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没回答他们的,而是看着知雪姑娘故意调侃道:“不是吧?知雪姑娘你想歪了?这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灯谜,难不成知雪姑娘想成了...”
“闭嘴!不准说出来!”颜知雪气得跺了跺脚。
她不服气道:“这个不算,是你耍赖!”
“我耍赖?我冤啊!知雪姑娘你想多了,还怪我喽?”江自流一脸委屈。
颜知雪强忍住羞意,她气愤道:“我不管,这个不算,你重新再出一道!”
“我也不管,先拿一坛酒,可以再出题等会儿喝,但是必须得算上。”江自流也是不讲理道。
颜知雪此时心里气得都委屈了,她何曾受过这种针锋相对的感觉,哪个人不是为了想得到她的身子而讨好着,惯着,让着。怎么这人偏偏不按套路出牌。
颜知雪气得跺了跺脚:“那好,香香你去拿酒,你继续说题。”
江自流见目的达成,继续坏笑道:“知雪姑娘,我这第二个灯谜,要是再答不出来,那可就不能赊酒了,两坛酒可够我们喝一会儿了。”
颜知雪冷哼道:“你怎么知道我肯定会输?只要你不想刚刚那么不正经绝对没问题。”
江自流微微一笑:“我懂我懂,你只是容易想歪。”
“你!!”颜知雪气愤:“能不能赶紧出题,然后赶紧下船。”
江自流莞尔:“那你可听好了,我这可是一个正经灯谜,等下自己再想歪了可别怪我,那样可就说不过去了。”
“咳咳!男人有的女人没有,小男孩只有一点点...”
知雪姑娘气得都翻了个白眼:“你找死是不是,这个灯谜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谜底是喉结!”
江自流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别急啊!后面还有呢!女人刚开始害怕,后来越来越喜欢,请知雪姑娘回答!”
“这...”知雪姑娘一下子就懵了。
盯着江自流,颜知雪方寸大乱。
她自认为自己在谜底这方面造诣就已经够高了,没想到竟冒出来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江自流。
而且江自流第二个灯谜,明显跟第一个灯谜有关联,瞬间知雪姑娘又想歪了。
不仅颜知雪想歪,就连其他人也是想歪了。
颜知雪身旁的侍女,想到刚刚谢六州说的,那更是联想的双腿抿动了。
诗诗也是,江自流说得跟她心情是一样一样的,他对于江自流是越来越喜欢了。
喜欢到沦陷。
喜欢到无法自拔。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都是江自流拔出来的。
“老大,你这也太猛了吧。”谢六州满脸佩服。
“咳咳!”
江自流咳嗽了一声,然后看到知雪姑娘俏脸僵化,江自流戏谑道:“我说知雪姑娘,你这是啥表情?你不是破解灯谜的高手吗?为了给你降低难度,我特地说了一个跟第一个灯谜前后衔接的,这你该不会也猜不出来吧?”
“咦!知雪姑娘,你怎么脸越来越红,我去,你该不会又想歪了吧?”
“你...你...”
被江自流连续调侃,颜知雪气的娇躯发颤,她娇靥火红并指着江自流最终蹦出来一句:“你...你不是正经人!”
江自流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怎么不是正经人了,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颜知雪羞愤道:“是你出的根本就不正经。”
江自流无语:“那你总猜出来了吧?”
颜知雪闻言,不禁低下了头,小声地道:“猜出来了。”
“那好,你说,是什么?”江自流急切地问道。
颜知雪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轻轻地说道:“羞。”
江自流听闻此言,先是一愣,然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摇头晃脑地赞道:“好一个‘羞’,果然是我看中的人,聪明!心思够歪。”
颜知雪闻言,不禁低下了头。为了让江自流快点下船,她已经比刚刚进步了。
只是,哪知江自流却是突然一个反转:“不过你还是猜错了。我不明白,那个答案有什么好羞的。”
有什么好羞?
颜知雪恶狠狠的看着江自流,当真是无耻。
女人刚开始害怕,后来越来越喜欢,不是那玩意儿是啥。
颜知雪气的已经恨不得将江自流给掐死。
江自流乐开了花。
身为一个现代人,利用现代的段子来调戏这娘们,这娘们自然招架不得。
随即,江自流坏坏一笑:“知雪姑娘,看来你又想歪了!这道谜底很简单,男人味,谜底是男人味啊!”
“什么?男人味?”颜知雪当场玉容一僵。
江自流解释道:“没错!就是男人味,知雪姑娘该不会又想歪了吧?”
“你...你...”锦儿姑娘神色大囧。
她真是被江自流的无耻给击败了,连续两个灯谜,一个比一个让人遐想连篇,第一次她没想到是喉结,第二个她更没想到是男人味。
反而,当听完江自流灯谜内容后,她第一时间就遐想连篇,这让颜知雪又羞又气。
“你到底是谁。”颜知雪终于问起了江自流的名字。
江自流微微一笑:“江自流。”
“江自流?”颜知雪眉头一蹙,好像在长安并没有耳闻过啊。
不过随后,她便是满目震撼:“那个画春堂的题词就是你写的?”
“题词?”江自流也是愣了一下。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颜知雪激动地说着,她可记得那题词下的署名便是江自流。
虽然,画春堂是个青楼,但是那名字加上那题词的完美融合,让得其声名远播。
有一段时间,长安的文人墨客可都在寻找着那江自流。看看是何等惊艳绝伦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