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中州临江的小家族,本司命岂会认识!”
黄越听到江宁的身份,脸上古波不惊,丝毫没有任何的诧异或者异样。
“看来黄司命这些年躲在大黄山确实是贵人多忘事。”
“八年前的6月,有人看到黄鹤楼亲临我们临江江家,难道你这个黄氏的族长不知道?”
江宁眯着眼睛看着黄越问道。
台下的上万人都面面相觑,感觉要吃瓜一般,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阿娘,大叔这是在干什么?”
蒙诗雅也有些狐疑地问道。
“莫非……”
蒙丽娜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骇然之色,喃喃道:“按照义兄的性格,对我南疆的祭祀节是没有任何兴趣的,今日他来难道是为了黄氏?”
“本司命每日都做不完的事情,八年前这么久远,怎么会记得!”
黄越一脸的冷意,目光落在了迟巩昌的脸上:“迟族长,莫非这位江先生是你迟家的客人?那你迟家知不知道我南疆的祭祀大典外人是不能参加的!你们迟家这是要违反我南疆几百年的祖制不成?”
“黄越,你少在这里以司命的身份压我。”
“虽然如今我迟家没有了超武者至尊,但你们黄氏也没有了南疆战神作为靠山。”
“你这个司命也只有在祭祀大典的时候才有身份加持,放在往常和我迟家也没什么两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便要给我迟家扣上这一顶帽子,你们黄氏还真是他有本事!”
迟巩昌当即站了出来,怒喝道。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黄氏和迟家,还有苗氏都是南疆的隐门。
隐门之间的事情,没有人敢插手。
“迟族长,今日是祭祀大典,岂容你这么胡闹!”
“来人,把江宁这个外来人赶出去!”
黄越面色一沉,指着台下的江宁怒喝道。
“等等!”
就在迟巩昌挡在江宁面前准备动手时,祭台上面传来了一声高喝。
所有人都抬头,看着站起身,身上散发着大祭司气息的蒙丽娜。
“大祭司是要干涉南疆祖制?”
黄越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蒙丽娜。
“黄族长,你这是见谁咬谁啊!”
“就算你是司命,也不能如此和大祭司说话!”
蒙家的家主,正是蒙丽娜的堂弟,当即站了出来开始维护。
“黄司命,我们大祭司府当然不会违反祖制,但这位江先生并非外人。”
蒙丽娜看着江宁,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祭祀大典已经举行得差不多,等少祭司的冠珠大典结束之后,我会给南疆一个交代。”
“大祭司,那老夫就等你的解释!”
黄越大袖一挥,站在了一旁。
“江先生,难道黄氏真的不知情?”
此时的迟功昌压低声音说道:“但上次我确实听到了黄鹤楼醉酒的话,这位黄越可是黄鹤楼的叔叔,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黄越可是司命,位高权重,在南疆话语权很高,就连蒙丽娜都要礼让几分,这样的人城府极深,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会露出什么破绽。”
“不过……”
江宁抬头,和黄越四目相对,喃喃道:“就算他们黄氏不知情,但若是坐实了黄鹤楼对我林家动手的证据,黄氏不管承不承认,便只有灭门这一条路!”
嘶……
感受着江宁身上涌动的杀气,迟巩昌心惊肉跳,内心暗道:“还好前段时间罗宾兄来南疆做客提及了此事,否则我迟家怕是昨日就已经在南疆被抹掉了!”
“现在,举行少祭司冠珠大典!”
台上,苗邦盛声音洪亮。
在众人的瞩目下,蒙丽娜亲自为蒙诗雅戴上了象征着少祭司的冠珠,全场顿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参见少祭司!”
黄越冷着脸,双拳紧握,内心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女人进入如何解释外人参加我祭祀大典的事情。若没有一个满意的交代,我黄氏便可以趁机让你下台,成为大祭司府之主!”
南疆不同于其他地方。
大祭司掌管一切,南疆战神也在大祭司府的统管范围之内。
所以只有坐上了南疆大祭司的位子,才能真正成为南疆的领袖。
之前迟家窥探这个位子已久,黄氏也是如此。
“大祭司,如今少祭司的冠珠典礼已经结束,大家都在等待你的解释。”
“若你的解释不能让大家满意,不符合南疆祖制,你这个大祭司就是亵渎巫祖,我作为司命是有权提出你退让大祭司之位的。”
就在此时,黄越站了出来,看着蒙丽娜说道。
顿时,全场炸了锅。
司命单刚大祭司,要让大祭司下台,这种事情上一次发生已经是两百年前了,可见此事在南疆算是爆炸性的事件。
“这个黄越,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
迟巩昌握着拳头冷喝道:“江先生你放心,今日就算是和黄氏撕皮脸,我迟家也会站在大祭司这边!”
江宁没说话,眯着眼睛看着这个黄越,内心喃喃道:“这个老家伙真是一只老狐狸,隐藏修为,其实实力已经达到了战神之境,怪不得有这个勇气敢觊觎大祭司府。”
“还请大祭司给一个说法!”
“对,请给一个解释!”
刹那间,以黄氏弟子为首的众人开始呼喊,场面混乱起来。
“肃静!”
此时的蒙丽娜丝毫不慌,一声高喝:“既然如此,那本大祭司便给你们一个解释。”
说着,蒙丽娜亲自下台,拉着江宁的胳膊上了台。
“怎么感觉不太对?”
江宁看着蒙丽娜炙热的眼神,内心隐隐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唰!”
下一刻,蒙丽娜举起了江宁的右手:“我以我个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