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强只是看了眼这张推到面前的银行卡,随即便摇头笑道:“来鲍总,我们接着喝酒,我这酒今天可刚拿出来的。”
“别人想喝还没这个口福呢。”
鲍田没有说话,又掏出一张卡,推到了潘强的面前。
两张卡并排。
意思显而易见,已经把价码给到了千万。
潘强见状,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哈哈,鲍总你这简直太客气了,不过我最近想玩儿点翡翠,只是我也不懂好坏。”
“我看鲍总脖子上挂的那观音倒是不错。”
“是不是也能给我试试?”
“当然了鲍总,君子不夺人所好,这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只是想戴一下试试,看我戴起来好不好看而已,你可别多想啊。”
“我明白。”
潘田心里虽然在不断的暗骂,但还是将脖子上的观音给取了下来,这可是一块伪帝王的料子,价值斐然的那种,很难找到的。
只是在取下来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一阵肉疼。
但为了传宗接代。
他也认了!
潘强也不嫌弃他,就这么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张开手看着鲍田问道:“哈哈,鲍总,你看我戴上这东西,好不好看?”
“是不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必须的。”
“我之前就总觉得强哥身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直到你戴上这翡翠观音,我才想起来,原来强哥是少了一块吊坠。”
“当然。”
“我并不是说强哥的气质不好,主要是戴上这个,那就更好了。”
“哈哈。”
潘强笑道:“既然鲍总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这样的,鲍总毕竟就是做这个的,你才是这方面的行家啊,那就准没错。”
“那行。”
“我回头啊,肯定要去鲍总你那边。”
“到时候鲍总可要好好的帮我挑挑。”
“这东西就还给你。”
说着。
潘强就要去取脖子上的翡翠观音,但鲍田哪儿能这么不懂事儿啊,所以他急忙道:“强哥,你戴上很好看的,就不用取下来了。”
“送你了。”
“毕竟再好的翡翠,也要遇到跟它相得益彰的人才能彰显它的价值。”
“戴在我身上不太合适。”
“还是强哥更适合。”
潘强把手放下,倒是真没了要取下来的意思,但脸上还是笑道:“鲍总说笑了,只是这不太好吧,我就只是试戴一下。”
“你就这么送给我了。”
“这……不太好吧?”
“害。”
“没什么好不好的,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刚才我也说了,还是要配得上才行,就比如强哥你就很适合它。”
“这才是最关键的。”
“而且我喝了强哥你这么多酒,也不合适。”
“所以就送你了。”
“哈哈。”
“既然鲍总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兄弟了,既然兄弟过来了,想找我潘强办点事儿,那也是应该的。”
说话间,潘强已经将那两张卡收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鲍田道:“兄弟,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鲍田也笑了起来:“哈哈,既然强哥都这么说了,那我这个当弟弟的就不客气了。”
“其实也没什么。”
“主要是你侄子被人给废了,现在连个男人都做不成了,罪魁祸首是云海市的一个土包子,强哥只需要把人绑来给我出口气。”
“然后埋了就行。”
“强哥,这事儿能做吧?”
“嗨。”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就这么点事儿,兄弟你还跟我这么客气,刚才来的时候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嘛,多大点事儿啊。”
“小意思。”
“交给我就行了。”
“说说吧,那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秦川!”
“他好像……”
“等等!”
鲍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鲍田打断了,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强哥,怎么了?”
“你说他叫秦川?”
“长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
“强哥难道认识?”
鲍田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感觉还是如此的强烈,他甚至都有种转身就跑的冲动了,但他还是压了下来。
应该……或许……也许……可能……大概没这么巧吧?
“认识倒是认识一个。”
“你先说。”
鲍田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潘强,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就把心里那不太切实际的想法给压了下去,随即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也是。
秦川算个什么东西?
虽然他不知道秦川是怎么跟汪景山之间勾搭成那种关系的,但潘强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认识他呢?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所以他也就彻底放松了下来道:“强哥,也就是个小比崽子,或许有点本事,但也就那样,反正是乡下的土包子。”
“能有多大的本事。”
“我相信。”
“只要强哥出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潘强笑着点头:“嗯。”
“这样。”
“你先在这里坐会儿,酒管够,今天到了我这儿来,随便你喝,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儿要去处理一下,等我会儿。”
“三分钟。”
“好的强哥,您先忙。”
看着潘强走到边上,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样子,鲍田心里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不安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甚至跟甚了几分。
这应该没这么巧才对啊。
只是。
这一幕实在是有些似曾相识。
早上汪景山来的时候,就打了个电话,然后态度就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逆转。
还好。
不多时潘强就回来了,而且脸上是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