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李文东打开门,强忍着体内灵力的混乱,笑着说。
林渔微微皱眉:“你在干什么?脸色怎么这么差?”
“锻炼身体,有点喘。”
林渔正打算问些事,但看见他喘的厉害,额头都是汗水,不悦的道:
“大晚上的锻炼个什么?”
“这不是练好身体,以后咱们住在一起的时候……”
“你……流氓!”林渔怒斥一顿,转身就走了。
“睡觉去!”
关上门,李文东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看着盒子里的黑太岁,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天一定得联系上师父,这玩意到底怎么用啊。”
说完,浑身筋脉剧痛,他立刻开始修炼打坐。
第二天,李文东一上午没起。
林正得知后鄙夷的嘲笑李文东强行装逼,挨了楚家手下几棍,居然下不来床。
林渔去看了一眼,嘱咐他好好休息。
一直到第三天的上午,李文东才缓了过来,四处散溢的灵力也回来了大半。
“这东西果然是神物级别,得好好保存。”
李文东收拾好后,这才下楼吃饭。
林正还是一如既往的嘲讽,就连下人们,看到李文东这个病恹恹的样子,都是无比鄙视。
“吃完饭,待会我带你去找个班上,男人,总要做点事。”林渔严肃的说。
林宇吃着饭,笑着道:“一切听老婆安排。”
哎,一点主见都没有,林渔心中有些失望。
就在此时,下人们汇报,楚云又来了。
什么?
他还敢来?
难道说楚家还没有放过李文东?
林正赶紧出去看看,结果是楚云浑身是伤,拄着拐杖,绑着绷带,艰难的走了进来。
林弘义赶紧迎接:“云少,您这是……”
“噗通!”
楚云直接跪了下来。
满脸惊恐的对着李文东磕头。
“砰!”
“砰!”
“砰!”
“李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轰隆隆!
这一幕彻底看呆了林渔,林弘义和林正。
之前还嚣张无比的楚云,居然对李文东下跪?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李文东吃着油条,玩味的看着楚云。
“对不起,李先生,请您原谅!”
“我父亲说了,如果您不原谅,我就磕死在这儿……”
他一边磕头,带着哭腔说着,眼神还充满了祈求。
“李先生,我求求你了……”
这卑微的语气和下跪磕头的神情,已经彻底让楚云失去了作为楚家子弟的骄傲。
他对李文东,是完完全全的恐惧!
林弘义他们都傻眼了。
李文东淡定的吃完东西:“道歉道错了。”
楚云立刻醒悟过来,立刻向林渔磕头。
“对不起,林渔小姐,对不起,请你原谅……”
林渔感到一阵恶心,摆摆手:“行了,赶紧起来,离开这里。”
但楚云还不敢起来,眼神巴巴的看着李文东。
李文东喝完最后一口汤,淡淡的道出一个字:“滚。”
楚云如释重负,笑出眼泪来。
“谢谢,谢谢李先生,谢谢林小姐!”
随后艰难的站起来,灰溜溜的跑了。
地上,是他磕头磕出来的血迹。
李文东吃完饭,一抹嘴,笑着道:“走吧,老婆。”
林渔狐疑的看着他,想问什么又没问。
林弘义和林正一议论,感慨的道:“看起来,楚家十分重视林渔啊。”
“南五爷的影响力,真不是盖的……”
楚云在路上疼的差点昏死过去,但是他磕头半点都不敢作假啊。
就在昨天,楚绰把他吊起来打。
并且他亲口听到父亲叫李文东,李先生。
如此的尊敬!
他知道李文东一定是跟南家一样的大人物,有很深厚的背景。
楚云是彻底恐惧了。
李文东动一根手指头,他死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现在想到李文东就害怕,一阵恐惧,只想逃离。
…………
车上。
“楚云就那么怕你?”林渔好奇的问道。
“他那是怕你。”李文东道。
“胡扯,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老婆,我对你毫无保留。”
“你最好是。”
林渔心情有些不悦,进了公司后,扔给李文东一个地址,让他去上班。
李文东看了看,打算去转转,不料在之前那个路口,碰到了上次交手的老人。
“哈哈,小友,又见面了。”这精神抖擞老头打着招呼。
李文东自然不会认为这么巧合,对面肯定是有备而来。
“前辈找我有事?”
“痛快,没别的,打架。”
李文东苦笑一声。
老者上下一打量,微微皱眉:“你灵力涣散的太厉害,有仇家上门?”
李文东摇摇头,想了想便把制伏黑太岁的事情,和盘托出。
老者沉思片刻后道:“黑太岁是神物,岂能被轻易制伏?”
“你居然真的不是为了炼化它。”
李文东道:“不知前辈有没有听过此物能凝聚……气运?”
“气运?”
老者微微皱眉:“你从哪儿听来的?”
“古籍。”
“黑太岁是阴晦之物,你夺取它的气运,那也是逆天而行的气运,能有什么用?”
李文东自顾自呢喃着,难道真的不成?
“但……就算是神物,也终归是可以被制伏。”
“如果你足够强大,使它认你为主,那么你所说的气运,会好解决的多。”
李文东苦笑一声,现在制伏他都难,还要认主。
“难度太大。”
“呵呵,你以为呢,这可是神物!”
“行了,走走走,陪老头子我打架去。”
李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