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
看到江宁安然无恙的出现在眼前,宋天阔满眼的震惊,“这……这……”
“宋伯父见到我完好无损,是不是有些失望?”
江宁站在宋天阔面前,眯着眼睛笑道。
“江贤侄说的这是什么话!”
宋天阔经营宋家这么多年,心思像一只老狐狸,顿时便明白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否则江宁不会和罗东城一起出现在宋家。
“罗市首,江贤侄,咱们先进去说话。”
宋天阔连忙笑道。
“罗市首,上次在宋伯父家里参加鸿门宴,宋伯父珍藏的茶不错,正好一起尝尝。”
江宁看了一眼罗东城,径直地进了门。
“罗市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江宁一个人进了院子,宋天阔连忙问道。
“今晚你若是干不掉江宁,便不要多事,免得把本市首拉进去!”
罗东城看着宋天阔,气得牙痒痒。
若非宋天阔信誓旦旦地保证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扳倒江宁和孟家,让他的弟弟罗西楚掌控临江兵马府,罗东城也不至于会如此被动。
他大袖一甩,便进了院子。
“老田,马上给中州那边打个电话问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还有,召集所有宋家的武者供奉埋伏在会客厅外面,若是里面有什么动静,立马冲进来!”
宋天阔连忙吩咐一声,便跟着罗东城进了公馆。
田伯党神色凝重,连忙拨通了一个中州的电话号码。
而此时。
江宁已经进了会客厅,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宋伯父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区区几个中州府司的人而已,他们已经下跪认错了,现在应该在万金豪的慈善晚宴上当众道歉。”
“江少主说得没错。”
“中州府司那边的情报有误,抓错了江少主,已经公开赔礼道歉了。”
罗东城连忙附和道。
“什么?”
宋天阔闻言,后背一阵发凉。
能让中州府司亲自道歉,宋天阔自问做不到。
他的神色紧张,眯着眼睛看着悠哉游哉喝茶的江宁。
正当此时,一个下人冲了进来,附在耳朵上说道:“家主,刚刚从慈善之夜那边得到的消息,中州府司那边的丁督长带着人当着几百人的面公开给江先生道歉,说是抓错了人,还要赔偿慈善之夜的损失。”
啪!
宋天阔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茶杯哐啷便掉在了地上,整个人软瘫在了沙发上:“这……这怎么可能?”
“宋伯父,我今晚是来让你和罗市首对峙的。”
就在此时,江宁重重地放在了手中的茶杯,眼睛里闪过一道冷意:“听罗市首说,这次中州府司的人之所以来临江抓我,还罢免了孟江兵马府的职务,是因为宋伯父在中州府司那边告了状?”
“绝无此事!”
宋天阔猛然回神,当场咬牙拒绝:“青阳冲撞江贤侄是他的错,我已经教育过了,而且我之前答应了贤侄要捐赠一千万,又怎么会陷害你!”
“宋家主,你的意思是本市首在说谎了?”
罗东城眼睛一挑,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我罗东城堂堂市首,若非受到你的挑唆,岂会和江少主为敌!如今我弟弟罗西楚被中州府司带走,这笔账是不是得算在你的头上!”
“罗市首,你这是要推卸的一干二净啊!”
宋天阔见状,面色一沉。
“罗市首,我没让你说话,你就闭嘴。”
正当此时,江宁缓缓抬头看着对面的罗东城:“我在问宋天阔,不是在问你!你们之间的勾当,老子不感兴趣!”
唰!
罗东城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但还是强忍了下来:“江少主说的是。”
宋天阔看着罗东城大气不敢出,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脑门:“这什么情况,连罗东城都不敢污泥江宁,这小子今晚上究竟做了什么?”
“家主。”
就在他思绪万千之时,田伯党站在了会客厅门口,神色着急:“家主,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罗市首,江贤侄,稍等片刻。”
宋天阔眼睛里喜色闪烁,起身便出了门。
“罗东城,你想借助宋天阔的手打压孟家,好掌握临江政司界和兵马府的大权,老子没兴趣。”
“只要你不惹我,我可以放过你。”
等宋天阔出门后,江宁眯着眼睛看向罗东城:“但以后宋家若是再敢对我江家遗址动什么念头,我第一件事便是踏平你的市首府!”
“江少主你放心!”
罗东城连忙点头,内心却冷哼一声:“江宁,先让你狂妄两天。你们江家当年鼎盛时期都被人一夜从临江抹掉,何况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什么?”
此刻门外的宋天阔,听着田伯党手机里的通话录音,面色骤然大变:“连他都被问责了,江宁这小子竟然在中州府司有这么大的关系!”
“家主,听说江宁这小子公开承认杀了中州府司黑甲军统领赵勋,中州府司那边非但不敢追问,还定了赵勋叛徒的罪名。”
“咱们今日怕是惹不起,只能先稳住他,然后让夫人找中州张家,或许有一丝机会。”
田伯党说道。
“知道了!”
宋天阔犹如被雷劈了一般,转身进了门。
“宋伯父现在应该能说了吧。”
见宋天阔进门,江宁翘着二郎腿抽着一根烟笑道。
“江宁,你伤我儿子在前,大闹我宋家公馆在后。”
“本家主不过是想要为我儿子报仇,没错!”
“只是今日时运不济栽在了你的手里,你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宋家,直接说便是!”
宋天阔咬了咬牙,突然抬头看向了江宁。
“宋伯父不愧是一家之主,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确实和宋青阳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