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老板。”
在得到陈丘命令之后,卜符立刻握紧修长白净的五指,同时阵法也紧跟着他的动作猛然紧缩:
“该死的敌探,我们蚩尤大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一定会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摆在我的坟头,祭奠我......”
法阵收缩,法阵里的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收缩力,当即面目狰狞地挣扎着,试图威胁陈丘道。
只不过陈丘是那种人吗?
开玩笑,鸡西国上百万武者都被他杀了个干净,就连法相境都在他手上死了上百个,区区一个蚩尤部将的威胁,他陈丘还没放在心上!
“我们蚩尤大王一定会将你的灵魂折磨几万遍......”
在被挤爆之前,毕木神色怨毒地死死盯着一脸平静的陈丘,竭力嘶吼道。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毕木连同他的上百个小卒一起被杀阵挤成了血雾。
“你小子可以啊,身边居然有这么厉害的阵法师!”
见卜符抬手之间就轻松写意地灭掉了几百号人,挥的神色没有变化,淡淡的瞥了一眼卜符!
这小子混的可以啊,身边居然还有阵师?!
本来挥以为,眼前这个白发青年只是哪个大家族的少爷,但刚才的一幕彻底颠覆了他的猜测。
毕竟那些大家族的少爷小姐他又不是没见过,一个个菜的要死还脾气巨差......
“我是什么人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卖给我的功法我可还记着呢。”
见挥一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陈丘立刻就猜到了他的想法,翻了个白眼调侃道。
眼前的老头还在跟自己在这儿装绵羊呢。
“那是自然,只不过你把他们都搞死了,我去哪里找实验者?”
看着一片狼藉的军帐,挥嘴角抽搐了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道。
“何人胆敢擅闯我军大帐?”
就在陈丘一脸为难之时,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突然如炸雷一般从远处传来,震得陈丘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不是就有现成的实验品来了吗?”
等声音的主人赶到这里,陈丘几人已经做好了准备,两张大弓拉满了弓弦,闪着寒光的箭矢直指敌人。
“好胆!区区两名弓武者,也敢擅闯本座军营?!”
来者是一名长袍飘飘,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一身气血之力压得虚空都有了扭曲崩裂的迹象。
“叛乱者!”
身为华夏第七军校的翘楚,陈丘一眼就认出了中年男子身上的穿着,不禁喃喃自语道。
“华夏军团之人?”
陈丘认出了对方,对方又何尝认不出陈丘呢?
单单这一身标志性十足的军团服装,就足以说明陈丘的身份。
“你是叛乱者的哪支势力?”
陈丘死死盯着长袍男子,语气森冷地问道。
“无名小辈,不配知晓本座名号!”
长袍男子倒是有傲气,闻言直接一挥袖袍,语气不屑道。
在男子身后,数百上千的小卒和低阶武者已经眼神不善地围了上来......
“杀阵起!”
见眼前这人居然敢对自己主人出言不逊,卜符脸色一黑,立刻掐诀念咒。
一瞬间,熟悉的淡红色法阵光幕又一次拔地而起,将围上来的小卒尽数困在其中。
“阵师?”
见状,长袍男子惊讶地挑了挑眉,语气错愕地反问道。
没想到,仅仅是来这里平一次乱,就能遇到数量稀少的阵师,自己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点吧?
“若是将其拿下献给天帝大人,岂不是大功一件?”
心中有了念头的长袍男子当即大袖一挥,体内汹涌的气血之力立刻咆哮着向几人席卷过来。
“大胆狂徒,你屠台爷爷在此,也敢放肆?”
见状,一直跟在陈丘身旁充当侍从的屠台手痒了,立刻取出命器踏上虚空,暴喝一声道。
下一秒,在命器的加持下,屠台法相境的气血之力立刻如火山喷发一般迎着长袍男子的气血波动撞了回去。
两道气血之力的碰撞,瞬间震碎了周围一小片区域的空间,甚至引起了一股小范围的空间乱流。
碰撞的余波落在长袍男子身后的那些小卒中,立刻震死了一大片低阶武者,空气里当即多了一股甜的发腻的血腥味。
法相之下皆蝼蚁!
两尊法相境武者的余波,又岂是他们这些人均不过四五品的低阶武者所能承受的?
见自己的手下还没来得及发挥炮灰的作用,就被自己的余波震死了一大片,长袍男子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屠台是吧?我认识你,你是那个血弓死神陈丘的手下!”
“是你爷爷又如何?”
屠台嗤笑一声,整个人凌空踏立在虚空之中,高大的身形散发出冲天的滔滔气血,宛如神明。
“既然你都来了,那你的主子岂不是也在这里?怎么,见到本座亲来,吓破了狗胆不成?”
长袍男子自恃修为甚高,区区一个叛徒屠台自然不会入他的眼,当即就开始在下方的三人之中寻找起了那道令他们叛乱者闻风丧胆的身影。
“对付你一个插标卖首之人,也需要我家主人出手,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听到长袍男子居然敢侮辱自己的主人,屠台当即心念一沉,开始催动自己的命器。
“嗡!”
随着海量的气血之力注入,屠台的命器当即发出一声嗡鸣,通体散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
紧接着,一条七尺长短,栩栩如生的气血小龙在命器顶端显化出来,冲着长袍男子呼啸而来。
“小术尔。”
气血小龙来势汹汹,所过之处虚空尽碎,但在长袍男子眼中却是显得格外好笑。
只见男子连命器都没有召唤出来,直接伸手凌空一握,气血小龙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