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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贺礼
    系统“啧啧”了两声,摇头晃脑地道:“造孽喔,你看看你,把一个好好的小姑娘,骗成什么样子哦!”

    古月一头黑线,朱唇微启,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滚!”

    别人自己要迷信,关她什么事?她可什么事都没做好不好。

    臭系统想把锅甩到她身上,门都没有。

    “真让我不敢相信,从你三十六度五的嘴里,竟然对我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系统对于撒泼打滚,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好歹人家陪你走过了半年的风风雨雨,这么长久的陪伴,都不能融化你石头一般的心吗?”

    “不要像个怨妇,小爱。正常点,我会爱你的。”

    “嗯……人家哪里不正常了,你这样说,银家会误会我的啦!我可以开一张精神健康证明,向你表明我完全没问题喔!”操着嗲嗲的台湾腔的小爱,成功地将古月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古月快速下了一个英明的决定——举手投降,落荒而逃。

    素香烧完,从烤炉里飘出喜饼的香味。

    春草虽然连着吃了几天的失败品,但闻着味道,还是忍不住流了口水。

    又是虔诚地拜过古月,这才看着古月戴上大厚手套,打开烤炉门,将烤盘取了出来。

    咸蛋黄被烤得滋滋地冒着油,一股让人垂涎三尺的咸香,扑鼻而来。

    春草迫不及待地拿手扇了扇味道,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和豆沙混合的味道,让她吞了好几下口水,硬是压下了品尝的欲望。

    这喜饼是要送给何有财当礼物的。前几天的失败品,虽然古月不满意,但在春草眼中,那已经是很不错的人间美味了。

    在她看来,古月实在是太挑剔了,东西嘛,好吃就行,管它好看不好看,最后还不是要送到肚子里去。

    趁着热气未散,古月赶紧刷上了一层薄薄的黄油。

    被热气一激,混合了黄油香气的礼饼,成功打败了古月和春草。

    喜饼成功出炉,春草一声欢呼,又是高兴又是得意,说道:“姐姐,我没骗你吧?我就说嘛,拜一拜你就好啦!”

    看着金黄诱人的龙凤喜饼,两个人都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古月搓了搓手指头,毫无形象地吸溜了一下口水,问春草:“饿不饿?饿的话我们拿一个当点心,剩下的给有财送过去。怎么样?”

    喜饼不大,直径也就在十五厘米左右。

    要是两个人分,还是可以吃几口的,的确是点心没错了。

    古月又加了一句:“这喜饼还是趁热吃才好吃,放冷了就没那么美味了。”

    听了这话,还在犹豫的春草立刻挑了一块,一分为二,一半分给古月,自己拿着另一半,张嘴就咬了一口。

    烤得酥脆的表皮,配上喷香的芝麻,还有香甜的豆沙,咸香的蛋黄,以及五香酱肉末,各种丰富的滋味一时充斥在两人口腔里,春草感动得都快哭了。

    原来,美食真的可以治愈受伤的心灵啊!

    “姐姐,我想学做这个饼。”春草将掉在手上的喜饼碎屑倒进嘴巴,还意犹未尽地看着烤盘里剩下的喜饼。

    古月送了一口茶水下肚,听到春草的要求,她没有反对。

    一边将剩下的喜饼收进竹篮,一边笑咪咪地答应着:“好啊,你喜欢,姐姐就教你,到时候姐姐等着尝你的手艺。”

    趁着现在两人还理智,古月同着春草将喜饼送到了何有财家。

    要是再不赶快送出去,古月自己也不能保证,喜饼最后存在的机率是多高。

    第二天,唢呐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送着新娘来到了草头村。

    因为有外乡人,古月没有拿出鞭炮这么引人注目的东西出来,喜事还是照着旧例,按步骤来。

    没有见识过古代婚礼的古月,老早就来等着观礼了。

    何有财家聚了一群小孩子,这是他家第一次娶媳妇,有财娘乐呵呵地拿出红枣、桂圆和瓜子,大方地每人塞了一把。

    古月陪着春草嗑瓜子,现在大人见了她都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恭敬,只有小孩子没有什么变化,还能和她嘻嘻哈哈地玩在一起。

    被迫和小孩子混在一起的古月也很委屈。

    被人尊敬当然是好事,但是被人当神恭敬,这种感觉未免太高大上,古月的接受度就有点无能为力了。

    院子里摆着何有财用古月的图纸加工的桌子和椅子,第一次见到椅子的宾客,一个个试坐了一下,觉得高度正正好,脚放着既不会累,站起来也方便。

    有心眼灵活的,连忙找了何有财,开始预先下了订单。

    何有财没想到,只是成一个亲而已,这样也能接到生意。

    何有财成亲,家里摆了十桌酒席,不算多,不算少。

    新郎新娘拜过天地,便一起入了席。

    当地风俗,小孩子不能坐席,所以那些孩子抓了零食就一个个散了,除了一个古月,被恭恭敬敬地请入了主桌的西席。

    草头村的人知道原因,当然没有意见,但是新娘的哥哥和何有财的母舅、姑父和姨父等人,不明所以,心里便觉得有些异样。

    何有财的母舅还好,毕竟是自己的外甥成亲,他哪里会多计较,平生风波。

    新娘的哥哥陈黑牛年纪轻,涵养功夫不到家,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都说天大地大,舅舅最大。这个舅舅,可以是母舅,也可以是妻舅。

    和这两个舅并肩坐一起,还是个小姑娘,而且还是最尊贵的西席,这就有意思了。

    “亲家母,你们这里的风气很是奇怪啊,怎么一个小孩子,也能上桌吃席了?小孩子也就算了,还是个丫头?”陈黑牛沉不住气难了。

    要不是何家给的彩礼多,办的酒席也不算少,他都以为这何家是专门来下他们陈家的面子了。

    古月环视了一周,这才发现,全场的酒席只有自己一个年幼的,剩下的不是老的就是成年的。

    快速同系统沟通了一下,她才知道这里还有这种习俗。

    汗颜的古月没想到自己吃个酒竟碰上别人的禁忌,果然是文化的差异,不说她哪里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