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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房间我没进去,里面是童语
    此刻的童语好像是一只被猛兽叼在嘴里,毫无还手之力地滴着血的兔子,弱不禁风、又奄奄一息。

    她刚才拼了命的挣扎不过是螳臂当车,最后拼尽全力,发现也只是徒劳,就好像暴风雨中那张特别无助的纸。

    任由自己怎么努力,怎么想挣脱,都没有用,都只能在这狂风中被摧残、被蹂躏、被折磨,直到最后被粉碎……

    而就在这时候颜清也已经快速地跑到了1808房间的门口,她现在也是特别的着急,里面的南宫止应该药效发作了吧?

    她必须要赶紧进去,一是要不然计划就落空;二是如果没办法给他解的话,对他来说也是有危险的。

    颜清有房卡,她刷了房卡要进去,但是一推门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南宫止从里面反锁的?

    “阿止,阿止!”意识到门已经被反锁,颜清拍打着门,一直在喊着,“你是不是在里面?开开门啊!”

    听到外面颜清的声音,童语更是觉得万劫不复,她想喊,但脑子里残存的意识还是压住了她这种想法。

    没有用,已经是无力挽回什么了,其实这种感觉她怎么会陌生呢?

    婚姻的两年里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依旧是那个熟悉的男人,依旧是在做这种事情,依旧是把她当工具一样的冷漠。

    有变化吗?

    形式上是没有,但对她来说却是有,因为之前她还爱他,她可以因为她卑微的爱而对他一再的隐忍,但现在凭什么?凭什么?

    在门外的颜清喊了半天,里面的人也没有回应,怎么办?她的心也是特别的着急,南宫止不会已经昏死过去了吧?

    她连忙拿出手机来给南宫瑾打去了电话,本来看到她已经走了,南宫瑾心就放下了,结果看到她的电话,南宫瑾立马心立马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秦大哥,你们先玩,我去接个电话。”南宫瑾连忙拿着手机离开了座位。

    秦子骁现在其实也是很心慌,也是硬着头皮在玩游戏,不知道南宫止那边是什么情况了?

    “喂,你不是已经进房间了吗?你怎么又给我打电话?”南宫瑾接起电话,质问道。

    “不好了,阿瑾。”颜清很是紧张的说道,“我到了房间外,我要用房卡开房门,结果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压根就进不去,我怎么喊阿止也不给我开门,我隐隐的听到里面有声音,可是卧室隔得太远,我听不清。”

    “什么?”南宫瑾听到这里,冷汗都冒出来了,“我哥从里面把门反锁了?你压根就没进去?”

    “是,怎么办啊阿瑾?”

    南宫瑾听到这个也是慌了,那可是从国外拿的禁药啊,说是药效特别的猛,药效发作之后是必须要做那种事才能解的,要不然就……

    “废物,我计划了这么久,怎么在你这里掉链子了?不是让你跟紧我哥吗?!”南宫瑾大声的训斥着颜清。

    “我……我是一直跟着阿止啊,是秦子骁啊,都怪他,他非要来拉我,所以才……”

    “现在怨别人还有什么用?颜清,我告诉你,我哥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饶不了你!”

    南宫止毕竟是她亲哥哥,在选这种药时她也是打听了很久,就是这种药对他的身体没有损害。

    因为门从里面反锁了,颜清叫不开门,南宫瑾去叫也没有用,无奈之下先去看了监控,看南宫止是不是已经进了房间?

    两人去看了监控之后发现,南宫止的确是进了房间不假,但他却故意给童语留了门,童语进去之后才反锁的?

    “童语,竟然是童语!”看到是童语进去了,颜清恨得暴跳如雷,“这个贱女人,刚才还在我面前装,现在她不就爬上了阿止的床了吗?”

    “你给我小声一点,你是想人人都听到吗?”南宫瑾训斥道。

    “我也不想大声,可阿瑾你也看见了,是童语那个贱女人进了阿止的房间啊,那他们两个现在不就是正在……!”

    “还不是怪你!”南宫瑾依旧是训斥道,“我都已经给你铺好路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啊,阿瑾?”

    “你说怎么办?我都已经把童语给排挤走了,她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一回来就直奔1808号房?

    那肯定是我哥身体感觉不舒服,打电话让她回来的,她一个走掉的人都能回来,进了我哥的房间,我让你一直跟,我哥都已经回房间了,你人呢?!”

    “我……我一直在洗手间外面等,我以为……”

    “蠢货!”南宫瑾大骂道。

    对于南宫瑾的谩骂颜清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反驳,她此刻也是崩溃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真的是唯一的机会,过了今晚她就要被送出国了。

    “我哥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本来只沉浸在计划失败沮丧里的颜清,听到南宫瑾的这句话,颜清一下子变得恐惧起来。

    “阿瑾你说什么?你说阿止已经知道了?怎么可能?”颜清很慌乱地分析着,“你不是说做完那种事情之后,他就会忘记吗?

    这种事情毕竟不光彩,童语不会主动说的吧?就算……就算童语会主动说,之前童语就用过这种伎俩,我们这次也可以推给童语啊!”

    “童语早就已经离开了会场,这个责任怎么推?推得掉吗?”

    “那……就算推不到她身上,也应该查不到我们身上吧?那些水杯你每一个都擦过了,你也说了这是一种新型的药。

    没有人会想到把药抹在纸巾上,只要用纸巾碰到杯壁就可以,等过一会儿晚宴结束,用过的水杯,服务员都会收走冲洗,到时候死无对证啊,只要我们不承认,就没有证据的啊,阿瑾。”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那个人是南宫止啊,有办法瞒得过去吗?只要他认定了,就算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