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新闻啊,听说了没,张家那个仙师被告强奸罪了。”
“真是惨啊,订了婚了,因为没有在房子上写名字,被女方家告了,被抓了。”
“我听说啊,那女子是个惯犯了,祸害了不少男人,还是二婚。”
“这年头,谁还敢结婚啊,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地狱啊。”
“张家算是完蛋了,家破人亡不说,估计还得坐牢啊。”
“真是惨,明明女方同意了,现在因为房子不加名字,就反手把人家毁了。”
“……”
当女方家把张长生告上官府的时候,很快同灵城的修士,凡人都知道了。
在百万年前的四神兽大陆,有一种灵能传信装置,就好像现代化电视一样,一个城里有什么大小事都能在灵能装置上播报出来,很快就能传遍整个玄武帝国。
张长生一家反手被告入狱,男人们纷纷噤若寒蝉,震惊不已。
而女人们大多也是幸灾乐祸,看好戏。
“人家就是要个态度,这个男人不加名字,就是不爱那个女人,就活该入狱。”
“就是就是,说好了在房子上加名字,凭什么不加,不加就是不爱,不爱为什么还要上人家。”
“呵呵,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就该让你们这些男人长长记性。”
“支持女方,让男人知道得罪我们女人的下场。”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同灵城都在关注着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
两个修仙世家,本应该白头偕老,共同走进婚姻殿堂,美满幸福。
可是张家怎么也想不到,女方家如此的心狠手辣,反手一个强干罪直接把张长生送进了监狱。
牢房里,李长生愕然的看着这个叫张长生的男子,此刻的他早已面色颓废,满眼的悔恨和无奈,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几十岁。
谁人能想到,那女子竟然能把他送进监狱,关键是,这个在玄武帝国内竟然还是合理合法的。
印象里,就算结婚了,只要老婆不愿意,老公都不能强迫,不然就是一个强干罪。
更何况,现在他们还只是定亲,根本不算夫妻。
张长生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每天喊冤枉喊的口干舌燥,还是没有一点用处。
各种证据证明,张长生确实上了人家,人家事后告他强上,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毕竟,没有一个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和名节去诬告男人吧。
李长生站在一旁,也是一件的懵逼,他可是亲眼见证他们欢好的全过程的。
仔细想想,那女子在和张长生欢好的时候,的确说了很多句“不要,不要……”
尼玛,这都算拒绝,那所有男人都该判强干罪。
情侣之间做那事,不都喜欢说“不要不要。”的嘛。
现在的张长生已经在这里煎熬了半年多了,想尽各种办法都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了。
家里也因为这件事早已没落,家财散尽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纵然别人都非常同情张长生,可是帝国律法严明,此事已然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了。
一时间,男人们恐慌不已,女人们则是有一大半觉得张长生罪有应得。
纵然有女子觉得不合理,可是在如今的帝国律法面前,微不足道,也会被更多的女子咒骂成媚男,名声扫地。
“长生,我来了。”
就在这时,牢房外走进来一个身影。
“鱼行,你,你怎么来了。”
看到走进来的俊美男子,张长生这才提了一些精神,眼中闪过激动之色,转而又是一片黯然。
“你的事我听说了。”
鱼行看到张长生现在的模样,心中震惊不已,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定亲的一对男女竟然还能被告成强干罪。
他相信张长生不是那种人,外面的许多男人也相信张长生不是那种人,可是帝国律法面前,没有情理可言。
“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我要做十年牢了。”
张长生也是惨笑一声,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结个婚,竟然还能被女方害成这样。
不过也有不坐牢的选择。
那就是财产分女方一半。
只有把自家的财产分给女方,女方只要一句话就能赦免张长生。
“这简直太可恶了,凭什么?”
鱼行很不理解,明明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亲都定了,彩礼都给了一半了,就因为房子没有立刻加名字,反手就把他送进监狱了。
“在玄武帝国内,就是这样的,没办法,我已经认栽了,十年后再出去,还是一条好汉,从今以后,我不会在结婚了。”
张长生挣扎过,痛哭过,可是那又怎样呢,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用,自己的这条命都捏在了女方的手上。
张长生不可能白白把自己的一半财产送给那个女人,他宁愿选择坐牢,也不会屈服。
可是越是如此,他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就越发的强烈。
是啊,凭什么,明明是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明明是一个两厢情愿的事情,为什么受罪的还是他们男人。
女人只凭一张嘴就可以随时让男人下地狱,哪怕事后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女人也没有任何损失,一句怀疑错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啥责任没有。
而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却要耗费自己大量的人力物力精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我在城里听说了许多,现在大街小巷都知道你是冤枉的,并且,他们一致给你出了一个主意。”
鱼行看着痛苦的张长生,可能也只有他这个好兄弟才能明白张长生那种极度委屈与不甘还有想死又不敢死,想活又不想活的心情了。
“什么?”
“请先生赴死,为天下苍生正道,一剑开道德之天门,斩舔狗,诛婚奴,为万世开太平。”
“先生之大义,必将名垂千古,万古留名,事后,吾辈愿为你开宗立庙,塑金身,配享太庙,享万世之香火,告诫后人,流芳百世。”
此话一出,张长生震惊的连连倒退不已,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鱼行,恍惚间,一朝顿悟,醍醐灌顶。
渐渐的,他好似明白了什么,与其在此被冤枉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