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山里就只有他们两个,那到时候她是不是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说不定还能趁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备,亲上几口。
姜野寻被苏筱筱火热的目光盯到,浑身燥热得厉害。
喉头剧烈滚动了下,他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
生怕自己脑袋一热,就真把那些不断闪过的念头,都拉着小知青做个遍。
看着两人之间变远的距离,苏筱筱偷偷撇了撇嘴。
上辈子姜野寻也是这样,明明喜欢她喜欢得要命。
可被她拒绝了两次亲近后,就再没主动表现出过对她的渴望。
真是个榆木脑袋!
不过看惯了姜野寻西装革履,在商场上指点江山的模样。
现在看他害羞到耳根都泛红了,苏筱筱心里就痒得厉害。
她的指尖偷偷搓了搓地上青草,心里的渴望却愈演愈烈。
刚想凑上前去逗逗他,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姜野寻赶忙站起身,把放在一边的竹篓背到身上。
“你坐在这好好休息,剩下的猪草我去给你割。”
“我又不累,为什么要休息?我们一起去呀!你再跟我说说,在山里打猎的事呗。”
苏筱筱从地上爬起来,把手帕拍拍,递给面前的男人。
姜野寻嘴唇动了动,拒绝的话却舍不得说出口。
迅速把手帕接回去,塞进口袋里。
上面残存的温度,让他立刻想到刚刚坐在上面的是什么。
他脑袋嗡的声,血液在这一刻涌上了头顶。
苏筱筱看到他麦色的脑袋,只花了一秒就变成了颗红灯。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苏筱筱歪了歪脖子,一双圆圆的杏眸写满了疑惑地看着姜野寻。
姜野寻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夹着腿转了个方向,用背对着她。
“你到底是怎么了?那手帕上有虫,咬了你一口?”
苏筱筱看着他连站着的姿势,都变得奇奇怪怪。
探着个身子过去,想要好好查看下。
感觉到那打量的视线,姜野寻顿时如同个雕塑似的,手脚都僵在那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可眼瞅着那道视线越来越下,他不得不急急地出声道:“没事。”
一开口,那极度沙哑的嗓子就像是破了的风箱,把两人都吓了跳。
苏筱筱像是明白了什么,视线迅速下落。
姜野寻还想再藏着点。
可有时候过于优秀的小家伙,总爱仰着头跟人打招呼。
姜野寻听见小姑娘那如银铃般的笑声,在自己耳边回荡。
放肆的视线,甚至都不带一丝收敛。
顿时,他整个人都像是煮熟了的螃蟹。
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
男人手心的温度滚烫得厉害,像一下子就把苏筱筱给烤化了。
她身子一软,不受控制地往姜野寻怀里钻。
听着小孩子的声音越来越近,男人脑子一热。
拦腰抱起小姑娘,迅速蹿进了边上的小树林。
他走得很快很急,等冷静下来后,早就走得有点儿深了。
红着脸,想把怀里的小姑娘放下来。
可苏筱筱却抱着他的脖子,身子一翻,挂在了他健硕的身躯上。
两条纤长的腿紧紧地圈在,他那精壮的腰肢上。
小脸贴着他额头,有些急切地轻蹭。
“乖,先下来。”姜野寻的大掌按在她背上,安抚地拍了拍。
可苏筱筱不仅缠得更紧了,温热柔软的唇瓣还贴在他的额头,急躁地亲了又亲。
姜野寻的心脏像是炸开了花,忍不住将小姑娘拥得更紧了些。
低垂着脑袋也抬起来,迎合着小姑娘的亲昵。
他们贴得很近,彼此体香和心跳呼吸交织在一起,又争先恐后地钻回对方的鼻尖。
苏筱筱像是被什么蛊惑了,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下男人微凉的薄唇。
然后便听见耳边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
她眯着眼儿像小狐狸似的笑了起来,更加放肆地试探。
勾得姜野寻心痒难耐。
察觉到这肆意撩火的小知青,想要就这么退开,他一口咬住了即将分离的温软。
带着压迫的气息,极具有掠夺性的攻城占地,抢走了所有的主动权。
那危险的逼迫,让怀里的小姑娘节节败退。
所有的呼吸都被侵占吞噬,只能任由着姜野寻肆意长驱直入。
时间和空气都像被静止。
此刻,他们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直到空气逐渐变得稀薄,苏筱筱的拳头才在姜野寻肩膀上,抗议地敲了敲。
可这却并不能阻止他的进攻。
就在苏筱筱快要缺氧到晕过去前,姜野寻总算是放过了她。
稍稍松开了些怀里的小姑娘,他气息不稳地窝在那香软的颈窝里。
带着湿润的唇,一点点吻着她线条优美的脖线。
苏筱筱的灵魂和心肝都克制不住的,随着他的举动颤栗。
抬头,看着小姑娘双眼满是潮潮的水雾,眼尾还拉着粉色的红线,就那么迷恋且乖顺地望向自己。
可焦距又好像并没有落在他身上,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
姜野寻抱着她的胳膊,圈得更紧了些。
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抱了好一会,等彼此都冷静了些,姜野寻才把苏筱筱放了下来。
小姑娘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
在脚尖落地的时候,还往后连退了两步。
仔细点不难看出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栗着。
“对不起,刚刚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忍住。”姜野寻红着脸,神色愧疚地道歉。
可苏筱筱却半晌都没有理他。
“小知青,你别生气。我保证结婚前,都不会……”
姜野寻话才说到一半,苏筱筱就猛地抬头,伸手推了他把。
结果他的身子没动,小姑娘倒是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姜野寻吓了跳,赶忙将她拉回怀里。
“你小心点。”他皱着眉,语气变得稍微严厉了些。
苏筱筱气鼓鼓地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刚想说什么?没结婚前都不会亲我了?!好你个姜野寻,吃干抹净了嘴巴都还没擦呢,就迫不及待地划清界线是吧?!”
那揉了蜜的嗓子软软的,明明是在怒斥着算账。
可听起来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