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初皱眉,关切地问道:“怎么可能没事?你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陈寂也知道骗不过林初初,只好小声地说道:“我在对抗蛊虫……”
“什么?”林初初大惊,“你用什么方法对付的?都吐血了,这种方法肯定很危险,阿寂,今后不准再这样了!”
陈寂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悄悄看了林初初一眼,“我……我只是……”
“别说了,不准再这样,你在我的空间里就不会伤害到别人,所以别担心了。”林初初知道陈寂心里有负担,她害怕自己再一次失去意识,然后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如果真的那样……
林初初相信陈寂这个纤细而又敏感的小奶团子会精神崩溃。
她原本心理精神就不怎么健康,现在又遭遇了这么多事情……
林初初轻轻垂下眼睫毛,低声说道:“好了,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你要是受伤了,现在可是有人心疼呢。”林初初温声说道。
陈寂微红着小耳朵,轻轻点点头,大眼睛直直地望着林初初,软乎乎地说了句:“好……”
她不会再继续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只不过对抗蛊虫……还是要逐渐练习
刚刚是她没有把握好分寸,硬生生把蛊虫给挤开了,要是给她一点时间,陈寂相信自己能慢慢获取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她真的不想再成为陈仇的傀儡了!
与此同时,遥远的雪地里。
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躺在厚厚的雪地上,周围全都是漫天暴雪。
陈仇脸色发青,唇角是一丝殷红的血迹,显得他苍白无比的皮肤更加渗人,就像是死尸一般。
陈仇伸出干瘦的胳膊用力擦去了那一丝鲜血,眉头微挑,冷笑着低声喃喃道:“小阿寂,都变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想着反抗我。”
“呵呵……你是不是以为我离你远了,就再也控制不了你了?”
“林初初,我给你留下来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让你尝尝味道!”
陈仇恶狠狠地低语着,他从雪地里爬了起来,脚步漂浮。
刚刚远距离控制红色蛊虫的时候消耗了他大量的精神力,此刻把尸王放出来都有些困难。
陈仇望着远方,决定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现在他的目标就是离林初初这群人越远越好!
等他变得更强,有了更厉害的“合作伙伴”。
陈仇勾唇笑着阴气森森地说道:“到那时候啊,林初初……你
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砍吧。”
……
第二日,晴空万里。
陈仇的踪迹依旧没有,经过了暴雪的洗礼,本来就岌岌可危的踪迹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连老天都要帮陈仇似得,昨天晚上的暴雪真的很大。
简直像是要把整个世界化为冰天雪地。
然而现在,天气又晴朗明媚的不像话,估计到了中午,气温就该骤然升高,变成比蒸笼还要可怕的存在。
天气如此极端,他们还时不时会遭遇到一些丧尸群的攻击!
好在现在遇见丧尸已经像是在对付蚂蚁似得,轻轻松松就能把对方的脑袋给砍下来。
他们一边查阅医书里关于蛊虫的资料,一边按照白玉的说法往前走去。
根据白玉所说的,他的家乡就在凌云乡。
那里曾经是一个旅游城市,那里确实有不少关于民俗传说,大部分都是代代相传。
若是在末世前,林初初肯定压根就不会相信凌云乡的民俗传说有些是真的。
现在她信了。
蛊虫都有了,那蛊婆自然也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不知道陈仇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的蛊术和赶尸的本事到底是跟着谁学的。
又或者……
他是自学的?
林初初去问
陈寂:“陈仇是怎么学会养蛊虫的?还有他的赶尸术。”
陈寂思索片刻,唔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似乎,似乎是自己学的吧?”
“我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陈仇就开始学这种东西了,他对尸体和蛊虫什么的很是痴迷,几乎到了疯魔的地步……”陈寂呆呆地看着林初初。
“妈咪……他到底是有师父,还是自己学的,我真的不确定,但是唯一确定的是他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
“放了一整个小房间,非常多。”陈寂低声说道。
“但是后来末世降临,丧尸暴动之后,陈仇就把那些书全都烧了。”
陈寂垂眸低声说道:“一本都不剩,全都给烧了。”
林初初哑然,看上陈仇是不想他的东西被别人给偷学了去。
就算陈仇有师父,也不一定能继续活着,而他本人穷尽一生学会了那么多东西,还觉醒了这样的异能。
简直跟他本人十分匹配了。
阴邪,骇人。
这种人就该一辈子生活在地狱!
林初初暗暗骂了一句很脏的话,她随后继续和大家一起查资料。
几天后。
林初初早上一醒来,就听到冉姝激动地叫道:“初初姐姐!我好了我好了!”
林初
初从房间探出脑袋来,身上还是睡衣。
紧接着陆景深也出现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大清早就把他们温存时间给打断的冉姝。
冉姝:“……”陆大佬的眼神好可怕呜呜呜。
“咳咳,那个啥,初初姐姐啊,我终于把别墅的设计图给画好了。”
冉姝双眼放光,激动地把图纸放在林初初的面前,一个劲的开始讲这将那。
几分钟后,冉姝激动地讲完了,还问她:“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棒?!”
“我们就可以在房间里不用行走了诶!”
林初初一脸懵逼,说实话她压根就没有听懂冉姝这娃到底再说什么。
这时候,厉尘白卿卿和徐言都被这边的声音给吸引了。
徐言大咧咧地过来问:“一大清早的,你叽叽喳喳什么呀。”
“谁叽叽喳喳了,我这是激动!要给咱们的别墅做一个大改造呢。”冉姝直接给了徐言一个大白眼。
徐言默默无言,瞥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图纸,得,一个字一个公式都没看懂。
反正以他的脑子,这辈子想看懂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