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丁晨如此威胁,这名来自筠州贼军的副将顿时为之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连忙点头答应道:“我想办法,让我再想想办法,我肯定设法让他们把城门打开,放你们冀军入城!”
丁晨见他这个样子,以这个家伙的脑子看来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丁晨索性就给他提个醒:“到时候,你只需带着我们两千精兵在函谷关城外,你直接对城上守将说,你们锁阳关以破需要退到绥棱关一同防守!城上守将必定会给你们大开城门!”
“这次你明白了么?”
面对丁晨给出的如此清晰的提醒,这名靖国副将在丁晨的面前是连连点头,急忙回应道:“明白了,全都明白了,到时候我就按照您吩咐的意思去做!”
“先带他下去吧,让他好好的酝酿一下情绪!”丁晨此时抬手一挥,立刻遣人将其给带了下去,拉上他去叫开函谷关的城门。
当那名筠州副将被带走之际,邢铁雄面对丁晨所做出的部署是大为敬佩,一副崇敬的目光看着丁晨道:“先生此法甚好,这样一来我军可轻松连续攻克两道城关,最迟再需一天我军就可抵达济庸城外,可解邢元帅之围!”
如今,这才仅仅只是大半天的功夫,这锁阳关就已经轻松拿下,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当天夜间再对函谷关展开突袭,最迟明天一早便将函谷关内的筠州守军全部消灭。
此次出征,邢铁雄是终于经验见识到了丁晨对兵法上的运用是出神入化,对于丁晨之前在行军路上所讲的那些战术,如今这创下来的辉煌战果就是验证丁晨此前所论的战术并非是纸上谈兵。
对丁晨所拥有的经天纬地之才,邢铁雄对此更是深信不疑,心里更是庆喜他这次是找对了人拜对了先生。
“此次大胜,暂时不要犒赏我军将士,并且明确告诉我军将士,一鼓作气拿下函谷关击退筠州贼军,助邢元帅脱困之后再行犒赏,连续犒赏我军将士三日,酒肉管够!”丁晨此时尚且还没被眼前的这一场大胜而放飞自我,而是一鼓作气再破函谷关,直接与定安王所亲率的那些大军展开对决。
“学生领命,一切依照先生意思去办!”邢铁雄此刻对丁晨下的每一道军令都言听计从,只晓得此时听从丁晨的安排一定没错。
“我此前叫你们收集的筠州守军的盔甲,在我军中挑选两千将士换上筠州守军的盔甲,并且这两千经过伪装的我军将士交给你来统领,配合我军今夜突袭函谷关!”
“你只需混入城中,斩杀城墙之上的筠州贼军,为我大军再度打开城门,只要我大军一旦出城,城内的筠州守军必定树倒猢狲算!”丁晨此时就是要让这冀国的精兵伪装成筠州的兵将,混入函谷关来一个里外开花,快速连续破掉两道城关,便可第一时间为邢天峰一解在平谷关之围。
“铁雄领命,我现在就去筹备!”
此时这拿下锁阳关的大军短暂的进行休整,入夜之际,此次出征所率的大军除去留下镇守所占城池之外的兵将,几乎是倾巢而出向函谷关方向开进。
与函谷关之前几十里,与携带粮草辎重先行的云逸与中途进行会合,大军随之暗伏在函谷关之外。
而邢铁雄则亲自带领两千精兵,挟持着那名被俘的筠州副将接近与那函谷关城外。
此时函谷关城门紧闭,城上的筠州守军将士见到有数千人兵马接近,立刻高度戒备保持清醒。但见到城外之人穿着的是他们筠州军将士的盔甲,也随之逐渐放松了警惕。
“城下来者何人?即刻报上名来!你们可是来自锁阳关的守军,何故来此?”此时城墙之上的一名先锋官,望着城下邢铁雄等人便开始大声的询问道。
突然被问话,邢铁雄此时目光立刻就转向看了被俘的那名副将,伸手一把抽出了手中锋利的宝剑,开始冷声相要挟道:“城上的人正在问你话呢,还在这儿发什么楞?之前怎么教你的,现在就怎么说!”
面对邢铁雄持剑相要挟,这名副将顿时一副很狼狈的样子,对着城墙之上的那名先锋官,便苦声大喊道:“我乃锁阳关副将刘三通,京城援军以至,清阳官已经被冀军所破,主将宋振已被冀国敌将斩杀!”
“我们殊死杀出重围只能退守函谷关,随朱将军一同固守函谷关不放过冀军一兵一卒,如果函谷关被破城,王爷必定会降罪!”
“还请城上先锋官,为我军打开城门放我们入城!”此时在这城下副将,连连对着城上的那名先锋官大吼道,开始不断的劝说城墙上的守军打开城门。
此时站在城墙之上的先锋官,知晓清阳关副将刘三通的名字,并未察觉到这其中有假。却眉头深皱,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孔自言自语道:“锁阳关怎么会这么快被破城了?这才重新占领几天啊!”
“城上的弟兄,此次冀军来势汹猛,请速开城门放我们入城啊!”此时那刘三通再次对城墙上的人喊道。
“——开城门,放他们进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