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愣的不光是劫匪们,徐漠和徐铁树也是大吃一惊。
“兄弟们,一起上!”
此时,一名劫匪迅速回过神来,指着秦木头就吼叫道。
谁知秦木头都不等四人冲过来,自己主动挥棍就迎了上去。
再下一刻,秦木头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一根普通的长棍,可在秦木头的手里却如同有了灵性似的。
一会儿扫、劈、冲、撞,一会儿捣、杵、捅、撩,每招每式都游刃有余,收放自如。
明明占了人数优势的劫匪们瞬间溃不成军,被秦木头打得是节节败退,倒地的倒地,逃跑的逃跑,一时之间山坳内鬼哭狼嚎,好不凄惨。
“大伯,没想到木头这么厉害!”徐漠忍不住叫好。
徐铁树这时已经嘴巴大张,表情惊愕,听见徐漠说话才道:“是啊,这......这也太厉害了!”
只一眨眼的工夫,四名劫匪便被秦木头打跑了,眼前就只剩一个还在晕死中的劫匪。
秦木头这时想起还有两名贼首,于是立刻转身跑了回来。
“东家,我去收拾那两个家伙!”秦木头大声道。
此时不远处的胖子和瘦子已经吓坏了,见秦木头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过来,顿时惊得拔腿就逃。
徐漠见秦木头越追越远,急忙叫道:“木头,别追了!”
秦木头听到徐漠的声音,只好折返了回来。
“东家,那家伙怎么处置?”秦木头指着晕死过去的那个劫匪问道。
徐漠想了想,问徐铁树:“大伯,反正我们要去杨家村,不如把人绑了,交给杨里长处置如何?”
徐铁树点头道:“行!这帮贼人为祸乡里,杨家村肯定也想抓住他们,交给村子里处置再合适不过了。”
“木头,把人绑了,丢上车!”徐漠道。
秦木头立刻点头,放下长棍拿着绳子就去绑人了。
不一会儿,那劫匪便被绑了个结实,然后被秦木头轻松扔上了骡车。
徐铁树把两锭银子拿回来,一锭交给徐漠,一锭自己收好,然后便挥动鞭子,催动骡子继续赶路了。
一边赶路,徐漠一边好奇的问:“木头,你不是用锤的吗?怎么还会棍法?”
秦木头道:“东家,我师父会锤法也会棍法,不过他锤法更厉害,棍法就稍微弱了一点。”
“这还叫弱?”徐漠惊讶道。
徐铁树也道:“是啊,木头,你这棍法使得出神入化,哪就弱了?”
秦木头被二人表扬,心里自然是非常开心的,当时就挠头憨笑了起来。
“东家,徐伯,我这是没碰上行家高手,要是碰上了,我这棍法根本不够看的。”秦木头道。
徐漠听后点了点头,接着就指了指被绑的劫匪,问:“木头,如果让你用铜锤,就这样的货色,你最多能同时对付几个?”
秦木头思考了一下,道:“顶多七、八个吧,但不能有弓手。”
“我去!七、八个.......”
徐漠不禁咋舌,马上竖起大拇哥。
徐漠此时觉得每月五贯钱花的也太值了,武力值如此之高的少年英杰,自己居然撞大运遇上了。
正聊着,被绑的劫匪醒了过来。
当劫匪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无法动弹,顿时就哭丧着脸求饶起来。
赶车的徐铁树忍不住啐了一口,唾弃道:“活该!有手有脚,却要做贼!”
徐漠嫌他叫了不停太过聒噪,一脚就踹了上去,喝道:“闭嘴!再特么叫,我割了你一只耳朵!”
此话果然有效,劫匪立刻不敢出声了。
徐漠顿时感觉耳根子清净了许多。
片刻后,徐漠问道:“你们几个从哪来,为何跑来这里劫道?”
劫匪诉苦道:“回公子,我是北边逃难过来的,我们整个村子都被魏狗烧了,其实我不想干这个的,可实在没办法,没有人愿意雇我干活,我只能跟着他们混口饭吃了。”
信州县位于梁国的北端,距离梁魏边境大概三百多里。
在边境上,梁国和魏国目前虽然没有爆发大规模战争,但小摩擦却从未停止过。
双方骑兵只要一有机会,便会越过边境进行偷袭,或是劫掠钱物,或是烧毁村庄,杀害平民。
徐漠听后暗暗摇头,十分同情边境居民们的处境。
徐漠又问这人:“那个胖子和瘦子是什么人?他们两个总不是边境上逃难过来的吧?”
劫匪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才刚跟着他们十来天,我就知道胖子叫白毛,瘦子叫彭东。其余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骗你!”
徐漠冷声道:“骗没骗我无所谓,这些话你留着跟杨家村的人说去吧。”
徐漠根本不在乎劫匪说的是不是真话,反正人一会儿人要交给杨里长,接下来的事也不用自己操心了。
一个半时辰左右,骡车来到了杨家村。
杨家村要比古山村繁荣富裕多了,村里的主干道上有不少店铺,还有食铺酒肆,两个村子完全不再一个级别上。
徐铁树向村民问明了杨进宝的家,然后便赶着车径直去了。
而此时此刻,杨进宝杨里长正在田间陪同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
这人便是信州城宁家大小姐,宁雅欣。
宁雅欣是上午来的杨家村,她此行的目的是购买田产。
宁雅欣站在田埂上,望着前方开阔的农田,说道:“杨里长,这些田地我很满意,明日我会派人过来丈量地亩,到时候还要再麻烦杨里长。”
“不麻烦不麻烦,宁小姐能在咱们杨家村置办田产,乃是我们村子的荣幸!”
杨进宝体型偏胖,嘴上留着两撇八字须,堆笑的样子像极了影视剧里的奸诈之徒。
宁雅欣这时便对身后的玲儿道:“玲儿,去拿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