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旬允诚在想准备怎么脱身的时候,一阵白烟飘来。
非云不知不觉间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就在旬允诚也要摇摇晃晃的时候,两个非云的手下大摇大摆的推门而进。
进来后,其中身材相对娇小的那个人,先是去把窗子关上,随后走到床边,“小美人,要不跟哥哥走!”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旬允诚撑着胳膊不让自己倒下,看向非云。
“哟~这是喜欢我们大当家的啊!那可不行,老子可是要把你带走的!”说罢,直接拽着旬允诚就要往外走。
哪知旬允诚突然一个反扣,将大汉的手擒住,眼里哪还有刚才的迷蒙。
只见他把藏在发髻中的一枚淬了毒的银针抵在那人脖子上。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不老实的话别怪本公子一针扎废你!”
“好你个大公鸡,我们好心来救你,你这是要恩将仇报?
”叶南栖也不装了,索性摊牌,用自己的原声说道。
本来还想气气这个大公鸡的,她就说他没有那么弱鸡!
瞧瞧这狠劲,捏的她胳膊生疼,就不应该来救他!
旬允诚迟疑片刻,松开手,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他听出叶南栖的声音,所以,真的是他们来救自己了?那个人是?
“旬公子,我是清风!你快点换好衣服,咱们赶紧走吧!”
旬允诚看了眼他的手,衣服呢?让他穿什么?
最后几人将目光锁定在晕在桌子边的非云身上。
叶南栖下巴一抬,示意他快点,“你最好把他弄到床上去,把床幔挡住,以免被人发现。”
说完转过身,带着清风去门口等着。
旬允诚没办法,为了不用穿成这样出去,只能扒这个土匪头子衣服了。
于是他将人抱到床上,却意外的发现这人也太轻了,更加肯定这就是个弱鸡。
当他顺利的脱下非云的外袍时,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这人的胸口怎么还有点鼓,难不成这人还有点特殊喜好?
不管了,接着他便想扒下非云的里衣,他想着,一不做二不休。
既然这个家伙让自己穿成这个德行,不报复回去就不是他的性格!
于是当他扒下非云的里衣时,却顿住了手,谁家大男人里面还裹着一层层白布?
怪不得有些鼓,果真是个变态!不会幻想自己是个女人吧?咦~
还别说,这人细胳膊细腿的,皮肤还挺嫩,还有这脚怎么也这么小呢!
他用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随后有些狐疑的看向非云的脖子,有喉结,确定是男的!
他嫌弃的将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纱衣胡乱的套在非云身上,自己则穿上非云的衣服和裤子。
临走时他无意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非云,一身的红色纱衣,若隐若现,光洁的锁骨,还有那纤长白皙的腿……
他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有点罪恶是怎么回事!
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一个大男人,看了就看了,自己不也穿成这样让他看过了嘛!这回扯平!
他放下床帐,这时叶南栖走过来,见他穿戴整齐,还看着床那边,“哟~这是舍不得了!”
“走吧!”旬允诚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只能逃走!
“等下,你就想这样出去?当外面的那帮土匪都是吃干饭的?”叶南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一盏茶后,非云带着两人畅通无阻的出了院子,还不忘对门口的人吩咐道:“对了,老子出去两天,
屋里的那个小美人难调 教的很,饿他一天,你们谁也不准进去,听到没!”
就这样,几人大摇大摆的出了山寨,没引起一点怀疑。
几人回到驻扎地,赶紧趁着这帮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路,这个药能让人昏迷一天一夜。
等过后,那个土匪头子醒了,估计就追不上了!
正当他们要准备出发之际,车里的小白虎突然蹿出马车,叶南栖不得已停下。
却见小白虎停在一处不动,随后一个身影从树后面走出来。
此人正是被土匪一起抓走的谭方,叶南栖就知道这人没那么简单,肯定会出来的。
只是没想到他不是偷偷跑出来的,“他们见人醒了,就没有为难老夫,所有就把老夫放了!”
叶南栖没想到这帮土匪还挺讲信誉,没有出尔反尔,这点还是挺令她意外的!
只不过这人明明看着挺年轻的,非要称自己老夫,算了,随他吧!
“谭叔,您这是追着我们过来的?”叶南栖看了眼小白虎,心下了然,应该是不放心这个小家伙。
“不知姑娘要去何处,能否带老夫一程?”谭方问道。
叶南栖微微蹙眉,有些犯了难,她并不想带一个人!
“实不相瞒,老夫一人带着这个小东西上路,实在太过惹眼,这一路肯定不会太平!不知姑娘方便可否?”
“走吧!只不过我们目的地不一样,我也只能带您一段路!”
“多谢!”
叶南栖不知道的是多亏自己今日的心软,为以后的自己得来了善报!
晨阳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木枝叶,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林间小路上留下的只有马车压过的吱吱声,一行人在林间快速前行……
这边不知情的土匪们还以为自家老大真的带人出去了。
“大当家也是的,出去了也不跟您说一声,这都一天一宿了,也不见个人影!
按理说,大当家每次出门都和您说啊!怎么这次这么反常?
就连最爱的大枣都没骑!”二狗子蹲在一旁叼着一根草有些埋怨的说道。
隋二当家还在山寨门口张望,眼里的担心溢于言表。
听完二狗子的嘟囔他忽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你刚刚说大当家没骑马?”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