧高兴吧。还抱怨个嘚儿啊。”
众人再度懵逼,有谁能解释第一句还有最后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线等,挺急的。
不过,身为朝歌的子民,他们也有着大国的底气。
领头的一个汉子,吼道:“你们几个玩意儿哪里来的,说的狗鸡巴话,穿的狗鸡巴样。有啥资格搁我们朝歌这儿指手画脚。”
江自流看着这五大三粗的汉字,嘲笑道:“土包子,老子来自叽里呱啦自治区,你特么知道吗?”
“翻过了几座山,越过了几道弯,撩动白云蓝天蓝,望眼平川大步迈向前。你特么知道吗你。”
江自流给人撕逼都是从来不带喘气的:“你们不知道吧,老子偏偏知道你们朝歌,你说我知道俩地方,去过两地方,你们呢,就知道朝歌,你们是不是土包子。”
“你!”大汉气急败坏。
江自流却是不给他机会:“你什么你,你天天光着屁股拉屎,露着你那GJB撒尿很光荣啊?废物一个,你看看脚底板下都有着屎冒出来了。”
大汉一听,下意思地往下一看,果然看到脚底,屎露尖尖角。
身旁的百姓纷纷都是远离。
大汉气急败坏地跺着脚:“你们跑啥,踩了狗屎运没听过嘛?你们不想蹭蹭我这运气吗?”
说是这么说,大汉却是跺脚之余,试图刮蹭,把它抹平。
然而,他的动作太粗鲁,竟然还溅射屎点。
大汉直接崩溃了,指着江自流道:“混蛋,是不是你放的,让我踩到的。”
江自流一脸懵逼:“你在说啥?”
大汉怒吼:“这屎是不是你放的?”
江自流终于明白,指着那屎,不屑道:“要不要你抠出来,验一验是不是狗屎?”
周围一群百姓皆是一脸嫌弃,甚至都有着干呕,江自流说得这太恶心了。
大汉几乎是暴跳如雷,指着江自流的鼻子骂道:“你这混蛋,一定是你拉的。你竟然拉屎让别人踩,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自流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刚刚不是还说踩了屎是幸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