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牌重新开始,为了防止作弊,荷官发牌用的都是荷官手动亚克力发牌器,透明的发牌器每一张牌都看的明明白白。
可是,发牌器的上方有一块地方是有空隙并且反光的,发牌的人很容易就能知道这是什么牌,并且出千。
只是白茶并没有追究,这里到处都充斥着作弊出千,她不可能每一处都盯着阻止,这种手段行不通,他们也会用下一种手段,干脆就让他们一通到底好了。
一上来,白茶的牌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好牌。
A、K、J、10……这要是再来一个Q这可就是大顺子了,这种大小的顺子就已经能成定局了。
而崇明的面前则是Q、J、10、9,同样的,来一个8就是顺子,可是会比白茶小一点。
白茶翻了翻牌,是一张梅花K,白茶面上不变,盖上牌打了个哈欠,还没来得及开口,崇明就先发话了。
“白茶,为了公平,证明我们互相都没有出千,我们不如把手上的首饰都摘下来,包括袖子也挽上去如何?”崇明突然开口。
“哦?行啊。”白茶答应的干脆利落,立刻将手上的两只手镯,包括手上的两对戒指都取了下来,把袖子挽上去的同时,直接将手镯慢条斯理的挂在了安经理的枪上。
“让你帮忙保管一下,不委屈你吧,安经理。”白茶笑着说。
安经理的面色扭曲了一下,他看了一下大老板,在崇明点头示意下,默默将这些首饰放好。
这是白茶托安经理买的道具,安经理当然知道这其中都有多少机关,可是安经理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白茶出千,这些道具可都是他置办的,如果他指责白茶,岂不就坐实了他和白茶一条心来坑崇明吗?
崇明可是大老板,这帽子扣下来根本摘不掉,够他以死谢罪了,现在白茶能主动脱下来给他,也算是让他松了口气。
“白茶,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的话,我可就不会对你客气了。”崇明这才放心下来,冷哼一声将底牌翻了过来,底牌正是8:“顺子,吃同花对。”
“崇老板啊,人老了就是着急,看来不仅仅是女人才有更年期啊。”白茶啧啧两声,慢悠悠的将牌翻了过来:“这个自古呢~大顺子,吃小顺子~”
白茶拖长了语调,在寂静无声的赌场内讽刺意味十足。
“你,你!你出老千!”崇明拍案而起,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完全没想到白茶究竟是如何出的这个千。
如果是之前白茶还没有上交首饰,甚至还没有将袖子挽起来的时候,出现这样的结果崇明还可以搜查白茶的道具,那手镯和戒指是一定有问题的,这样还可以指证白茶作弊。
可是现在白茶两只手臂光秃秃的,干干净净,根本没有办法藏其他牌,这让他想指认都没机会。
“崇老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可是听从了你的意见,将身上首饰都交给了安经理啊。”说着,白茶举起双手,白皙干净的小手正反都给周围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您就说,您人不认输吧。”白茶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您的这条命可就归我咯~”
“白茶!你到底什么时候换的牌!?”崇明气的拍案而起,直接将赌桌上的一众赌牌掀飞。
他真的很想质问耳机里的那个人,明明和他保证过他一定会赢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出了意外?
白茶却坐在他的对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这究竟是为什么!?
明明那个人神通广大,告诉过他只要接受他的帮助就一定会赢,而现在他丢光了所有的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输的一败涂地。
“就在你让我上交道具的时候啊,崇明,你说你这算不算自掘坟墓呢?如果你不让我上交道具的话,我还不好收场呢。”白茶笑的意味深长:“摘首饰这么大的动作,你是怎么敢让我在赌桌上做出来的呀?”
“毕竟,如果我摘下道具就意味着我有问题,可就没法解释和那位羊毛卷女士的对局了,是要受罚的。”白茶叹了口气:“究竟是谁让你这么盲目自信呢?是因为当初我的疏忽大意让你们见缝插针成功吗?”
“在背后支持过你的人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白茶从来不会犯第二次错误?”白茶手一翻,一张红牌joker赫然出现在她的手里:“那个人有没有告诉过你,长江后浪推前浪?”
“哼,白茶,你还是不要太嚣张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崇明冷着脸一拍桌子:“给我把她围起来……”
可是说着说着,崇明却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他刚刚明明还中气十足,精神抖擞的样子,中间却产生了许些困倦,崇明本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和白茶对局耗费了太多精力,所以才感觉疲倦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疲倦若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让崇明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扑通扑通”的声音传来,崇明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一看周围所有人竟然全部倒下不能动弹,下到一条狗都躺在了地上。
“崇老板,我说了,从现在开始,您的这条命就归我了。”白茶笑着把玩着手中的密涅瓦之石,笑容灿烂:“怎么了?看你很惊讶的样子。”
“你,你……不可能!”崇明面容惊骇。
“为什么不可能?是因为你在茶水里下了药,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应该是我吗?”白茶站起身来,她张开双臂,如同神明降世一般似乎是要拥抱这个世界。
当然,事实上也是这样。
“崇明啊,我对魔术并不精通,可是我对毒很精通啊,可惜了,如果你也喝了这杯茶就没事了。”白茶惋惜的摇了摇头:“从我察觉到茶水里被加了什么料开始,我就开始在空气中散播药物气体了。”
“我散播的气体是一种迷药,可是你茶水里的这种药正好是这种气体的解药,所以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啊。”白茶摇晃着头,在倒下的人群中漫步。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