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鲁长风对徐林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被忽悠瘸了。
自然他不知徐林可是一个反骨仔!
当然了,他既要反了九千岁,也要坐在大周巅峰的位子上。
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徐林又淡淡的提了一句,不动声色道:“好了,明天找机会撤走吧!”
“京城这边不安生!”
“是!”鲁长风点点头,毕恭毕敬。
就这样,他缓缓的离开燕山。
徐林没有马上离开,只是望着京城方向,心中感慨着,高处不胜寒啊!
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不自强,根本没机会啊!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他要让自己的名字在未来的某一天响彻这方天地。
…
一夜过去,第二天,鲁长风等人就选择离开京城。
徒弟小白有点儿不解:“师父,咱们为什么突然离开啊!”
“难道是东窗事发了?”
鲁长风没有好气的来了一句:“倘若东窗事发,我们还有离开的机会?”
“啊,这…也是!”小白略有些尴尬,又嘀咕道:“师…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鲁长风也没有责怪他,平静道:“离开是因为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做了!”
“我们有其他使命了!”
小白闻声也是眼前一亮,好奇道:“师父,什么使命啊!”
鲁长风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保密!”
小白比较听话,也没有再多问。
师父二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和门口的太监侍卫擦肩而过。
太监侍卫们自然也想不到,他们每天要通缉的对象竟从眼皮子下面溜走了。
同时,齐虎这边,还在认真的排查搜寻。
“给老子找!”
“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特奶奶的,我就不信了,人会不翼而飞!”
“是,大人!”
命令下达,没有人敢怠慢。
搜寻着。
可京城之大,一个个排查无异于大海捞针。
还有,正主已经溜走,所有的排查好像笑话一样。
就这样,接下来几天还是无功而返。
没有一丁点儿的进展。
这天,齐虎整个人都麻痹了,喝着酒水。
他觉得自己今天极有可能喝的是断头酒。
所以就放肆的大喝了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便醉汹汹的…
“赤焰军旧部,鲁长风,你们究竟在什么地方?”
“给老子出来啊!”
“握草!”
“有种和老子单打独斗!”
“啊啊啊……”
然,不管他怎么怒吼,还是无济于事。
就这样,浑浑噩噩,麻木的一夜过去。
第二天,齐虎和卢俊都跪在了九千岁面前,二人耷拉着灌了铅水一样的脑袋。
“义父,是我们无能!”
“没有抓到鲁长风和赤焰军旧部!”
“我们有罪!”
九千岁闻声,老脸上已拧出一层阴色,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们两个还真是没用!”
这声一出,两人吓的直哆嗦,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颤着。
脑袋已完全贴在地上。
徐林见此情形,不在意,心中冷笑着,有小爷从中作梗,你们还想抓到人?白日做梦去吧!
“义父,请您降罪!”
几乎是哆哆嗦嗦的说道。
主动认罪,自然是为了降的罪轻一点。
九千岁当即冷冰冰道:“没用的东西,要你们有什么用?”
随手丢下一把匕首。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他们二人看着地上的匕首被吓的不轻,哆嗦的颤着。
徐林见状,心啐,特奶奶还真是狠啊!
果然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是对的!
齐虎和卢俊已然吓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个都快哭了,泪流满面。
徐林看不下去,才站出来说道:“义父,现在赤焰军旧部猖獗,搞不好哪一天就会再次露头,正是用人之际,齐虎和卢俊又是您亲自提拔的太保,没有功劳也有些苦劳,就留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这时候徐林帮他们说话,无疑问就是雪中送炭。
齐虎和卢俊心中激动不已。
九千岁听了徐林说的杀机才没那么强烈,便道:“嗯…多少有点儿道理,那就听你的吧!”
“留他们一命!”
“行了,起来吧!”
齐虎和卢俊现在磕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谢谢义父,谢谢您!”
徐林也松了一口气,没让自己尴尬。
齐虎和卢俊嘴上不说,但心里已把徐林看作为恩人,大大的恩人啊!
九千岁又提了一句:“死罪可免,但你们要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一定要严防死守!”
“务必用最快的速度把赤焰军旧部连根拔起来!”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齐虎和卢俊庆幸的点头,不是一般的听话。
“嗯……”九千岁颇为阴沉的点点头,又自言自语的嘀咕:“那帮混蛋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了?”
徐林轻轻的说道:“义父,孩儿提意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发动京城能发动的一切力量,挨家挨户来搜!”
“这个办法虽有点儿愚蠢,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九千岁思索片刻,便听徐林的,沉声道:“那行,就挨家挨户的搜,只要有可疑的人员就给我严刑拷打!”
“您肯错杀!”
“是,义父!”
因赤焰军旧部一事,让九千岁的心情非常不好。
其杀心也越来越强烈。
换句话而言,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不拔掉的话,未来一定有很大很大的麻烦。
九千岁好像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对赤焰军旧部,鲁长风等人杀气沸腾。
就这样,齐虎和卢俊在京城展开地毯式的搜寻。
发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