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一道绝美的身影显露出来。
只见其周身气息幅散,良久,一道光晕陡然升起又消散。
“结丹……”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眼中带着一丝惊喜,真没想到她最近几年修炼起来会如此顺利,一路修炼快速平稳无比。
哪怕是突破进阶,也只用了一颗升灵丹,这在她的印象里是不可想象的。
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影,她立刻满心欢喜的冲出了洞府,飞身向着县衙飞去。
对李长生,她是充满情意的,自从李长生从皇宫回来后,他们还甜蜜了好些日子,不过之后就感觉冷淡了许多。
感觉李长生总是刻意疏远她的样子,这让丰盈盈觉得很不舒服。
刚到了县衙门口,忽然间,其目光一顿,就看到一堆人挤在门口抗议着。
“为师爷报仇,为师爷报仇!”
走近一看,一具尸体躺在了门口,死状极惨,满身血污,手脚都被卸了。
谁人能想到,昨天还好好的师爷乐正功,今天就被人残杀了。
发生这一切还是要从一个月前开始说起。
自从打通了罗灵城的山路后,罗灵城内许多修士都来到了绫亭县的洞府修炼,这就导致许多财富都导向了绫亭县。
甚至把罗灵城境内的大量人口都吸引到了这里。
罗灵城自然不愿意,当即两方在边界产生了摩擦,两边的士兵也是打了起来。
随着摩擦不断扩大,罗灵城不讲武德开始买凶杀人。
而师爷乐正功就被暗杀而死。
“诸位,这个仇,我一定报,现在,先把师爷安葬了。”
丰盈盈目光一转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李长生此刻也是心情悲愤,安抚了众人之后,他们就把师爷安葬在了后山之上。
几天后,李长生便找到了一群炼气期和筑基期的散修聚集到了一处房间里。
“诸位,签了这生死状,你们的命就归我了,你们的家人都会得到一笔安家费,若是侥幸不死,每杀一个罗灵城内的官员士兵,都会得到更多的灵石资源。”
“我签!”
“我签!”
房间内,一群壮汉目露凶光,他们这些人都是散修,有炼气期,有筑基期,也有结丹期。
这些人都是经常来绫亭县洞府修炼的散修,也因为李长生开放了景区,才让这些散修有了修炼之所,比别处修炼混日子强了几十倍上百倍。
听闻绫亭县与罗灵城摩擦不断,真没想到,眼前的县令竟然明目张胆和罗灵城对着干,他们为了灵石资源,自然是想要从中谋利的。
修炼界是残酷的,为了修炼资源可以不顾一切。
只是让这些散修想不到的是,一个县令哪来的胆子和一个城主对着干,不过不管怎样,他们这些散修是有的赚了。
一时间,所有散修都是签了生死状。
签完之后,李长生交代了后事,以后领钱就直接找仲方就行了。
做完这一切,众人散去,李长生则是准备向着山脉深处飞去。
“相公……”
刚出了县衙,丰盈盈便追了上来,一听到丰盈盈的呼唤,李长生神情一顿。
“跟你说过了,别叫我相公。”
李长生看向傲然的丰盈盈,的确,丰盈盈是个好女孩,而且是非常好的女人,温柔体贴,让他心神荡漾的女人。
可是李长生知道他们可能很快就会分开,他注定是不可能与任何女人长久在一起的。
经历了这么多年,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对女人尽可能的都是远离的状态。
偶尔或许会把持不住,但是他也从来不会主动,从来不会拒绝,从来不会负责。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他对丰盈盈也只能保持距离,一旦两人情意绵绵,他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
幸好现在丰盈盈是为了让他报仇才主动献身了,可是这妮子却当真了,想把关系在拉近一点,李长生自然是不乐意了。
“皇帝已经死了,新皇帝上任了,你的通缉犯罪名已经除掉了,所以以后你可以在这片大陆重新开始生活。”
“我不想连累你,你知道我现在正在与罗灵城对着干,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被杀了,你不要跟我扯上关系。”
“我们之间的那种关系,也可以断了,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可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丰盈盈低声说道,恋爱脑的她就算是李长生这般说,她还是以为肯定是李长生深爱她才会这么说的,是怕牵连到她。
“别爱我,没结果。”
李长生冷漠的说了一句便飞走了,只留下了丰盈盈一个人站在那里,心中一痛。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薄情寡义的男人。
离开了县衙,李长生飞到了山脉深处,来到了一处隐秘的洞府面前。
“前辈,晚辈绫亭县县令李七,拜见前辈。”
“进来。”
良久,洞府内传来声音,李长生走了进去。
到了里面,李长生看到了那个苍老的身影。
“县令大人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赵岳看着李长生笑道。
这些年,李长生对赵岳也是送礼不断,一年几千万灵石的往里面送,赵岳一直都没有拒绝,李长生也没有要求什么。
“晚辈想请前辈杀一个人。”
“谁?”
“罗灵城城主罗明德。”
听到此话,赵岳也是心神一震,老眼微眯。
“杀朝廷命官,罪过可是不小的。”
杀一个县令是小事,杀一个城主可就是大事了,这就等于与一个帝国对抗,一旦惹恼了帝国,别说他一个合体期的老怪物,就算是大乘期的强者,估计也要被帝国问责。
“前辈先不急着拒绝,您看看这个再做决定。”
忽然间,李长生翻手间,一块精致的玉盒出现在手中。
赵岳挥手间拿到了玉盒,打开后,顿时洞府内散发出了七彩的霞光,一枚七彩色的果实出现在眼前。
绕是见多识广的赵岳此刻也是迷惑了起来,这东西他见都没有见过。
“这是什么东西?”赵岳不由得惊讶的问道。
“此物晚辈也不知道名字,但是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