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白茶摩挲着下巴实在是有些拿不准起来,这个叫琴酒男人确实有种很吸引人的神秘感,原本她只是抱着随便玩玩的态度来平等的招惹所有的人,现在却是真的对琴酒产生了一丝兴趣。
不过,她一开始就觉得琴酒是这群人里最有意思的就是了,就是白茶觉得有意思的含义和普通人觉得有意思的含义可能不太一样。
琴酒这个人实力和智商是都有的,最重要的是他有种让人怎么都猜不透的神秘,只是这种“猜不透”总是给白茶一种违和感,让白茶不得不心生警惕。
“好吧~那就拜托我的琴酒大人兜底了哦~请多关照。”白茶又恢复了她那轻快而活泼的声线,对着耳机的那头轻轻的笑道:“哎呀,琴酒大人该不会是担心我吧,是特地为了保护人家才来的吗?”
琴酒再次陷入沉默,贝尔摩德汗颜,每次白茶和琴酒说话的时候她呆在旁边总是会感到尴尬,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说话的话,人家就当你默认了哦~”白茶笑嘻嘻的躺在床上,听着耳机的那边陷入沉默之后,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收敛了几分。
【……你们还真是。】贝尔摩德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总觉得琴酒和白茶之间的气氛有股莫名的诡异【你还真是不怕死,可别真把琴酒逼急了。】
贝尔摩德知道琴酒是个多么危险的人,有智商有理性,冷血又极端,这种人恐怕也只有白茶这种人会以这种不怕死的方式凑上去。
“放心啦放心啦,就算逼急了也没关系呀,他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白茶得意的伸了个懒腰:“逼急了才好玩。”
可不就是为了往急里逼吗?在这种危险人物的底线上反复跳跃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她可是超级期待有人能杀了她。
反正不过是浪费了一个世界的身体而已。
“啊,对了。”白茶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贝尔摩德,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乌鸦像写字台?】贝尔摩德愣了一下,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因为乌鸦可以producew notes(发出声音),写字台可以producew notes(用来做笔记)?】
贝尔摩德有点奇怪,白茶怎么会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对吧,对吧,我回答的也没错呀,干嘛生气呀。”白茶拖着下巴更加不理解了:“除了这个答案,还能有第二个?”
果然不是她的问题吧,连贝尔摩德都这么回答,那肯定就是正确答案呀。
“……问你这个问题的人难道是个男生?”贝尔摩德听白茶的话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迟疑了一下试探性的问。
“嗯,是啊。”白茶漫不经心的回答:“怎么了?”
【嗯,没什么,或许你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前提是你想。】贝尔摩德神色有些古怪【你觉得问你这个问题的人怎么样?】
说起来,贝尔摩德觉得白茶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明明看起来可爱又机灵到处和别人说“我可喜欢你了”之类的话撒娇,但是真正遇到别人对她示好,她好像又神经大条的感觉不到。
这是什么?贝尔摩德听说过道似无情却有情,白茶这算不算看似有情却无情?
“这个人怎么样?”白茶认真思考了一下有点懵:“这个问题和这个人怎么样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个问题还牵扯到人品?比如问出这个问题的人人品好不好之类的?
【不,没什么,你可以看看《爱丽丝梦游仙境》的电影,拍的还不错哦。】贝尔摩德对于白茶毫无敏感可言的情商有点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提示。
夜晚,月黑风高,正是出任务的好时候,朗姆那边也不出意外的打来了电话,被白茶毫不犹豫的挂断。
直到电话响了第六遍,白茶才气急败坏的打开了听筒,一出声就没好气的抱怨。
“吵什么吵!你最好是有急事!!”
“我的二老爷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白茶睡眼朦胧,这语气多少带些咬牙切齿:“我今天一大清早刚完成任务,你晚上又让我出去,我是你家骡子还是你家驴啊?”
大晚上惹人清梦,白茶本来就嗜睡,就算她再能演戏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想要直接把人给爆揍一顿。
她现在是,白·暴躁·困的要死·想揍人·茶。
“人家社畜还有晚上睡觉时间呢,人家社畜也没有大晚上起来给你做PPT的呀!”白茶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是加入组织,不是没人权!”
【呵呵,我这不是……】
“呵你个头,给爷死!”白茶啪的一下挂断电话,蒙头继续睡了过去。
朗姆:“……”
“我都说了,不要打断她的睡眠。”琴酒坐在一旁,他叼着一根烟,打火机在手里摩挲了许久终究还是点燃了,轻轻的吸了一口。
“你好像很了解她?”朗姆被白茶训斥一顿也不见生气,只是好笑的耸耸肩。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暴躁的白茶教训了,白茶这家伙唯独吃饭和睡觉还有打游戏的的时间最讨厌别人打扰,其他时间任人差遣,朗姆因为这三个禁区被白茶踹了好几次。
不过,估计也只有白茶这家伙敢毫无顾忌的和他叫板,换作其他人估计早就忍气吞声的开始工作了。
“……她一看就脾气不好。”琴酒顿了一下随口胡诌,他轻轻吐出一口烟圈,思绪好像飘的很远。
“是吗?你竟然能看出她脾气不好,她迷惑性可是很强的。”朗姆意外的挑了挑眉,想当初他第一次见到白茶,还以为白茶真的是个脾气好又天真可爱的少女。
琴酒这家伙,观察力有长进啊。
“说的也是啊,最好不要打扰脾气不好的人睡觉。”
朗姆说的话后面琴酒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攥紧手机,看着他发给白茶的短信。
只有一条,没有回信。
罢了。
第二天,白茶揉着眼睛出现在了大楼,隐约间好像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