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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它们是什么
    他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在她耳边暧昧说道:“手感不错。”

    现在他还能隐约感觉到指腹上残留的滑腻触感。

    萧凝一听,那还了得,敢赤裸裸地调戏她。

    “让你欺负我,看招!”

    她像一只炸毛的猫,伸出双手,朝他腰间的痒痒肉袭去。

    就在房里又要闹腾起来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咚咚咚”

    接着门外又响起一寻刻意压低的咳嗽声。

    “咳,主子,傅掌印已经在花园凉亭里吹了许久的西北风,您看,什么时候带萧小姐过去呢?”

    一寻苦不堪言,主子和萧小姐在里面你侬我侬好一阵了,依旧没有消停的意思。

    要知道他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踩在刀尖上啊。

    生怕一个不小心,扫了主子的兴致,他会和李颇一样,沦落到东厂值夜。

    可他也不敢得罪傅掌印,他不想去暗卫营报到,回炉重造。

    一寻的话成功让俩人停止嬉戏。

    “你义父要见我?”萧凝从他腿上下来,挑眉看向他。

    傅起榕淡定地整理好身上的衣袍,又帮她拢好倾斜的衣领,柔声道:“义父要替你查看余毒是否清理干净了,你不是还想当面答谢他老人家,正好一道了。”

    “好啊,快走吧,听一寻的意思,他等我们许久了?”

    萧凝有些急了,对着铜镜整整鬓发,有些紧张。

    她现在能深刻体会到傅起榕见她爹爹的心情了。

    “没有,义父他没事喜欢吹风,我先带你吃点儿东西再过去。”见她面上有些犹豫,傅起榕笑道:“你也不想在他老人家面前肚子咕噜叫吧?”

    想想也是,正好她肚子是有些饿了。

    “那好吧,我吃快点儿。”

    “慢慢吃,不急。”

    傅起榕牵着萧凝从容淡定开门出去,淡淡瞥了眼守在门口的一寻,微不可察冷笑一声。

    习武之人听力极好,一寻自然是听到了这一声冷笑。

    身体狠狠地颤抖一下。

    前几天他还嘲笑李颇是东厂一哥。

    这下好了,东厂二哥的位置非他莫属。

    不过,主子,你脸不红,心不跳坑爹的样子,真的好吗?

    他双手合十,心里为寒风中苦苦等候的傅掌印默哀。

    这边,傅掌印已经不知打了多少个喷嚏。

    “这个混球,阿嚏……”

    大冷天把他从暖和的被子里挖出来,给他心上人诊脉。

    等了这么久,人影都没见着。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个混球一整夜都留在那个丫头房里。

    哼哼,能看不能吃,憋死他。

    “你,过来。”傅常朝站在旁边的奴仆勾勾手指。

    奴仆恭敬上前弯腰,傅常在他耳边吩咐几句,他才躬身离去。

    看着不远处携手而来的两人,傅常笑的一脸邪恶。

    “义父。”

    “傅掌印好。”

    萧凝甜甜地笑着,模样甚是讨喜。

    “嗯”傅常掀开眼皮,不咸不淡应着。

    萧凝咬咬嘴唇,递给傅起榕一个眼神。

    她感觉傅掌印好像不大欢迎她。

    “义父!”傅起榕略微提高声音,拉过萧凝,“劳请义父帮凝儿再看看。”

    捕捉到他眼里的焦急,傅常坐直了身子,“萧小姐伸手出来老夫看看。”

    萧凝听话掀开衣袖,露出皓腕。

    傅常凝神把脉,又盯着萧凝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

    须臾,长吁一口气。

    “基本没什么事了,往后每月来我这服一次药,连服半年,就能彻底清除了。”

    傅常视线飘向他,眸光微闪。

    “为了更好的研究萧小姐体内的毒素,老夫需要取一碗萧小姐的血。”

    “取血?”萧凝心里一沉。

    若她真没什么事,还取血做什么。

    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好的。”

    傅起榕对于她的听话乖巧很是满意,取出一把小刀在火上消毒。

    接过傅常递过来的小瓷碗,放在石桌上。

    “凝儿,忍着点儿。”

    傅起榕拉着萧凝的手腕对着小瓷碗,快速划过一刀。

    这一下并不是太痛,萧凝只感觉腕上一阵刺痛,鲜血汩汩流出,落入碗中。

    “好了。”

    傅常看着碗里的血差不多够了,替萧凝撒上止血止疼的药,再仔细包扎好。

    “凝儿放心,义父的药效果很好,腕上的伤几天就能好。”

    傅起榕抚摸她手腕上的纱布,心疼不已。

    “嗯,我也觉得药效非常显著,现在都不怎么疼了。”萧凝晃晃手腕,笑的一脸灿烂。

    傅起榕和傅常对视一眼,指着池塘边那群紫孔雀,对萧凝说:“凝儿,去那里看看,我和义父有话要说。”

    萧凝眼珠子转一圈,知道他们肯定要背着她谈论她的病情。

    “好,我等你。”

    她早就看到那些紫色的大鸟了,心里好奇得紧。

    见她走远,傅起榕急忙问道:“义父,您可是发现了什么?”

    “嗯,我想了一宿,决定拿她的血在那些紫孔雀身上做试验,最迟半年,就会有结果。”

    傅常看着萧凝没心没肺地追着紫孔雀跑,目露深思。

    傅起榕自是明白那些紫孔雀被傅常宝贝得紧,如今肯拿来做试验,心里定是心痛的。

    “多谢义父。”他发自内心,虔诚一拜。

    “行了,以后少让我吹点儿西北风,我就烧高香了。”傅常没好气地驱赶他,“我想吃城南溢香楼的千层酥,你买不买?”

    傅起榕眉心轻跳,看了眼玩的不亦乐乎的萧凝,“凝儿她……”

    “我还能吃了她不成?”傅常佯怒。

    傅起榕点头微笑,“如此,凝儿就拜托义父代为照顾,孩儿去去就回。”

    话落,脚步漂移,人就消失在凉亭中。

    “代为照顾,嘿嘿,正合我意。”傅起榕一走,他就不用再装了。

    萧凝蹲在池塘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笑吟吟转头,“这么快……”

    “看到老夫很失望吧!”

    傅常走到一只紫孔雀旁边站定,轻轻地为它顺毛。

    “原来是傅掌印。”萧凝没在意他的阴阳怪气,朝他身后问道:“他呢?”

    傅常笑道:“他自然办事去了,萧小姐可知它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