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生顺势问道“请问是什么问题如此棘手,贵派竟没法自行解决?”
蒋飞虎就近找了一把凳子坐下后才慢慢的说道“唉!说出来也真是丢人——本派和社会上那些兴趣班不同,收徒教武是不收钱的。但是人活着就要吃饭,所以本派也会做一些营生。早些年本派在平顶山地区盘下一个煤矿,兼做煤炭生意。一直经营的挺好,本派上下过的也很滋润。可近些年煤炭的生意不好做,所以我们只能另找门路,做起了安保的生意。主要是给各大重要场合做临时安保和给一些富豪、政要做贴身保镖。”
“哦!请问蒋老先生,赵天来这个人您认识吗?”一旁的李雨田突然接口问道。
“当然认识!那是我师兄的入室大弟子,我的亲师侄!怎么?李队长也认识他?”
“三年前我们曾一起负责给一位政要做过安保措施。他的优异表现和不凡的身手可是一直让我记忆犹新。我当时没机会和他深交,只知道他是大力鹰爪门的弟子。”
“是了!正是三年前的那一次契机,才让师兄下决心创建一家安保公司,让可以出师的弟子加入到其中。这样不但有一批靠得住的人帮公司盈利,还给弟子们找了个生计。”
“一举两得,这样很好啊”一旁的王雅丽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啊。本来一切都顺顺当当的,可就在半年前。本地新开了一家名叫‘金利’的安保公司——本来这种事我们也不会在意。看我们赚钱多了总会有人眼红,过来抢生意也是常有的事,毕竟是正常竞争嘛。只是一来我们是本土门派,人脉资源好;二来我们是先开展的业务,深得老客户的信任。所以本市甚至本省内几乎没有一家新安保公司能干的过我们。可偏偏这家安保公司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内一连抢走了我们近七成的客户。”
曾长生问道“他们也是哪一家门派创建的公司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也只能无话可说。顶多是用武林规矩,约一场架,凭拳头说话。可这家安保公司偏偏又不是武林门派经营的。”
曾长生点了点头道“不是的话最好。那他们是怎样做到的呢?”
“唉!别的不说,就光凭不怕子弹这一点,我们就根本比不了!”蒋飞虎无奈的叹道。
“不怕子弹?这怎么可能?”李雨田吃惊的问道。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凡是被辞退回来的弟子都是这么说的——人家上来就比一条,比谁能挨的枪子多。人家还率先示范,挨了三枪之后竟还能行动自如。”
“那双方比过身手吗?”曾长生继续问道。
“也比了”
“结果怎样?”
“回来的弟子都说自己在招式上赢了,可实力上输了——他们虽然能不停的打中对方,但根本没法给对方造成影响。而且对方就像牲口一样不知道疲倦,就算一直打不到本派弟子可依然疯狂进攻。最后本派弟子要么是被对方累垮的,要么就是累的动作迟缓之后一击而倒。可雇主不会管咱是怎么败的,所以最后都把本派弟子辞退了,聘用人家的保镖。那个李队长刚提到的赵天来为此还伤心的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要好好静一静。”
“蒋前辈,您见多识广。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吧?”
“我这脑子不行,不是我想到的,是我师兄认为这不是常人范畴内的事,是修行界的事。”
“怪不得您会找我来处理这件事。”
“曾小友误会了。我师兄之所以会请你来解决这件事,是因为你智计无双。至于你的法术如何,并不是我们在意的。”
“蒋前辈过奖了。既然如此,我帮忙便是。只是我也有个小小的请求……”曾长生忽然有些为难的说道。
“哈哈哈。师兄早就猜到你有事要让我们帮忙。曾小友你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我们一定照办。”
“请您让我、雅丽同学和谢兄一起住到贵派基地里去。”
“什么!”蒋飞虎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这件事很难办吗?”
“不是!曾小友你的要求只是这个?”
“是的。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能处理明白的,很多事都要跟贵派的当事弟子询问求证。所以住进去才比较方便。只是这样吃住都要请贵派出钱了……”
“曾小友你就别取笑本派了!你是我八抬大轿都请不到的客人,别说是为帮我们办事才住进去。就算你没事要到那里住个几年我都求之不得。我还以为你是要提……”
“如此最好,那等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就过去吧”
“……好吧!那老夫去备车。”说完蒋飞虎也没再多言,直接告辞出去了。
“哎呀,你们终于谈完了,快把钱给我!”蒋飞虎出去后,谢宇飞就迫不及待对其余三人说道。
“雅丽同学,你的东西比较多,赶紧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在大堂集合。”
“好的”王雅丽答应一声后便出去了。
“那个……麻将的钱……”
“李队长……”曾长生忽然走到李雨田的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李雨田听完疑惑的看了看曾长生,得到他眼神中肯定的答复后,才点了点头也跟着出去了。
“那个……钱……”
“好啦,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可是要去住别墅了,难道你不兴奋,不高兴吗?”
“高兴你个大头鬼!”谢宇飞突然跳起来喊道“我好不容易和一把大三元,大三元啊!让你这一搅合,一分钱都没收着!我不管,那两人的份你都一起给我,快点!”
“一直点炮的是我,你又没输钱,这么激动干什么!”
“那我也没赢钱啊!你一直给你们家王雅丽点炮,要么就是李队长自摸。我也跟着输了不少!你快点给钱!三人份的!”
“咱们赶紧下去吧,一直这么耽误,雅丽同学会打你的。”
“本人要钱不要命!你不给钱就休想出这个门!”
“唉!在我故乡那边,最后一局牌又叫散伙局。散伙局是不论谁赢都不收钱的。”曾长生说完便摇着头快速收拾完东西后出了房门。
“……我管你大爷的什么局!我要钱!要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