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夫妻,不必这样客气。”李文东笑着说。
但越是这样说,林渔越是觉得有些愧疚。
李文东这林家赘婿的身份,实在是不应该。
“只是我好像又给你惹麻烦了,关乎叶家……”李文东道。
林渔摇摇头:“叶家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叶俊朗是个纨绔,叶涛……我的舅舅,几乎都靠我母亲来接济。”
“否则他在家族里,什么都不是。”
李文东听了后有些惊讶,难得林渔对家人有如此评价。
而且,叶婉莹居然是个伏地魔,真是有点意思。
“你放心吧,”林渔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叶家这几天绝对不会闹事。”
“我们的婚礼,会如约正常举行的。”
李文东挑眉一笑:“哦?听起来,某人对婚礼十分期待啊。”
林渔脸颊浮现一抹微红,随后恢复了正常:“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
这一晚,两人聊了很多,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家下人们已经在大院里,搭建起了婚礼舞台。
按照林渔的要求,并不奢华,但很温馨。
观礼座位非常充足,从大院内一直延伸到庭院外。
一路鲜花和红毯过去,正好迎着朝阳。
哪个女生没有一个婚礼梦呢?
即使是以事业为主的林渔,也曾幻想过自己结婚时的场景。
如今,也算是实现了。
今日,远方的宾客们,陆陆续续到来。
大多都是与林家生意上往来的家族,分布在全国各地。
不过大家都在等待的是,来自南疆的蒋氏家族。
蒋氏是全国七大家族之一,也是南疆之主。
南疆与江州素来友好,蒋氏与四大家族都有生意往来。
林家崛起之前,南五暗中向林家资助,就是以南疆蒋氏的名义出面的。
“蒋氏来了没有?”林弘义问道。
管家摇摇头:“回家主,还没有,蒋氏来信,行程有些耽搁,可能今晚到,可能明天。”
林弘义点点头:“好,一定要单独安排好人手,随时待命,好生招待。”
“是。”
“云县郑家,恭贺林三小姐新婚大喜!”
有客人来了,林弘义露出微笑,拱拱手出门迎接:“感谢感谢,诸位里面请。”
宾客们陆陆续续前来。
李文东也没闲着,跟林渔两人一起去机场,接另外一位贵客。
林渔的外公,叶家的家主。
有了叶涛和叶俊朗,这两个叶家人的铺垫,李文东对叶家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林渔却笑着说:“我外公很和蔼,退休前是一名中学教师。”
李文东有些惊讶:“京城二线家族的族长,去当老师?”
“恩,外公年轻时在偏远村庄当支教老师,后来又去县城教小学,一直到三十多岁结婚后才回到市里,继续教书。”
“其实家族声音一直是我大舅来管,我母亲也管一些,我外公就围着那帮学生转。”
“外公以前教书的时候,可是那里德高望重的人呢。”
说起外公,林渔显得十分骄傲和自豪。
从她的语气里,李文东听的出来,她的外公是一名和善的中学教师,有种与世无争的感觉。
等从机场接到人时,看到了林渔的外公,李文东印证了自己的看法。
这是一位穿着白色衬衫,黑色外套,戴着帽子的老年人。
他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了,胡子一片花白,但打理的很干净,给人一种精神抖擞的感觉。
衣裳也很整洁,脚下穿着擦拭的锃亮的皮鞋,他面带和煦的微笑,手里还拿着刚摘下来的眼镜。
林渔看到他后,高兴的喊了起来:“外公!……”
外公目光寻找了片刻,戴上眼镜,终于看到了林渔和李文东。
他也是笑着走来,边走边挥挥手:“小渔!”
林渔与外公拥抱片刻,随后高兴的介绍道:“外公,这是李文东。”
李文东也伸出手,笑着道:“外公,您好。”
叶文墨重新摘下眼镜,放在上衣口袋里,目光打量着李文东,感慨万千的道:
“我听小渔说起过你很多次,今日一见,我这孙女,终于是嫁得良人啊。”
林渔脸颊一红,没有反驳。
叶文墨却是爽朗一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小渔你就不要害羞了,看我这位孙女婿天庭饱满,气质非凡,一定是正义向善之人。”
“你们两个啊,好好过。”
越说林渔也是脸红,她拉着叶文墨的行李:“走吧,外公,我们先回家吧。”
不得不是,别管人家是真心祝福还是假意吹捧。
这话说得李文东也听的十分舒服,这与昨日嚣张跋扈的叶涛和叶俊朗父子十分不同。
叶文墨给人一种儒雅随和的感觉,更有一种学者风范。
与这样的人打交道,的确是很舒爽。
一路上,李文东开着车,后排林渔和外公聊了很多事情。
叶文墨很健谈,从坐飞机的所见所闻,聊到各地方的人文地理,自然风光,风俗民俗。
听的林渔,是非常感兴趣。
即使是开车的李文东,也是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外公,龙国大地,真的有龙脉之说吗?”
此话一出,林渔都有些愣住了。
这是什么问题?大家之前不是已经看到过龙脉争夺的场面吗?
这还需要问外公吗?
不过李文东这一问,叶文墨的神情也是凝重起来,他皱眉思索片刻后说:
“龙脉一说,最早记录于五千多年前的华夏氏族。”
“传闻华夏大地,共有十二条龙脉,分布与山川大河之间。”
“上古时代,龙脉多为统治阶级奴役民众的工具。”
“不过后来,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