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父鹿母在医院待到天黑 ,就带着鹿清回了家。鹿父鹿母这次回来并没有被分配工作,所以就准备住在这边帮着看看孩子,照顾鹿佳柠坐月子。
鹿怀安只能休息两天就要去上班 ,他想了想就和鹿怀瑾一起去了他那边。
鹿家的房子上面也还回来了一些 ,只是还没收拾,所以鹿父鹿母也有的忙。
“外公外婆,牛爷爷他们都回去了吗?”
鹿父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快了 ,相信他们很快也能回家。”
鹿清点点头,确实,还有一年多,相信大家都能从那里离开了。
“那咱们给他们多寄点吃食。”
“好。”
欣慰的看着鹿清,这孩子是个心善的。
几人回到家,简单吃了晚饭,鹿怀瑾就带着鹿怀安走了。鹿父鹿母也早早睡下,想来这 一路的辛苦加上情绪的激动,今夜能睡个好觉 。
鹿清回到房间,一挥手,朱和泰出现在房间里。
“你这是大好了?”
“大师,我......我一级了。”
朱和泰这段时间一直在养伤,因为鹿清 给他的黑雾,倒是让他最先在修炼上突破了一级。
“嗯,不错,继续加油。不然出去让人=笑话我养了几个小菜鸡。”
颜卿:......家人们谁懂啊!
柳锦绣:......委屈不说!
朱和泰:......,,?^?,,非要在这么高兴的时候扫兴嘛?
鹿清毫无所觉,似乎忘记自己也是个小菜鸡。
“你是继续回去修炼还是出去转转?”
“回去修炼。”咬牙切齿,都被说是小菜鸡了他还有脸出去转悠嘛?
鹿清见无事了,便也一锁门进入空间修炼。
翌日,鹿清刚准备去医院,苏祁就一路小跑的来到家里。
“祁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外公外婆。外公外婆这是我师侄苏祁。”
鹿父鹿母看着山下打量了苏祁,慈爱的拉着他说话,“长的真好 ,几岁了?”
苏祁平日不爱说话,不过在鹿清家人面前还是很乖巧的,看着鹿母也笑着答话,“八岁了。”
“你是来找清清玩的吧?不过我们这会儿要去医院,要不你中午再来?”
苏祁为难的看了鹿清一眼。
“外婆,你们先去医院吧,应该是我师哥找我有事。我过去看看。”
鹿父鹿母还不知道玉玄道长的事情有些不放心。
“要不让你外公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师哥和我小舅住隔壁,都是自己人,中午不用等我吃饭。”
说着拉起苏祁就跑了出去。
鹿父鹿母见两个孩子跑的飞快,想来是熟络经常去的,这才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鹿母先询问了鹿清师哥的事情,得知是个老道士还顺便知道了苏祁 的身世,一时倒是心生怜惜。
“祁儿,你师父找我有啥事?”
“是付家那个付鑫磊又犯病了,去找师父,师父让我来喊你。”
一说到付家,鹿清就皱起眉,之前太奶奶劝说了好几次,付家人都拒绝相信。也就孙娟因着付鑫磊叫魂的事还有些相信,其他人都认为鹿清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对于什么借命根本就不信,更是说鹿清危言耸听,宣扬封建迷信,鹿清气的就不管了,季奶奶也说了以后不过问。
要不是孙娟一直赔礼道歉,鉴定的相信,鹿清连人都不会见。
“这次带付鑫磊来了?”
“嗯,来了。”
叹口气,罢了,既然师哥让自己过去,那肯定是接下这个活了,去看看吧。
此时的付鑫磊脸色惨白,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眼神空洞的傻坐着。
孙娟跪在玉玄道长面前不停的哭泣,“道长,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孙子。”
“你先起来,这孩子的情况我上次就给你说了,这次分明是帮人挡了灾。”
看了付鑫磊的面相,唉~可惜了,就算这次解除换命的事,把他的气运收回来,那大富大贵极好的命也回不来了。
“道长求你了,一定要棒棒小磊 ,你要我做什么你直说就是。对了,这是给你的谢礼,等小磊好了我带他好好感谢你。”
随意撇了一眼厚厚的几叠钱票,玉玄道长的神色没有一丝的变化。
“你坐着等一会吧,我先准备一下。”
玉玄道长回到书房,把需要的东西都 准备好,这才回到会客厅。
这时候鹿清和苏祁也刚好过来。
孙娟看到鹿清还有些尴尬,之前的事情她也为难,这次要不是自己偷偷带着孙子出来,指不定家里还不同意呢。
“清清,我......”
“奶奶,没事的,我先去看看小磊哥哥。”
鹿清走到付鑫磊面前,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小磊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付鑫磊浑浑噩噩的神游天外,他已经十三岁了,这十年他就像一个易碎的娃娃被家人保护着,可即使这样他还是灾难不断,他有时候就在想自己活着就是累赘,还不如一死百了。可看着为自己操碎心的父母家人,他又不忍他们伤心。可他太累了,感觉自己就要坚持不下去了。他脑子里时不时的就冒出来,如何才能没有痛苦的死去。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童音在他耳边炸开,这让他的灵魂都跟着一震。是她。
这道声音就仿佛是一束光照向自己 ,让他之前的想法都抛之脑后。
眼神逐渐聚焦,面前一张笑意吟吟的笑脸逐渐清晰。
小姑娘扎着两个小发包,歪着脑袋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琉璃一般纯净,嘴角边的连个小梨涡让他感觉要陷进去似的 。
“我见过你。”
鹿清脑瓜里立马浮现出贾宝玉的经典台词:“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可惜现在的情况不能让她戏精上身乱发疯。
“咳咳~小磊哥哥还记得我?”
“你的声音我记得。”
“我叫鹿清,咱们也是亲戚。你喊我妹妹就成。”
“清清妹妹。”
孙娟见付鑫磊露出了笑意 ,双手捂住嘴,差点哭出来 。这孩子都多久没 说过话了 ,更不用说笑啦,她是对的,她就知道自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