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泽儿媳妇确实很有远见,这胸怀也不是他这几个儿子能比的!
可惜了!投错了!怎么就不是男儿身,做自己的皇子,这皇位还怕无人继承吗?
不过还好,儿媳妇也行,这肚子里那个,肯定不会差的!
“父皇?这怎么行!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萧云铎腾的一下站起身边表示反对!
父皇怎么就能听从这个女人的建议真的不要这到嘴的肥羊!这不是傻嘛!等着被其他国耻笑吧!
昭元帝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同样是孩子,怎么他生的就要和人家的差距如此之大!
他瞟了一眼叶建云,更生气了!就他这样,凭什么!
这个蠢蛋,他如果真的要了,那才会被其他国耻笑,没有一点容人之量,进退有度,才是为君之本!
“等你能独当一面,赢了别人的赌局再来教朕做事!”昭元帝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萧云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父皇息怒,是儿臣不懂事!”
“哼!”
“多谢昭元帝慷慨,本殿铭感五内!”欧阳姬单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今日之内算是接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有苦难言,忍气吞声,自己的东西,别人装作大度的不要了,他还要感谢人家!
但是不管怎样这口气只能忍着,谁让自己已经输了那么多,能把这三成的赋税收回已经算是万幸了!
赌局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宴会继续,接下来无非就是互相吹捧寒暄……
叶南栖昏昏欲睡的靠在桌子上,不一会儿便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了萧宸泽的肩膀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宸王府
如梦刚从外面采买回来,她提着篮子走到王府后门的巷子转角处,突然脚踝被一个东西锁住。
她看都没看,使劲的抽出脚,狠狠的向那个东西踩了上去!
只听啊~的一声,她仿佛踩到了人,她更加肯定一定是这个人见色起意,趁四下无人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真是什么人都有,就自己这副尊容,他也下得去手,也不怕她一屁 股坐死他!
随后又是在那人身上补了几脚,好好一个人有手有脚的,非要在这乞讨,还是个色批!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王府的侍卫!”清风赶紧用手捂住头和脸,生怕自己被这个疯婆子打破了相!
“笑话,你哪来的自信敢这么说?还王府的侍卫,我还王府的丫鬟呢!”如梦嗤笑道。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这熊样,进的了王府的大门吗!
“你难道不是王府的丫鬟吗?”清风反问,这个巷子就只通王府,她不是王府的丫鬟还是主子不成,难不成是王妃?
这也太,太,离谱了,王爷太惨了!
如梦被噎住,她还真是王府的丫鬟,“告诉你,别想打本姑娘的主意,赶紧离开这!”
“我真的是王府的侍卫,我叫清风,你能不能叫人过来把我抬进去,我实在没力气了!”他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而且他被下了软骨散,死里逃生的才回来,不能连门都进不去吧,之所以没走正门,就是因为怕被人出来,他还要脸!
要不是他底子好,估计都爬不回来!
如梦给了他一个你觉得我信你吗的眼神,扔下一个包子扬长而去,不管他在身后如何嚎叫,也不理他!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清风郁闷了,他拿起怀里的包子,狼吞虎咽的一口进了肚子,恢复点力气后,向正门爬去,丢脸就丢脸吧,总比没命强!
宫宴终于结束,天色已黑,马车晃晃悠悠的回了宸王府。
叶南栖率先下了马车,她这次故意挺着没在马车上睡过去,就是怕醒来再次出现在萧宸泽的床上!
人家现在可是有青梅的人,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她刚下车,一个黑球就向自己蠕动而来!
刚刚爬到正门附近的清风简直就要热泪盈眶,他看见了王爷的马车 ,呜呜……他终于回来了!
叶南栖一脸纳闷的看着那团东西,萧宸泽紧随其后下了马车,他顺着叶南栖的视线看过去,同样露出疑惑!
这时月明直接走近了那团黑影!
清风正在努力的向门口靠去,却见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紧接一柄寒光闪闪的剑抵在了自己的脖颈儿处,他顺着剑抬头看去。
“你大爷!”他看清来人,差点没气晕,月明这货竟然对他刀剑相向!
月明刚想开口问他是谁,结果就听见这么一句,竟然敢骂他,随即就是一脚,一下子把人踢到十米开外……
“你大爷啊……呀!月明你个杀千刀的,我是清风啊!”清风赶紧报上名来,他怕再不报,就要死在月明的剑下!
“呜呜……王爷,我回来了!”清风忍不住哀嚎着,这都什么事啊!他上辈子掘了月明家祖坟吗?下这么重的脚!
正要进大门的萧宸泽听见声音猛的回头,这货是清风?
月明那还没收回的脚差点把自己摔了个狗吃屎,那个玩意是清风?他没听错吧!
萧宸泽打量清风一眼,还别说,他现在的脸和那张画像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府内,已经清洗干净吃了软骨散解药的清风,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说着自己的遭遇!
月明和小安子在一旁,捂着嘴就怕自己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
看着两人一耸一耸的肩膀,清风气的差点没咬碎自己的银牙!有什么好笑的!
他被那个觊觎他美色的老娘们坑的这么惨,这两个没人性的家伙还嘲笑他!
萧宸泽扶额,他怎么就收了这货做贴身侍卫,就这脑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活该被人骗!
“这么说来,那个人,你是一点消息也没打听到了?”萧宸泽实在不想听他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