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队长被呛得脸都黑了。
他死死盯着苏筱筱,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道:“苏知青,你现在也算是半个姜家人,这样当众说你对象的哥哥、疑你未来公公,还有没有一点家教?你还没嫁进姜家呢,像你这样的儿媳妇,我们姜家可无福消受。”
“你真确定不让我嫁?我是没关系啦,反正谁让受了气,我肯定是会报复回去的。”苏筱筱语气欢快地威胁。
看那样子似乎巴不得姜队长赶紧把这事做实,她好有下一步动作。
但姜队长显然也想到了之前一系列的威胁。
他气的心脏骤然一紧,痛得捂住了胸口。
可等了几秒连个过来扶他的人都没有,这才记起他媳妇现在住在苏知青家里,连热闹都懒得出来凑了。
最后只能没好气地瞪向,还傻傻站在那瞪着苏筱筱的姜全琨。
“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扶我!”姜队长吼了句。
姜全琨回过神,赶忙跑过去扶着他就想走。
结果刚转身就听见苏筱筱继续在后面阴阳怪气,“姜队长说不舒服,怎么中气比我的都足?”
她就差没有明说姜队长是在装病,好落荒而逃了。
可一次次的吃亏让姜队长不敢再接话,只能加快了离开的步子。
大队里的人看了场这么大的笑话,一边庆幸还好没闹出事,破坏他们今年先进大队的评选;一边又忍不住捂嘴偷笑。
不过等笑完后,他们还是在心里偷偷庆幸,还好当初他们没有让家里的儿子娶苏知青,要不然现在鸡飞狗跳的就是他们家了。
等人都走了,陶君兰还在苏筱筱身边感叹。
“可惜今天没能抓到他们发生实质性关系,让他们跑掉了。”
苏筱筱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可惜吗?!
这可一点都不可惜!
比起把姜全胜和董佳萱送去劳动改造,让郁思萍挺着个大肚子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还不如她自己吃个大苦头,然后在姜家往死里闹。
以她对郁思萍的了解,这戏肯定比把那两个人直接送走好看。
把陶君兰他们送回知青院,苏筱筱远远就看到潘永胜一脸焦急的在门口四处张望。
目光在落到苏筱筱和姜野寻身上时,他赶忙心虚地低下了头,像是生怕这事牵扯到他。
苏筱筱轻嗤了声,也懒得浪费口舌去嘲讽他,直接和姜野寻回了家。
不过他们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老姜家有凄凄艾艾的哭闹声传出来。
不是很真切,但显然是郁思萍在控诉。
“这是没抓到?那他们怎么还在闹?”郭婶子见他们进来,立刻压低了音量问。
结果还不等苏筱筱把刚刚发生的事,好好跟她八卦下,就听见隔壁传来声怒吼:“你这个疯婆子,闹够了没有?!”
巴掌声混杂着人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痛苦的惨叫,不用看都能猜到对面在上演着什么样的好戏。
郭婶子有些诧异,“这姜全胜怎么这样?他以前可没这么过分啊。”
虽然在苏筱筱的提醒下,他们早就发现姜全胜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面子功夫他还是很乐意做的。
“以前他是享受大家夸他疼媳妇、讲道理,比很多农村的人都强。但现在虽然没有在床上被抓到,但大家都明白了他什么样的人了,自然就懒得再辛苦伪装了。”苏筱筱瘪着小嘴,嫌弃地道。
郭婶子被说得都有些蒙了,但很快也想明白了。
只是听着隔壁那越来越凄厉的惨叫声,她还是有些担忧。
“姜全胜怎么还在打?他媳妇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现在要是出点事,那不是得一尸两命嘛。”
“无所谓,反正他都已经有儿子了。”姜野寻淡淡地说了句。
郭婶子死死拧眉,目光不太赞同地盯着他。
原本是想呵斥姜野寻这样的想法太偏激,但听着隔壁突然尖锐的哭声,郭婶子责备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想了想,她还是打算去隔壁看看,可苏筱筱却拉住了她。
“婶子,他们当爸妈的,还有亲爷爷都不在意那孩子的死活,我们就别吃力不讨好的去多管闲事了。”
郭婶子虽然还是于心不忍,但也知道苏筱筱说的在理,最后也只能咬着牙无视了隔壁的吵闹。
“那我去找村口的大爷磨点豆腐,趁着入冬前做点豆腐乳。”
郭婶子去厨房拿了一小筐黄豆,又在上面放了十几颗鸡蛋,这才着急忙慌地出了门。
免得再听隔壁哭闹下,她会忍不住的心软。
等郭婶子走了,苏筱筱环着脑袋又听了会隔壁的动静。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反正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她这才冲姜野寻勾了勾手。
姜野寻的心思本就全在她身上,看到她叫自己立刻走了过去。
这人才刚刚靠近,小姑娘就软着身子滑到他怀里。
那仰起头来看他的双眸里,勾着丝潋滟的媚意。
姜野寻的喉头滚了滚,托着她的后脑勺俯首,在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上亲了口。
“怎么了?”他柔声细语地问。
苏筱筱摇摇头,将脑袋埋进他的脖子里,撒着娇的轻蹭。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她声音闷闷地哼唧。
姜野寻眼神微闪,大掌盖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安抚地轻轻拍拍。
“孩子是别人的,他们真要是有一个人在意,也不会闹出刚刚那动静。你不用把这责任硬揽到自己身上。”
苏筱筱嘴角微微抽了下,觉得姜野寻把她想得太好了。
她就只是单纯地馋他的身子,想要亲亲抱抱而已。
可他现在都觉得她是在自责了,那这腹肌是摸还是不摸?
苏筱筱放在姜野寻腰侧上的小手微微僵了下。
最后那馋得她抓心挠肝的渴求,还是大过了维持形象的矜持。
什么形不形象,吃肉才是硬道理。
姜野寻还想着该说点什么哄哄怀里的小姑娘,结果就感觉扎在裤腰袋里的衣服被撩开了个小角。
细滑如嫩豆腐般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了进来,然后贴在他的腹肌上轻蹭。
小姑娘的力道不大,如同羽毛似的,轻轻滑